刘伟玲将调好的咖啡放到忠华面前说 :“别激动,喝杯咖啡。”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说实话。”
“古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是有道理的,王子林跟你是铁哥们,今天才看出来你也有几分他的脾气。”
“伟玲,说到子林,我倒想问你一件事,我们那次喝大酒之后,你是怎么离开的饭店?你跟子林发生了什么?”
刘伟玲听了张忠华这句话,倒有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说:“你怎么想到了这件事?”
“你肯定与子林做过什么?子林和雪儿离婚与你有没有关系?”
刘伟玲轻浮的一笑说:“我跟子林做没做过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也想赖账?”
是呀,张忠华至今还藏着他与刘伟玲第一次用过的那个床单,张忠华可以肯定的是刘伟玲把她的初次给了自己,想到这里,张忠华的心软了下来,他说:“伟玲,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我?”
刘伟玲一脸严肃的说:“张忠华,如果你还念及我们曾经的情分,就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
“可我有点被耍的感觉。”
“你也不想想有用那么大的本钱耍人的吗?”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干嘛总要问为什么?”
“很多事无法解释,包括你为什么突然离开公司?”
“忠华,我看你呀,应该去学哲学,什么事都要问那么多的为什么,你累不累?”
“难道你隐名埋名就是为了算计汉鸿?”
“这话不好听,这就是一个商业活动,我既没偷也没抢,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就成我算计汉鸿的了?”
“伟玲,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刘伟玲不服气的说:“难道我就该像以前那样傻了吧唧的被人耍就好了吗?那才该是原本的我是吗?”
“伟玲,这话我就不愿听了,谁耍你了?是我?是汉鸿?还是子林?我们同学在一起敞敞亮亮的,谁耍过你?”
“呵呵,谁耍过我?我要白雪帮我约子林,最终子林成她的了,这怎么早不成晚不成,偏偏我找她,他们就成了?还害的我天天的给他们当灯泡,还有汉鸿傻了吧唧的把子林当铁哥们,人家生生的把白雪从他怀里抢走了,肚子都搞大了他都不知道,白雪带着孩子回来了他居然还要追,你说就这样的人能把企业经营好?鬼才相信!”
“我怎么发现你的三观都变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了,伟玲,我只要你一句实话,你真爱过我吗?”
刘伟玲轻轻的“哼”了一声,说:“你问你自己吧!”
“那我再问你,那次喝大酒你是怎么走的?子林又是怎么走的?”
“我喝断片了回去睡觉了,子林怎么走的,你应该去问他呀?”
“我问你怎么走的?”
“喝那点酒,不耽搁我走路。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目的?是谈生意还是来破案的?要是谈生意我今天要好好招待你,要是办别的我就不奉陪了。”
“伟玲,你会后悔的。”
张忠华回到酒店躺在床上,他怎么也想不到刘伟玲会变成这样,他不由自主的打开手机翻看着昨天拍的照片,越看那个龙儿越有亲切感,他心烦意乱的放下手机,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这里发现的情况跟汉鸿作了汇报。
汉鸿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说:“忠华,你喝没喝酒呀?有没有搞错?刘伟玲怎么可能在成了侯阿春的太太?怎么可能成了算计我们的人?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汉鸿,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这几年我们被她害惨了。”
“谁都可以害我,刘伟玲不可能!从大学到现在她都找不到害我的理由!”
“可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可能……”汉鸿气的把手机给扔出去好远。
张忠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报亭上的一张报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近一看果然是子林的照片。
他飞速的浏览了一下内容,立即拨通了子林的电话:“子林你在哪里?”
“我在吉隆坡,你在哪里?”
“巧了,我也在,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
子林与张忠华非常兴奋地抱在了一起,来到子林的套间,高华娟和曲颖他们正在这里逗小琳玩,几个老同学他乡相遇高兴地不得了,一番热闹之后,张忠华说:“子林,我想单独跟你说个事。”
高华娟就说:“那好吧,你们就在这里说,我们带小琳出去玩一会。”
几个人走后,子林问:“什么事?”
张忠华就把这次来的目的和见到了刘伟玲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啊,这么说你们这几年都被刘伟玲给耍了?”
“气就在这里。还有,我问了她那次喝完大酒之后她是怎么走的,她说听说是走回去的,他对你和雪儿有恨,觉得你们耍了她。”
“我们谁也没有耍她,这一点你还不清楚吗?我和雪儿是那种人吗?”
“这些我都知道,可她就这么认为的,她现在变的快不认识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子林跟你说实话,对伟玲我下不去手。”
“怎么了?”
“我们俩有过那么一小段,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不能一点也不讲情义。”
“第一次?什么意思?”
“第一次你都不懂?女人有几个第一次?”
“你们是什么时间的事?”
“那次大酒之后,不长时间。”
子林有点懵了,他和刘伟玲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床单上也是一片红,子林说:“你没有记错吧?”
“我记错什么呀?我傻了吧唧的至今都珍藏着那个床单。子林,大家都在调查那天喝完酒的事,那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跟雪儿离婚与那天有关是不是?这也就是说你跟刘伟玲俩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
“忠华,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天喝完酒之后我根本就不记事了,我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怎么上的楼也不知道,可是我醒来时刘伟玲躺在我身边,就那天的状态我根本就上不了楼。”
“被雪儿撞见了?”
子林点点头。
“那也不至于呀,都喝多了,雪儿还信不过你吗?”
“我们俩没穿衣服,床单也跟你的一样,有血渍。”
“啊!”
张忠华也纳闷了,但他联想到自己的调查结果,就做出了判断:“子林,这是个阴谋,是一个很阴险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