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世群和韦秀清两人进空间的时候,苏文乐已经离开了,只有苏文康还等在那里没有出去。
“有事?”苏世群一个意念,把自己和韦秀清喜欢吃的东西都放在了餐桌上,嘴上却并没有停下,眼睛也瞟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
“嗯!”苏文康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能不能当着母亲的面说。
“说吧!”有什么事情是韦秀清不能知道的?反正在苏世群这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韦秀清所不能知道的。
韦秀清看大儿子的表现却并没有说话,反而只是轻轻地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头,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静静地开始吃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们夫妻俩这段时间都很少在外面做早饭,主要是她自己睡的起不来,而苏世群这个人又索取无度的,每天早上能够赶得上和大家一起出早操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能够抽出时间来做这些东西呢?
不过,好的一点儿是,苏文康前段时间让他们县里的那个大厨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存在空间里,倒是大大地方便了他们夫妻俩的胡闹腾。
“今天一早,曹丽娜就和大队长请了假准备去城里,被我给挡回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皱着的。
“嗯,你做的很好。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最好隐蔽一些,就连李铁都不能够让知道,我这边会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的。”他今天一早去了部队里就已经先给自己在京市的朋友打过电话了,不出意外的话,最迟明天肯定会有些消息的。
再说了,不是说住在京市的政府大院吗?
那边他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倒是去过,不行的话,等今天晚上的时候,他再过去探探底好了。
经过前段时间调查秦家的事情,他觉得,这次那个女人应该是冲着秦家那闺女去的。
毕竟,她就算是隐藏的再好,只要有心调查的话,总会寻摸出来一些蛛丝马迹的。
更何况,那个人既然是住在政府大院的,那就说明人家也不简单。
而那个曹丽娜还是去年才去的那个村子,那就说明,曹家应该也是刚刚才调查出一些苗头,还不太确定。
要不然的话,就以那些人的秉性,肯定早就找各种理由把秦家那个姑娘给调回京城了,或者是换个地方让她去生活了,哪里还能够在东北继续过逍遥的日子?
“您的意思是,曹丽娜那个女人咱们暂时还不能动?”他有很强烈的预感,那个女人就是冲着自己的女人去的,他对那个女人真的不放心,只想把她给立马解决了才能够永绝后患。
可是,他也知道,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他都要前思后想才行,绝对不能够冲动行事。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一个法治社会。
他如果做出什么让法律都无法容忍的事情的话,那到最后遭殃的就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可能会连累的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绝对不能够任性行事。
“嗯,暂时先不要动,你让秦家丫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当回事。
你自己也是,该干嘛干嘛去,只要尽量别让那个女人和京城那边联系就行。
当然,如果真的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把你们那边的事情给家里说了,那也不用担心,我会看着解决的。”孩子们还小,很多手段他都还没有告诉过他们。
虽然,他曾经也告诉过他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在有些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那就最好做到斩草除根。
可是,不到最后的关头,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双手早早地就沾染上鲜血。
“好吧!”苏文康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但是整个人都提不起一点儿精神的样子。
“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很多时候,根本就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也能够解决,那咱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呢?
你要知道,让人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自己亲自动手却是最危险的一种。”虽然说他们有空间,到时候完全可以利用空间把自己完全给撇清楚。
但是,万一呢?
万一哪一天自家媳妇身上的这个空间消失了呢?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同意自家媳妇在京市和海市购入那么多房产的原因,也是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把父母留给他的财产收入空间的原因,更是他把空间里的那些好东西都平均放入各个他们购买的房屋地底下的原因。
人家狡兔还三窟呢,更何况是他这个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人呢?
“听你爸的!你要记得,软刀子割肉才会更疼!”自家的这两个孩子就是太过于一帆风顺了一些,要不然也不会就连老大都这么单纯。
你说你,昨天晚上要是干净利索地把那个女人给解决了的话,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只要抹掉他和秦玥飞去过那里的痕迹就行。
现在既然那个女人还活的好好的,那事情肯定要从长计议了啊!
虽然她在上一世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政治小白,更是从来都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犯法的事情。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却是手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虽然,她已经在极力地让自己把以前的事情都给忘了。
可是,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忘记呢?
只能是深深地埋藏进自己的心底深处罢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杀个人和现在杀个人,那风险程度可真的是没法比的好不好?
反正她当初和苏世群解决掉的那些人,直到他们离开江城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再有人提起,就像是那些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而现在呢?
不知道经过了几轮人口普查了,周围住的又都是熟悉的人,一个人短时间内见不到可能没人注意。
但是,时间久了看不到的话,大家就会这个找那个,那个向这个打听了。
“我知道了,妈妈!”听到妈妈也这么说,苏文康就觉得自己确实好像有些过于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