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拢叶:“你说得对,或许我该放轻松些。”
高雪淳:“嗯!”
另一边,章梦安起床后看到了风拢叶遇袭的新闻,他很担心,于是给杨苍澜打去了电话……
杨苍澜已经来到了拍摄现场,他刚准备躺下,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章梦安的来电后他立马接起了电话:“梦安,怎么了?”
章梦安开口道:“苍澜,我看了新闻,姐姐昨夜遇袭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她和你一起拍戏,她来了没有?”
杨苍澜:“什么嘛,还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给我打电话的。”
章梦安:“当然也是因为想你啦!但也有些担心姐姐。”
就在此时,和章梦安打着电话的杨苍澜看到了刚来到拍摄现场的风拢叶,他立马朝风拢叶走了过去……
风拢叶见杨苍澜朝自己走来,便问他道:“有什么事吗?”
杨苍澜将自己的手机拿到了风拢叶面前:“梦安来电话了,他看到新闻后有些担心你,你要不亲自和他说说你有没有受伤。”
风拢叶从杨苍澜手中接过了他的手机,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章梦安开口道:“抱歉,梦安,让你担心了,放心吧!我没受伤。”
电话那头的章梦安开口道:“看新闻说你是在医院停车场那里遇袭的,你去医院干嘛呀?”
风拢叶:“昨天叶鹤离在电视台门口遇到了锦云的哥哥,锦云的哥哥说他奶奶时日无多了,想见我最后一面,所以田流笙和高雪淳他们两个人就一起陪我去了趟医院。”
章梦安:“锦云的奶奶吗?”
风拢叶:“嗯。”
在风拢叶身旁的杨苍澜也听到了风拢叶说的话,他着急地问风拢叶道:“那锦云他奶奶现在?”
风拢叶回复杨苍澜道:“你别着急,昨晚我离开医院的时候他奶奶也只是睡过去罢了。”
杨苍澜:“不行,我也得去看看锦云他奶奶。”
风拢叶:“你暂时别去了。”
杨苍澜:“为什么啊?”
风拢叶:“锦云他奶奶知道锦云是为了救你而死的,你还是安心在这里拍戏吧。”
杨苍澜:“还记得我和梦安以前一起去锦云家里玩的时候,锦云他奶奶给我们炒了蛋炒饭吃,那个蛋炒饭啊~真的很咸,但我们两个还是津津有味地吃掉了……”
因为电话还处在通话中,电话另一头的章梦安也听见了风拢叶和杨苍澜的对话,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风拢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年纪大了,味觉就会减退了呢!”
杨苍澜:“我想做点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
风拢叶扯开话题道:“对了,我和我们团的人商量过了,他们同意我们两个团一起拍摄枪战短片,我们出演短片中杀害你们老大的反派。”
杨苍澜:“我和梦安也商量过了,等我们大家戏拍完后就开始进行拍摄,愿我们合作愉快。”
风拢叶:“演技的提升需要不断的自我摸索和学习,把你们故事中的那个老大想象成锦云吧,演出对我们的仇恨,将演技发挥到极致。”
杨苍澜:“总感觉你们是真的喜欢演反派。”
风拢叶:“在一个演员的职业生涯中,角色的多样性无疑是演技的一种体现。”
杨苍澜:“我还没演过反派呢!”
风拢叶:“我们团的人也没有演过呢!成功驾驭反派角色后,演员可以探索更多样化的角色选项,不会再被固定在某一类型的角色中。”
这时候,田流笙和高雪淳两人换好戏服后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听见风拢叶的话后,田流笙接着开口道:“许多演员常常被贴上正派的标签,因为他们在荧幕上总是以正直、勇敢、善良的形象出现,然而当这些演员尝试反派角色时,往往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种反差不仅挑战了他们的演技,也为观众带来了全新的视听体验。”
杨苍澜:“每当演哭戏的时候就会在脑海中想一些伤心的事,毕竟剧本中的要是代入不进去的话,只能想想自己的亲身经历了。”
风拢叶:“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很多演员不用说话,通过眼神就可以把角色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虽然有些利用锦云,但要是自己哭不出来,我也只能通过想他来让自己哭出来了。”
杨苍澜:“我相信锦云他不会介意的,他只会害怕你忘了他。”
风拢叶:“我这个人记性很不好,总是丢三落四的,说来惭愧,很多东西我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田流笙见状安慰风拢叶道:“可为了不丢三落四,你一直都在默默努力着,就比如为了不弄丢伞,就算下雨,也决不打伞。”
风拢叶对田流笙说道:“我谢谢你哦!”
电话另一头的章梦安听到田流笙这话后也笑了起来……
高雪淳对风拢叶开口道:“没事,我带伞就行了,我们可以合撑一把伞。”
田流笙继续开口道:“我记得你还弄丢过手表吧。”
风拢叶:“什么啊!那是我故意丢掉的。”
田流笙:“行!那cd机呢?”
风拢叶:“那也是我留给那位出租车司机的。”
田流笙:“你喜欢那位出租车司机吗?”
风拢叶:“你在胡说什么啊!”
田流笙:“我记得你还戴着眼镜睡过觉吧?”
风拢叶:“所以我现在都不戴眼镜了。”
田流笙:“不不不,平时你倒是把眼镜戴上啊!不戴眼镜你都认错人了。”
风拢叶:“那不是还有你们在吗?相信我不会再认错人了!”
田流笙:“你会一直认得我对吗?”
风拢叶:“干嘛这么说啊?你不会真觉得我得了老年痴呆吧?”
田流笙:“我确实这么担心过。”
高雪淳:“可那不是我们在节目上乱说的吗?我们都还年轻呢!哪会那么容易就得老年痴呆啊!”
风拢叶:“有时候我也在担心,我不知道为什么,锦云的那些记忆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