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皇上处理完政务后,想起安陵容的香让果郡王逐渐掏空身体,心里只觉得痛快,于是传安陵容今夜侍寝。
不多时,安陵容便沐浴熏香,精心装扮后来到养心殿。烛光摇曳之下,安陵容婀娜多姿又娇柔的身影显得格外迷人。
皇上不禁心驰神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番云雨之后,皇上微微喘着粗气,哑着声音温柔地说道:“容儿的身子倒是越发娇柔了。”
安陵容闻言,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她羞涩地垂下头,轻声嗔怪道:“皇上惯会取笑人家。”
皇上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安陵容白皙如雪的肌肤,眼中满是喜爱。他满意地称赞道:“你这性子温顺乖巧,凡事都顺着朕的心意,又会换着花样讨朕欢心。而且还如此聪慧伶俐,朕怎能不喜欢你呢?那些香料,你要继续用心调制,朕若是需要,自会让高无庸前去取。还有,你宫中伺候的人都是朕特意安排的,他们定会尽心尽力侍奉你,也会替你留心旁人的暗害,处处护着你,所以你大可放心。”
安陵容听到皇上这样花心思对自己,心中感动不已,忙乖巧地点了点头,柔声应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只要能为皇上分忧解愁,臣妾愿倾尽所有。皇上说什么,臣妾就做什么。”
皇上调笑道:“容儿何时给朕添个一儿半女?”
安陵容娇羞得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轻轻地将头埋进皇上宽阔的胸膛里,喃喃低语道:“皇上,这有无子嗣之事,并非臣妾所能掌控的。或许是臣妾福薄,至今未能有孕。但臣妾相信,上天终有一日会臣妾的,臣妾也想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嗣……”
皇上缓声说道:“有朕护着你,你怎会是福薄之人?容儿你这身子向来娇弱,不必心急,先调养身子,咱们都慢慢来。待你有了身孕后,朕就册封你为贵人。”
安陵容听后,美眸之中满是期待与深深的爱意,皇上对自己这般呵护备至、宠爱有加,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没等安陵容感动多久,皇上一翻身,便再次将安陵容压在了身下,两人又是一番云雨,直折腾到深夜时分方才罢休。
皇上心中暗自思忖着,还是要多多开枝散叶,龙裔越多越好。然而,并非所有人都配拥有他的子嗣。
沈眉庄那种下贱货色,自然是不配生下龙种的。昔日里自己曾觉着若她生下的是位公主,倒还可以远嫁和亲。
只是如今细细思量起来,与其如此,倒不如令她尝尝丧子之痛,方能消解掉自己心头的愤恨。
次日,皇上吩咐下人赏赐给安陵容诸多珍宝好物,以彰显对其的恩宠。
在此后的一个多月里,安陵容时常伴驾。有了皇上先前的特意叮嘱,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的华妃,亦不敢轻易再去刁难安陵容。
反观另一边的甄嬛,日子却是过得愈发艰难了。华妃再度对她发难,常常于夜深人静之时传唤她前去抚琴。
稍有不慎,便是羞辱责罚,要么罚跪,要么抄写宫规。可怜甄嬛终日遭受这般折磨,苦不堪言!
沈眉庄虽有心想救甄嬛,可是自己有着身孕,不敢和华妃硬来。而且她心里对甄嬛有了芥蒂,更是不愿意为她出头。
这天,皇上与果郡王相对而坐,正专注地下着棋。皇上看似不经意间抬眼扫过果郡王,心中却暗自冷笑。
想起上一世,甄嬛和叶澜依那两个贱人竟然因为对果郡王的私情,胆敢暗中用药损害自己的龙体!这等奇耻大辱,皇上岂能轻易忘却?
如今重活一世,他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果郡王也尝尝这般滋味儿。
至于叶澜依那个贱人……皇上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他倒是差点儿将这个贱婢给忘了。此番,定也要叫她受尽折磨、不得善终方可解心头恨!
果郡王望着棋盘上逐渐处于下风的局势,轻声叹道:“皇兄的棋艺当真是愈发精进了,臣弟实在是望尘莫及。”
皇上轻挑眉毛,语带讥讽地说道:“你呀,平日里那些心思全花到女人堆里去了,如此一来,这棋艺又怎能不每况愈下呢?”
果郡王听后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恢复镇定,低声回道:“臣弟让皇上见笑了。”
皇上不以为意地轻笑出声,接着说道:“不过,你年纪尚轻,热衷于男欢女爱之事倒也无可厚非。毕竟京城里谁人不知果郡王向来风流倜傥!你府上的福晋和侍妾们,一个个皆已身怀有孕,真可谓是艳福不浅呐!”说罢,皇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果郡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自己也找太医看过,可太医都说自己是血气方刚,并无大碍。
然而,转念一想,如今这种状况或许并非全然坏事。唯有让皇兄认为自己胸无大志、不思进取,一心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方能确保自身一世平安。
毕竟,皇上对于他向来有所提防,若不如此伪装,恐怕迟早难逃一劫。
就在这时,只见高无庸走了进来,向皇上禀报着:“皇上,果郡王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
话说到一半,高无庸忽然停住,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一旁的果郡王,脸上露出些许迟疑之色。皇上见状,眉头微皱,“有何事但说无妨!”
得到皇上许可后,高无庸这才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回皇上,果郡王府刚刚传讯过来,府中的两位福晋皆不幸小产了。”
听闻此言,果郡王心头猛地一震,虽然他对孟静娴和夏冬春并无男女之情,但那毕竟她们腹中怀得都是自己的血脉,突然间两个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怎能不让他感到震惊和担忧呢?
果郡王神色瞬间变得焦急起来,连忙追问道:“怎么会这样?为何好端端的,两位福晋竟然都小产了?”
皇上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如水的表情,“十七弟莫心急,朕这便让温太医随你一同回府。”
就这样,果郡王带着温实初急匆匆地赶回王府。整个王府因为两位福晋同时小产之事,已然被搅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
温实初到达王府后,先是仔细地为孟静娴把了脉,而后又去查看了夏冬春的情况。他心里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然而,当着众人的面,他也只能面色凝重地说道:“孟福晋本就身子虚弱,此次能够怀上龙裔实属不易,可惜身子还是不能保养胎儿!以后怕是再难有子嗣了。至于夏福晋,确实是因意外滑倒所致……”
得知夏冬春小产,浣碧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毕竟同为王府中的女子,这种事情难免让人感到后怕。
但与此同时,她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之情,夏冬春曾经那样羞辱自己,如今就没了孩子,也是活该。
浣碧暗自思忖着:从今往后,这偌大的王府之中,唯有我一人身怀六甲。只要能顺利诞下男孩,那我我的身份定会十分尊贵。虽说对皇上并无多少真情实意,不过是想借皇上的恩宠出人头地。如今虽仅为果郡王的一名侍妾,但生下果郡王的第一个世子,日后,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必然水涨船高。倘若两位福晋此后再无法生育,那么此子岂不就成了果郡王唯一的子嗣?到那时,母凭子贵,自己必将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这般想着,浣碧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所期望的结局一般。
夜幕已然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皇上心情格外舒畅,心里盘算着,果郡王以后只会有浣碧腹中这一个孩子了,也就是自己的孩子。
上一世,甄嬛敢珠胎暗结,让自己给奸夫淫妇养孩子,这一次也轮到果郡王当便宜爹了。
龙颜大悦之下,皇上召了安陵容前来侍寝。此刻,安陵容正在精心沐浴。
皇上转头对一旁伺候着的高无庸吩咐道:“去圆明园给朕寻一位驯马女,名叫叶澜依。”
高无庸连忙躬身应道:“奴才遵旨。”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皇上特地找驯马女大概是因为看腻了宫中那些端庄娴淑的嫔妃们,想要尝尝鲜。
可谁知接下来皇上说出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只听皇上冷冷地说道:“找到之后,立刻将她送往京城最大的妓院。”高无庸闻言心头猛地一震,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句:“嗻!”
皇上冷哼一声,“她性子倔得很,又会写功夫,让妓院的人好好调教,别让她死了活着跑了。”
一路上,高无庸心里都在不停地犯嘀咕,触怒天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直接送入妓院这种惩罚对于一个女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想必这叶澜依定然是胆大包天到了极点,才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