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经过数日地精心钻研和尝试,终于不负皇上所托,成功将皇上想要的香料调制了出来。
回想起皇上最后的叮嘱时,心中仍不免有些惶恐。皇上要求此香不仅要有强烈的催情之效,更要能让人在毫无察觉间渐渐上瘾,损害身体。
尽管明知这种香可能带来的后果,然而此刻的安陵容已无暇顾及其它。在这深宫内苑之中,她唯一所想的便是紧紧抓住皇上的恩宠。
诚如皇上所言,这偌大的皇宫内,唯有皇上能够成为自己的庇护。只要自己听皇上的吩咐,就能得宠,那么自己母亲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皇上收到了安陵容调好的香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皇上毫不吝啬地赏赐了安陵容。
果郡王府中,孟静娴独自一人坐在窗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喃喃自语道:“我虽终是如愿以偿地嫁入了王府,成为了王爷的妻子,可奈何王爷对我竟无半点儿男女之情。时至今日,就连与我亲近之事,王爷也是断然拒绝。唉……”言语之间,满是落寞与哀怨。
嬷嬷宽慰道:“福晋别急,王爷是个性情中人。总有一天王爷会明白福晋对王爷的深情,会对福晋动心的。更何况王爷对侧福晋更是冷淡,言语中甚至是有些厌烦。福晋和侧福晋比起来,实在是强了太多。”
孟静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轻声说道:“侧福晋那般骄纵任性、蛮横无理的性子,依着王爷那高洁清雅的品性,想必是断断看不上她的。我只求王爷能够多留意我一些,哪怕只是偶尔对我稍加关怀也好。若是能有个和王爷的孩子该多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夏冬春满心欢喜地接过香料,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东西当真有这般神奇的功效?”
站在一旁的鸳鸯赶忙凑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侧福晋您尽管放心好了!这香料可是奴婢费尽心思,特意托可靠之人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呢。它不仅能令王爷对侧福晋您倾心,而且据说还有助孕的功效!”
听到这话,夏冬春顿时喜笑颜开,自信满满地高声嚷道:“哼!我定要赶在福晋前跟王爷行周公之礼,还要把王爷天天留在我的院子里。只要我能先一步怀上王爷的骨肉,生下王爷的第一个孩子,那福晋日后在这府中便休想再有容身之地!”
说罢,她笑得愈发得意,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母凭子贵、称霸王府的美好景象。
鸳鸯见状,连忙赔笑着应和道:“可不是嘛,侧福晋您说得太对了!就福晋那副弱不禁风的病怏子,王爷怕是连正眼都不愿瞧一下的。谁晓得她还能苟延残喘多久。侧福晋您只管放宽心,将来这果郡王府的女主人必定是非您莫属!”
夏冬春听了这番话,愈发得意忘形起来,而鸳鸯则在心里暗暗嘀咕着:自家主子的意图她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想借夏冬春之手,将这原本平静如水的果郡王府搅得天昏地暗、鸡犬不宁罢了。
夏冬春此人,头脑简单、见识短浅且愚昧无知,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要掌控她简直易如反掌。
鸳鸯好心提醒道:“侧福晋既然得到了这好东西,何不就在今晚试一试呢?奴婢这便前去请王爷过来。”
夏冬春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期待与欣喜交织的神色,忙不迭地应道:“快去吧!倘若此番我真能如愿以偿,必定会重赏你。”
果郡王这边听闻夏冬春身旁的鸳鸯前来相邀,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说实话,他对这位侧福晋着实提不起半分兴趣。
侧福晋不仅为人浅薄张狂,而且性格嚣张跋扈,自打她踏入王府以来,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
搞得果郡王整日里心烦意乱、焦头烂额,甚至连回王府都心生抵触。然而,无奈皇兄今日特地将他宣召入宫,言谈之间尽是对他冷落两位福晋之事的不满。
面对皇兄的斥责,果郡王纵使心中有千般不愿,也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前往夏冬春的院子。
夜幕降临,在弥漫着奇异香气的房间内,果郡王终究还是与夏冬春成就了男女之事……
一夜纵情欢爱之后,果郡王一直沉睡到日上三竿时分才悠悠转醒。
当他睁开迷蒙双眼时,发现自己竟是赤条条地躺在夏冬春的床榻上!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夏冬春正含情脉脉、一脸娇羞地看着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果郡王。只见她娇媚无比地说道:“王爷您终于醒啦?妾身伺候王爷梳洗吧!”那声音柔媚入骨,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去一般。
果郡王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心慌意乱,他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之色。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怎会在此处?昨儿个夜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听到这话,夏冬春的脸颊微红,如一朵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娇嗔地道:“王爷您昨夜可是好生威猛呢,死死拉住妾身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让妾身离开。妾身如今都还觉得身子骨酸痛得紧呢。”
言罢,她还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果郡王看着夏冬春满身的红痕,更是惊得手足无措。
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要知道昨晚他并未饮酒,而且他平日里不喜夏冬春,连碰都不愿碰夏冬春一下。
可昨晚,自己竟然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与夏冬春整整缠绵了一整夜。
果郡王一脸阴沉,满心不悦地迅速整理好了衣物,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之物一般,急匆匆地逃离了夏冬春的庭院。
夏冬春眼睁睁地望着果郡王这般行径,心中的不满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要知道,昨夜两人可是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而今日一大早,这果郡王却将她视作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夏冬春愤愤不平地质问道:“王爷这到底是何意?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侧福晋,难道就这般令他生厌不成?”
鸳鸯见此情形,赶忙宽慰道:“侧福晋莫要着急,您想想看,现如今侧福晋与王爷已然行了周公之礼,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抵赖不掉的!再者说了,王爷身边连个侍妾都未曾有过,初尝男女之事,定然是食髓知味,难以忘怀、欲罢不能呐!往后啊,侧福晋与王爷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听着鸳鸯这番话,夏冬春不禁回想起昨夜里与果郡王之间的激烈缠绵,顿时双颊绯红,嘴角微微上扬,“量他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只要有了这香,我就不信王爷还能忍得住不与我亲近。此次多亏了你办事得力,我之前说过,绝不会亏待你的。”
鸳鸯笑着回道:“多谢侧福晋,奴婢为侧福晋办事不求好处。只希望侧福晋能得偿所愿,与王爷恩爱。”
这边孟静娴知道果郡王和夏冬春圆了房,伤心不已。没过几日,居然借机灌醉果郡王,也和果郡王圆了房。
夏冬春和孟静娴就像是在较劲一般,轮流将果郡王留在自己院里,果郡王去了孟静娴那里,夏冬春第二日就一定要请到果郡王,且要与果郡王缠绵三晚才做罢休。
长此以往,果郡王被两人整怕了,但身体却不由使唤般,总是想和夏冬春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