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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就去办。”

陆特助快步走出总裁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关上的一刹他忍不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办公室内的气压低得骇人,再继续待下去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第二天,科新的股票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骤跌。

购买科新股票的股民纷纷乱作一团,大规模地聚集在科新楼下想讨要个说法。

而科新的高层亦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觉醒来就好像变了天似的,原本还扶摇直上的科新股市一夜之间一路飙绿,整个大盘绿的都快要把人眼闪瞎了。

那些高层一个个都傻了眼,股民堵在公司门口问他们原因,可他们亦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瑞峰一大早还搂着郑瑶睡得正香,电话铃声便突然响起来。

看了眼来电人是他的秘书后,他的眼底顿时浮现出一抹戾气。

语气极其不善的接起:

“一大早的什么事?”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还没开,但门外已经站满了人,董事长秘书只能将在门口候着的公司高层们请到了会议室暂时坐着等候。

随即他顾不上时间太早,连忙给范瑞峰打去了电话。

听到范瑞峰十分不悦的语气,秘书语速飞快地将股票暴跌一事说出。

“范董,公司高层们现在都在办公室门口等您,您看……是否来公司一趟,还是有什么话需要我替您转达给他们?”

范瑞峰原本睡意还浓,听到秘书的一番话瞬间清醒过来,登时从床上坐起来,惊醒了身旁的郑瑶。

郑瑶揉着惺忪的睡眼,昨夜这男人折腾到半夜,直到凌晨两三点她才刚刚睡下,现在一大早又被电话吵醒。

起床气让她顿时生了一肚子火气。

“谁啊,大早上的吵死了。”

范瑞峰一打开股市大盘便看见科新股票的降势,确实如秘书说的那般。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眼皮跳得厉害,没想到却听到郑瑶这么一句话。

他怒火中烧,气得一耳光便甩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郑瑶的脸上。

“老子打个电话都不行?你算什么东西!”

郑瑶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冷了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而范瑞峰则已经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急匆匆的去更衣室换衣服。

直到他推门准备走了,郑瑶才委屈地哭诉着: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她的哭泣声传到范瑞峰的耳朵里更让他觉得无比烦躁,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半点停留。

只扔下一句:“哭什么哭!可真是晦气!再哭滚出去!”

话音落下,范瑞峰夺门而出。

等到范瑞峰赶到公司的时候,科新大楼下已经围满了人,人群声势浩大,正在让科新赔偿他们的损失,把他们失去的钱还给他们。

见范瑞风的车停在公司楼下,那群股民立即蜂拥而上,一窝蜂地将车围了起来,一副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模样。

范瑞峰在司机和保安的护送下,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挤出来进入公司大门。

而此时会议室内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股民的围堵,范瑞峰的西装被扯烂了几处,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眼神中都透着一种慌乱,看起来狼狈得不得了。

会议室内的高层们正在讨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这一事件的发生。

见他出现瞬间安静下来。

范瑞峰气喘吁吁地坐下来,顿了几秒才开口道:

“各位有没有清楚股市到底怎么一回事?”

听他这样问,其他高层顿时愣了。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道:“意思是您也不知情吗?”

范瑞峰脸色十分难看,没再说什么但意思依然十分明显。

他作为科新的董事长,不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股票下跌这件事都是秘书通知他,他才知道的。

他大手一拍,当即对其他高层命令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股票下跌得非常不正常,一定有人从中作梗,查!好好的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我一定让他好看!”

既然他也不知道,科新的高层们特没必要再在这里待着了。

纷纷起身回去。

只是众人心中免不了疑问,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要知道科新也不是什么小规模的刚出现的新公司,从企业初建至今不多不少,也有20年了,实力虽说算不上十分强悍,但底蕴也算深厚,一般的企业是绝对不敢这么惹科新的。

而且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和实力。

要知道能让一个大型的上市公司,在一夜之间股市跌成这副模样,也并非是一般企业说能做到就能做到的。

起码实力也要远超科新。

可说起来科新也没得罪过谁,范瑞峰更是很会做事,对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更没有和其他公司结过梁子,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不惜这么大的阵仗也要让科新产生损失?

范瑞峰坐在会议室里久久没有动弹,过了半晌他才看向站在身旁的秘书,声音幽幽地问道:

“你觉得会是谁?”

秘书瑟缩了一下脖子,心中有些惊慌,深吸了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您觉得有没有可能会是讯译?”

而这个答案一出就被范瑞峰毫不犹豫地否定了。

“不可能,讯译之前也不过和科新旗鼓相当,是能对我们造成一些实质性的伤害,给科新带来些损失,但说一千道一万,要做出这样的事,仅凭讯译是不可能的,何况讯译早已今非昔比,根本无法和以前相提并论,更不可能短时间就恢复曾经的辉煌,完全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除了讯译之外,秘书又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始终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可能性。

而范瑞峰这边想不出答案来,购买科新股票的股民们可不愿意等他想。

一个个任凭科新的人好说歹说始终不愿意离去。

并且嚷嚷着一定要让范瑞峰给个说法,或者马上赔钱。

范瑞峰自然不傻,他若这个时候去见那些股民,那些股民哪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