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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离别苦。

徐寿和华兰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看着盛家的船队顺着河流而上。

华兰倚靠在徐寿的怀中,小声的哽咽着。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但是好在徐寿一直在身边安慰,华兰心里才好受了些。

徐寿刚才将顾廷烨托付给了盛弘,让他跟着盛家一道回京。

在迎亲当天,顾廷烨和长柏便一见如故。

所以得知徐寿要将他托付给盛家,顾廷烨便欣然答应,上船找长柏去了。

二人在马车上,看着船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的小黑点消失在眼中。

...

盛家到汴京后,住进了祖父留下的积英巷。

汴京大,居不易,还有许多官员在租房子住呢。

一群孩子在院子里面开心的跑着。

汴京的家比扬州的还要大,跑了会儿,几个孩子争起了院子。

如兰非要自己住一个院子,墨兰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长柏。

长柏也不愿意再与母亲住了,毕竟自己现在也大了,什么事情都不怎么方便。

最后还是王若弗拍板做出了分配。

现在家里这么多院子。

老太太的寿安堂,王若弗的葳蕤轩,盛弘的书房这是必须要有的。

但是哥儿姐儿眼看着年龄这么大了。

长柏都13岁了,最小的明兰今年也七八岁了,不小了。

于是王若弗将长柏长枫两人分配到盛弘书房附近的院子,方便盛弘没事去指导学业。

几个丫头住在离葳蕤轩附近的院子,这样有什么事情王若弗也能及时赶到。

王若弗还做主赏给卫小娘一个院子,让她好生照顾长松。

还剩下几个院子,王若弗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

最后还是盛弘说了句:“现在家中长柏长枫也到了科考的年纪,我认识一位大儒,曾经帮助过他,不如我把他请来家里,开个私塾吧。”

王若弗一听对长柏的学业有好处,便拍板道:“那就将一个院子改成书院,几个哥儿姐儿都去学。”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可是墨兰明兰已经在自己膝下养了这么长时间,整日里母亲母亲的叫着自己。

软软糯糯的,叫的自己心都快化了。

王若弗心里哪里还在乎庶女嫡女的身份差别。

都当自己亲生的养着!

如兰有的时候都有些吃醋,怎么自己母亲对墨兰明兰这么好。

但是墨兰有心眼,见如兰吃醋,几句话说完就哄的如兰喜笑颜开的。

现在三姐妹好的和一个娘生的一样。

而且王若弗年幼的时候,被家里放在叔叔家长大。

叔叔家条件不够,没有在小的时候接触过这些诗书之类的。

嫁给盛弘之后,没少被他嫌弃。

自己小时候没有能力学的东西,现在自己有能力了,必须要让自己的女儿们学起来。

自己走过的弯路,可不能让女儿们也再走一遍。

可是三个丫头听到这话都哀嚎起来。

如兰抱着王若弗甜甜的撒娇道:“母亲,我还小呢,就不去学了吧~”

平日里很宠女儿的王若弗这次罕见的发了火。

将三个丫头都数落了一遍。

最后在王若弗的一再强调下,三个丫头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等先生来,自己每日就要早早起床去读书,晚上还得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

想到这里,三个丫头对视一眼,全都蔫了。

将家里安顿好后,盛弘就让王若弗准备了一些礼物,前往富弼的家中想打听一下自己来汴京被安排到什么职位。

虽然明日上朝的时候就可以知晓了,可早一天知道,也能早一天做准备。

驾着马车赶到富弼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盛弘对门房道:“在下扬州通判盛弘,前来拜访老师。”

门房头昂的老高了,瞥了一眼盛弘道:“这么晚才过来,哼!等着吧,主君在吃晚饭!”

盛弘忙拱手点头。

宰相门前七品官,自己可得罪不起。

若是在老师家中说起自己的坏话,传到老师耳朵里面,那...

要知道谣言猛如虎。

就这样,盛弘站在富弼的门口,等待着门房的传唤。

直站到双脚发软,心里打退堂鼓了。

门口才歪歪扭扭的走来一个下人道:“你跟我来!”

盛弘站在地上,先是活动一下发麻的双腿,然后忙不得的跟在了下人的后面。

到富弼的书房门口,下人进去传话:“老爷,有位通判,说是你学生,现在就在门口。”

富弼在房内写着明日朝会的奏折呢,正写到关键的时候,听到门外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生气道:“什么通判,让他走,我不见客!”

话音刚落,想了起来,自己几个月前在扬州是不是收了个学生。

头抬起来,叫住已经准备出去撵人的下人。

“那人是不是扬州来的。”

下人回头道:“是,说是扬州通判,叫盛什么的。”

富弼一听,大喜,忙道:“快快将他请进来,再沏两盏茶端来!”

下人听了富弼这话,顿时心里有些打鼓。

怎么老爷对这个小官这么重视,自己刚刚轻视他,是不是得罪了贵人。

盛弘站在富弼的书房门口,听到富弼说的那句什么通判,让他走。

这话犹如巨雷般在耳旁炸响,整个人晕乎乎的,心中无比悲凉。

也是,人家大相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么自己就能当真了呢。

被撵出去后,还怎么在汴京混。

朝堂之上,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这时候,书房里面下人走了出来。

盛弘苦笑道:“还劳烦你带我出去。”

下人笑眯眯的道:“盛大人这说的是哪话,老爷让你进去呢。”

说罢,还对盛弘拱手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勿怪。”

盛弘听这下人说了这话,刚刚还心如死灰,一时间枯木逢春了。

笑着和下人道:“不怪,老师每日工作繁忙,应该的。”

说完走进了书房之中。

富弼依旧在书桌之前写着奏折,见盛弘来了,招呼道:“你来看看,我下面应该怎么写?”

盛弘来到富弼的身后,俯身看些奏折,却差点没吓尿。

官家几日前丧子,这是一个立储奏折啊!

见富弼饶有兴趣的等着盛弘的意见,盛弘苦笑道:“老师,你是知道的,我家女婿与兖王有旧怨...我说这个不太好吧。”

富弼这才想起来,徐寿的祖宅曾经被兖王抢去,送给了自己的小妾。

这是多大的侮辱啊。

让盛弘说这个,确实是不太好。

富弼道:“也是我没想到了,罢了,就不让你说自己的意见了,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盛弘笑着拱手道:“我从扬州升迁到汴京,老师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