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也是在情理之中,解释太多也没用,咱们来日方长,你看我如何对你不就知道了。”
马仕深情的看着刘琼,与她的笑容相对。
“好吧,那我等着看哦。”刘琼没想到马仕居然这么回答,没有说那些花言巧语的话,和其他的男人相比倒是挺特别的。
“你们从外地来,这会应该很困了,不如在我这里歇歇脚吧。”
虽然说是不如,但是看起来可完完全全不像是给人有选择地方的机会。
“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能不能给我兄妹两人解释解释。”
既然试探探不出来,那就把这件事情明示。
只见刘琼嘴边的唇角勾得更弯,眼里开始酝酿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娇羞。
”这里是哪里,你们马上就知道了,别急嘛,你若是真的很想早点知道,等会可以来我的房间过来找我,你来了,我自然会好好的,慢慢的全部跟你说。”
说着,刘琼害羞的撞了撞马仕的胳膊。
愉悦的笑声在马仕的耳朵里如同催命般急躁。
马仕只好尴尬的陪笑。
怕是他晚上一过去,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是奢望了。
刘琼说完,也没有继续留念,毕竟现在她还忙。
新郎一走,意味着仪式也结束了,一结束还有好多收尾的事情。
走了几步,刘琼忽然想起来什么,于是又走了回来,直接往马仕的脸上亲了一下。
“等会再见面哦。”
笑声回荡在空中,犹如索命的鬼一般。
马仕被这一吻亲的一僵,他有一种就算离开也会被继续缠上的感觉。
刘琼一走,马仕再也装不下去了,用衣服狠狠地擦拭自己的脸蛋,试图把所有的痕迹全部擦干净。
脸蛋都擦红了,但是马仕还是觉得很恶心,那被碰到的触感依旧历历在目。
这还是他头一次被女人亲,会这么的厌恶恶心。
他使劲搓着脸,问道:“你不是下了药吗,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看上去还好好的。”
“你看看她,心情好的过来mua我一口!这哪里是吃了药的情况!”
“我又没有说那个是你以为的那种可以晕倒人的功效,再说了,哪有你想的这么快啊,但是……”
时瑞还没说完,开始陷入沉默。
“但是什么。”
“按道理,刚才那会功夫也应该要起效果了,不至于像刚才那个没事人一样。”
“我原本猜她应该半人半鬼,毕竟她有人的体温与脉搏,这一点不可能有假。”
“我下的东西对鬼有效果,但凡她身上有问题,也会有效果。可是现在却是没有问题,这就很奇怪了。”
“什么意思,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她可能……只是人,我们最开始的方向就有问题。”
“不可能吧!你看看这个地方,说没鬼我是一点也不相信,而且她要是人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生存,并且把那个死人新郎控制的死死的,你看那新郎的状况,对刘琼怕得要死,哪有鬼怕人的道理。”
马仕无法将这边的诡异与人联系在一起。
“自古以来都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哪怕是现在也是这样,只是我们人把鬼的恐惧放大了,自己吓自己,导致一部分的鬼才有胆子才有机会去吓人。”
“很多时候正常的鬼只是装腔作势,你要是有机会,吓一吓他们你就知道了。”时瑞说的十分认真。
“而且阴阳两界各有各的秩序,他们再怎么说,一般的鬼,是无法打破这个稳定的秩序,你们也不会有事,所以很多时候,有些体质特殊的人能遇到脏东西,但最后都是平安无事。”
“你说的我怎么不相信呢,鬼怎么可能怕人啊,再说了不管真的假的我不想有这个机会,永远都不想,而且你都说了是一般了。”
“你是道士,你自然是不怕的,毕竟你有这个资本不去害怕,可是我是个人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像你。”
“说我倒霉,我确实倒霉,出来旅游,好好的碰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说我不倒霉,确实也还行,毕竟有人保护我,我才不管到底会不会出事,现在只想回家。”
“瑞瑞,我可以相信你吧,你肯定可以带我回家吧。”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马仕:“……”
仪式一结束,客厅里的人散了不少了。
出了大门之后,大家各自往各自的方向离开,就仿佛现在是白天。
“既然她是人的话,或许刚才来这里的一批都是人,你觉得呢。”
“是人就好,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管他们是人是鬼,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还有周舟、袁非、柳三……”
马仕开始想念过去。
如果他不打开门多好。
如果他到了酒店一觉睡死也好。
“如果是鬼,我倒是还能用我自己的方法抵抗一会儿,但如果是人的话,那就绝对不是普通的人,这就有些头疼了,况且,我们现在连对方的一点情况都不知道,而且这个地方也完全不了解,也不能贸然行事。”
马仕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发觉肚子都开始有点隐隐作痛。
因为当时不敢吃这里的东西,为了骗那个女人喝酒,没办法也只能空腹下酒,虽然只是喝了一小口,但这酒太烈了,这会儿就有反应了。
“你怎么了。”
时瑞看着马仕蹲下身子,双手捂在肚子上,于是拍了拍他的背后。
“那酒太烈了,肚子又没有东西垫着,这会肚子很难受,想上厕所。”
马仕说着,也顾不上别的,勾着身子开始在一排排的房间里面开始搜索起来。
走了一半,又回头喊了一声时瑞:“虽然很不好意思说,但是你能不能站在厕所门口等我……我……害怕!”
“……不行!”
时瑞拒绝。
马仕这会实在顾不得了,只好加快速度找。
马仕拐到一个走廊处。
眼前明亮的灯光到了走廊尽头开始黑了一片。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坏了。
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站在那里,手指正指着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