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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肥豹明白姜子牙的意思,于是便挥手屏退左右。

“师兄,帝辛在女娲庙的表现,你都看到了,这样的人皇如何能够带领人族走向辉煌。而且,我感应道,封神量劫应该与大商兴亡有关。大商当亡。”

前厅只剩下申公豹与姜子牙,姜子牙也再无顾忌,畅所欲言。

“师弟说此话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单凭女娲庙的表现,还不足以看出人皇不堪吧。”

申公豹笑着说道。

“师兄,见微而知着。谁敢保证人皇不会从此而改变呢?”姜子牙对帝辛的人品,已经产生了怀疑,想要扭转姜子牙的观念,还是挺难的。

而且,申公豹也没有准备扭转姜子牙观念的想法。如果姜子牙观念被扭转了,以后的封神怎么进行。

就算是姜子牙想在大商朝堂待下去,申公豹也会想办法将他逼走。

“既然如此,不知道师弟有何想法呢?”申公豹再次笑着问道。

“暂时还没有考虑,我想去游历天下,寻找封神契机。”姜子牙想了想,自己确实并没有打算。

“我觉得,师弟还是应该留在大商,那怕只是暂时的,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 在江湖远没有在庙堂了解的更多。”

“粉饰后的太平,与红果果的现实,都只有在庙堂之上,才可以真实的呈现。只是有些人不愿意去接受他罢了。”

“当然,有些时候,自己亲眼看到的,更显真实,但是,师弟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有能力发现他,你又该怎么去解决他。”

申公豹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姜子牙真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是凭借他自己的意愿做事。

“只有有了自己的势力,才有资格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改变世界,将这世界改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申公豹站起来,走到姜子牙身边,轻轻拍了拍姜子牙的肩膀说道。

“唉,师弟莽撞了,想的简单了。那就依师兄的意思,继续在大商蛰伏下去。等到有了合适的时机,师弟再行离开。”

姜子牙想了想,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在这一方面,自己确实与申公豹相差甚远。

师兄弟两人,在国师府,痛痛快快喝到一醉方休。

女娲庙事件,依然在持续发酵,人皇帝辛好像,一夜之间,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大商气运,也明显减弱。

这天,大商早朝,人皇近侍照例出殿:“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如今,朝堂之上,除了闻太师征伐北海,便是弹劾帝辛之事。没有任何花样。

“臣有本奏。”

费仲一脸笑眯眯的模样,站了出来。

“哦,费卿有何事说?”帝辛坐直了身子。

这费仲与尤浑是一路货色,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绝对是一把好手,但是,正事吗,也只能说能过的去。

“自我皇即位以来,国泰发安,四海升平,百姓也安居乐业。天下无不为我皇歌功颂德。然我皇日夜劳累,为国为民,臣看着,简直痛不欲生。所以,臣琢磨着,是不是该再给我皇选几个妃子,来服侍我皇,以减少我皇之疲累。”

费仲躬着身子,一副为帝辛着想的样子。

“臣附议。”

“臣附议。”

一众与费仲交好的臣子,连忙跳了出来,纷纷支持费仲的提议。

这些本来就是他们商量好的。

自从女娲庙上香以来,费仲就知道,现在的后宫,帝辛应该已经厌倦了。后宫之中也该补充新鲜血液了。

如果这件事办好了,少不得帝辛的宠信。尤浑的事情,可把费仲给吓坏了,好像他们已经在帝辛面前失宠了一样。

所以,他们要尽快扳回一局,否则,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困苦。

“费大人说的不错,我皇整日忙于朝政,却疏于自身调养,长久以来,我皇身体会支撑不住。所以,选一些妃嫔伺候我皇,也势在必行。”

这次,商容难得与费仲站在了一起。

但是,商容的想法,与费仲却大相径庭。

在商容看来,帝辛之所以犯下女娲庙这样的低级错误。是因为后宫很长时间没有补充新鲜血液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人,帝辛应该是厌了。

所以,选妃嫔进宫,已是势在必行。

“行吧,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但是,本皇还是有一句话要交待你们的,本次选妃嫔,一定秉承自愿原则,不能强迫任何一个人。”

帝辛对此虽然不热衷,但是,有这好事上门,帝辛也不拒绝。

转瞬间,便到了夏季四月,按照惯例,四方诸侯率领八百镇前领来前大商朝拜。这四方诸侯便是东伯候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西伯候姬昌,北伯候崇候虎。

此时,太师闻仲不在朝中,国师申肥豹又刚刚得势,根基不牢。丞相商容,亚相比干都是正直之人,所以,这些诸侯俱都不会前去拜谒。

唯有费仲,本就是帝辛宠臣,这次,更是因为替帝辛选美一事,身份地位更是水涨船高。俨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姿态。

各个诸侯都知道费仲什么德性,于是便带着金银珠宝,各宗宝物,前去费仲府阺拜谒。以与费仲结好关系,好让费仲能在帝辛面前美言几句。

于是朝歌便流传下来一句话:“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由此可见费仲在朝歌城中的威势。

如此多诸侯的拜谒,让费仲也有些忘乎所以,只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高潮。

然而,有一人,来自冀州,名苏护,是冀州侯。苏护这人刚烈正直,不懂得曲中求直,也不钻营溜须拍马。

所以,苏护来到朝歌城后,一直待在驿馆里,压根就不曾踏足费仲府阺半步。并且对于费仲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拿费仲和尤浑相比,早晚伏法。

无论什么时候,天下都少不了好事者。冀州侯苏护的言行举止,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费仲的耳朵眼里。

把费仲恨的啊,一口玉牙都差点咬碎完。

苏护啊苏护,老夫也没有得罪你,更没有逼着你来送礼。你又何必在外面如此诋毁于我。更是拿我与尤浑那老匹夫相比,恨不得老夫伏法。

你丫的家虽然不住海边,但管的却也太宽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碍你什么事了?等等看老夫怎么治你。

苏护尚且不知,他已经被费仲给算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