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又报废了三颗,白云飞不由得着急起来,接着,又报废一颗。
于是他深呼吸一口,心里默念着:“放轻松,放轻松,这次肯定能成。”
白云飞把刚刚报废那五颗的画符过程都回想了一下,总结失败的经验后,继续捡起第六颗来画,这回他刻画的元气就进入到了玉中,玉没有再出现裂纹,当画完最后一道符文后,大气中的元气不停地被玉吸收掉,突然,玉闪现了一道翠绿色的光芒,此时的玉变得更透亮,隐约间还有亮光闪现。
“终于画好一个!”
玉上偶尔浮现出来的符文,让白云飞明白自己这次没有失败了。于是他放下玉,又捡了一颗玉画起来。
砰!又报废一颗!
成了!报废!成了!报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不停地画着符文,画好的玉变多了起来,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玉,心里放心了不少,还好买了很多玉,否则肯定不够他嚯嚯。
画了三个小时,白云飞画好了九十九颗玉符,还有一颗阵法中心玉。他打开神眼,观察着方氏草药行。
随后他走到方氏草药行的外墙边,围着公司走了一圈,也将画好的九十九颗符玉放置在了地下,他手里还剩了一颗大点的羊脂玉,这是元气最足,个头最大的符玉。
这颗符玉得放在法阵的中心,关乎着法阵的效果。他沿着公司外围又走了一圈,找到了法阵的中心,快速运转着元气,将这颗玉控制在空中,大喝一声,这颗玉就钻进了地里,到达法阵的中心位置,紧接着,白云飞闭上眼睛,念着口诀,一道很大的翠绿色屏障从地上涌现出来。
是因为法阵的中心启动了,牵引着其他的符玉一起启动,因此形成了一道屏障,将方氏草药行笼罩在屏障中,不一会儿,那道翠绿色屏障就慢慢淡化了,直到消失不见。
方氏草药行看起来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白云飞知道,布阵成功!
现在他不再是单打独斗了,可以操控着法阵来对付敌人。
做完这些以后,白云飞走到方兆玉的房间内。
看到金娇娇和方兆玉正有说有笑,奇了怪了,辣椒妹金娇娇竟然没有和方兆玉起矛盾,两人笑眯眯的,就好像是好朋友。
白云飞打开门的时候,金娇娇正哈哈大笑。
白云飞笑着说道:“聊什么呢,高兴成这样。”
“聊你个大猪头,就不跟你说。”金娇娇吐吐舌头,火爆脾气又被点燃。
白云飞无语了,不管她了,直接朝着方兆玉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道:“方阿姨,这段时间你别回家了,为了安全起见。”
“可以呀,没关系的,解语也不在家,我在哪住都一样,回家一个人都没有,这里还有你们陪着,更热闹。”方兆玉温柔地说道,看到白云飞似乎有点累,脸上还有未干的汗珠,拿了一张纸巾替他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干,说道:“你休息会吧。看你也累着了。”
“嘿嘿,还是方阿姨对我好。”白云飞不想动了,直接躺在沙发上,把脑袋放方兆玉那柔软的大腿上,软软糯糯的特别安逸。
金娇娇盯着白云飞这睡姿,还将头自然地放在方兆玉的腿上,方兆玉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门,结果他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这样子好像哄自己孩子睡觉。
不禁她有点羡慕起来,说道:“玉姐姐,你这么惯着他,这混蛋特流氓你知道不。”
方兆玉笑道:“娇娇,小飞就是活泼好动,喜欢调戏人,实际上他不坏。”
“还不坏!晕哦。”金娇娇在心里骂道,这混蛋就是下流好色,爱仗着自己实力强耍流氓,简直坏透了。
看来玉姐姐还不知道这混蛋的真面目,得找找机会让玉姐姐知道真相,否则这么温柔美丽的玉姐姐也要被他哄得团团转。
金娇娇看到方兆玉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温柔体贴,轻声细语,就好像妈妈一样,而她自己脾气火辣,从小没有体会过母亲的关怀,在与方兆玉接触中,她体会到了母爱,现在看到白云飞呼呼大睡,真想把他丢出去,自己躺在那里。
很快到了晚上十点钟。
路上行人已经回家了,只有空荡荡地街道上还亮着昏黄的灯。
十个黑影慢慢地朝着方氏草药行走过来。
他们在黑暗处前进,全都穿着一身黑的衣服,蒙着面巾,只能看到眼睛露在外面。
这些人动作轻快,在深夜里就好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只有那两只眼睛闪着光芒。
“我们到了。”一个猫着腰的人,举着手,轻声说道。这群人立马停住。
“待会我们进去就将那兔崽子打废,然后让他们说出林下参的位置,一定不要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脸,这样就死无对证。”
“对!这回密情所的人太嚣张了,得好好教育一番,否则他们不知天高地厚。”
“别废话了,上!”
十个人像神偷一样悄悄进入方氏草药行的大门,这些大锁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进到大堂里,几人感到有点奇怪。
方氏草药行的大堂居然没有人,连保镖也没看到,特别寂静,正常情况下,方氏草药行要举行竞拍会,保卫工作应该比平时更重要。结果却一个人也没有。
十人对视一眼,一个人举起手挥了挥,他们立马分散了,在里面找着白云飞和方兆玉几人。
三分钟过后,他们又在大堂汇合。
“没看到人!”
“我也没看到!”
这些人震惊地说道。
方氏草药行里面别说人了,连个苍蝇蚊子都没看到。会不会是他们早就跑了。
可他们有眼线来报,说方氏草药行只和平常一样,员工正常下班回家了,老板方兆玉和密情所的那几个人还在公司,并没有出来过,要么就是他们用什么符文隐匿了身体,悄悄离开了。
“难道他们公司有地下通道?”一个人说着。
“很有可能,他丫的,说的那么嚣张,现在跑得连影儿都没有。”另一个人唾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