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表情很淡,
“卧室是薄总和薄太太的房间,我一个外人进去做什么。”
她把自己置于外人的身份,冷漠的像是要跟他撇清所有的关系。
薄霆枭眸光顿时就沉了下来,扣在时愿腰上的手越发的固紧。
薄热的唇贴近她耳边,
“要是你觉得在念念的房间里也无所谓的话——”
那他就,更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太长时间没跟她亲热,在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时,薄霆枭墨眸浮现出一丝熟悉的欲望。
随着身上的肌肉紧绷坚硬像铸铁一般,他低头急不可耐的含住她的耳垂,游离的吻最终像是捕猎一般的吻上她冰凉的唇。
她的唇越是冷,他越是想要把它弄热。
她的贝齿紧紧地阻挡着他唇舌的强势入侵,薄霆枭不满的掐了一下时愿的腰。
看她本能松懈的张开嘴,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的钻了进去……
时愿浑身僵硬,牙齿狠狠的落了下来!
要不是他反应极快,怕是已经被她咬得见了血。
薄霆枭一直都知道,时愿看似乖巧屈服的外表下,骨子里藏着一只凶狠的小兽。
尖牙虽小,却锋利的足以撕破人的皮肉。
但她似乎不知道。
女人越是反骨,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虽然差点被时愿咬到,但薄霆枭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情欲越发上头的一把抱起时愿。
他快速的走到床边,把她丢在了床上,颀长的身影紧接着便沉沉的压了下来。
时愿眼角瞥见那把,之前她陪念念做童话故事书上的卡片剪纸时,压在书底下的那把粉色的剪刀……
眼见着时愿迅速的拿起剪刀,长膝压在床上的薄霆枭不屑的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俊脸邪佞而俊美。
就像在看一只被逼入绝境后,奋起反抗的猎物。
“时愿,在医院的时候我给过你机会,你并没有把握住它。现在你觉得区区一把剪刀能伤得了我?
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情趣游戏,想让我用这把剪刀,把你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剪下来?”
说着薄霆枭伸手就准备去拿时愿手里的那把剪刀,下一刻却脸色一变的看到——
她竟把那把剪刀,狠狠的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只要她的手再用些力,那把剪刀的尖头就会狠狠的刺进她的颈喉!
“薄霆枭,虽然我不孝的连累得我母亲因我而死,但我还是个人!做不到在我母亲去世的当天,像个伎女一样躺在床上,任由票客在我身上发泄。”
时愿暴着青筋的手背,带着一种她绝不只是说说的决然。
那双赤红的眸子在毫不掩饰讽刺的看向他时,薄霆枭的脸色渐渐覆上一片阴云。
“你说我是票客?”
他高大的身体倾俯下来,一字一句的质问她。
时愿冷笑一声,嘲讽的反问回去,
“难道不是吗?我和薄总现在已经离婚了,薄总却把我带到这来,一回来就明确的要我陪你上床!
薄总不是把我当随时随地可以分开我的腿,想要便要的伎女,又当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