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洪山子大喊,“化成龙。”
几个卓尔单一愣。顷刻,几个卓尔单全部化成长龙,飞向天空。
他们在空中混战,地上的人抬头观看,仍是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这时,李太师抽出木剑,指向太空,大声喊道:“卓尔单听令!”
天上的龙停止了争战。
突然,李太师的木剑射出几道火光,击中天上的每一太龙。除了一条龙安然无恙,其余的全部飘飘悠悠的从天上掉下了下来。
这些掉在地上的龙翻滚着,不一会儿变成了大鱼,在地上乱蹦着。
天上的龙又变成卓尔单,挥舞着长剑,几道寒光闪过,那几条大鱼变成了鱼段。
“哈哈哈哈,不过是几条鱼,还有什么招数,全部拿出来!”卓尔单用剑指着黑摩河龙大喊道。
这时,一条蟒蛇飞过来,“卓尔单,休要猖狂,今天我就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一决高低。”
“奥,原来是手下败将图迈巴呀,早听说你拜黑摩河龙为师父,还真是如此,真所谓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专找大王八,哈哈哈哈!看剑!”
卓尔单举剑迎来上去,他们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喷水,一会儿喷火,你来我往,直战得昏天黑地。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人仍是难解难分,不分胜负。
突然,黑摩河龙举起双手,一道红光在两掌中间闪耀,慢慢的变成一个大火球,飞向卓尔单。
李太师单手举剑,用力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将火球劈做两半。火球慢慢的熄灭了。
“黑摩河龙,太不地道了吧,两个孩儿交战,你老人家暗箭伤人,看来你还真是为老不尊。李太师说。
“哼哼,”黑摩河龙说,“别以为我老龙王老态龙钟,告诉你,我打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着,举起长戟向李太师刺来。几个龙族士兵刚要出手,李太师挥手制止住,“好哇,我领教!”
只见他将木剑一挥,变成了一只长枪,当啷一声,将长戟弹了回去。
黑摩河龙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李太师稳稳的站在那里,安如磐石,神态自若。
黑摩河龙心里一惊,想不到这个秃尾巴老李现在功力这么深厚,看来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这时,图迈巴飞过来,扶住黑摩河龙,“师父。”
他用剑指着李太师,“秃尾巴,你敢动我师父,我绝不轻饶你。”说着就要冲过去。
黑摩河龙抓住他,摇了摇头。“回去。”转身回到营帐里。
这边的士兵大声嘲笑道:“别走哇,当缩头乌龟了!”
黑摩河龙沮丧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喝了一口酒,龟妖接过酒杯,“大王,不如我们先休战,等到晚上我们派河豚妖潜入他们大营,释放毒气,等他们中毒之后,我们一举拿下。”
黑摩河龙点点头,恶狠狠的说,“我要将这个秃尾巴老李碎尸万段。”
夜晚,万籁俱寂。
一群大着肚子的河豚妖悄悄的潜入肃稷龙族的营帐,它们鼓起肚子,大口大口的吐着烟雾,不一会儿,整个营帐便被烟雾笼罩着。
营帐外的士兵呼喊着,倒在地上。
营帐里的人也都摇摇晃晃的跑了出来,东倒西歪的瘫软在地上。
这时,黑摩河龙率领手下,呐喊着冲杀进来。
他们进入营地,只见倒地的人全部是猪狗,没有一个人。
“不好,我们中计了!”龟妖大喊,“大王快撤!”
这时,四面已经站满了人。
“哈哈哈哈,雕虫小技,纯属送死。”李太师站在前面大笑道。
黑摩河龙与图迈巴化成长龙,刚要飞起,一张大网落下,将他们全部罩住,任凭他们如何砍剪,也无法冲破。
黑摩河龙吐出火来,大网仍旧完好无损。
“别费力气了,你们已经是网中之鱼,逃不出去了!”李太师说。
黑摩河龙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图迈巴指着李太师说,“你们用计谋暗算我们,胜之不武,有本事放我出去,真刀真枪的对决。”
“胡说,”卓尔单指着图迈巴,“是你们先用毒计谋害我们,要不是我师父料事如神,我们早就被你们毒死了,还敢说胜之不武。”
“黑摩河龙,”李太师说,“你从前三番五次的欺辱我肃稷龙族人,把我们为你送去的多名龙女残害致死,今天,我就要为她们讨回公道。”
说着,李太师抽出木剑。
“慢着,留他性命!”一白发老者飘然而至。
“师父,师父。”
李太师和洪山子跪下叫道。
老者一挥手,大网缩成一个小布袋,飘落在老者手中。
“饶恕生过杀戮,以后它们不会兴妖作怪了。”说着转身离去,消失在夜空中。
李太师和洪山子站起来,面面相觑。
这时,卓尔单大声喊道:“我们胜利了!”
士兵顿时欢呼起来。
他们回到德尔都,李太师对洪山子说,“我们回去了,你可以向太后邀功请赏,只是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功劳是师兄和龙族兄弟的,”洪山子说,“我怎么敢有贪天之功。”
“我们并非朝中人,功劳与我有何干。”李太师说,“你还是快快去报喜吧。”
洪山子满怀喜悦的来到讷木太后的太坤宫。把李太师率龙族大败黑摩河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讷木太后做了汇报。
讷木太后听后非常高兴,马上让人叫来吉木可和重臣,向他们通报这个好消息。
“这回我边境军民安宁了,洪太师功不可没。”护国大将军尼亚加说。
“这都是龙族李太师他们的功劳,我不过是替太后传达指令而已。”洪山子说。
“龙族李太师和龙族部落确实立了大功,我们要重赏。户部拨付一些银两给龙族部落,对于李太师,洪太师那个主意吧!他是你的大师兄,你应该了解他有什么需求。”讷木太后说。
“李太师还真有一个事情想让太后做主。”洪山子说。
“什么事情?”
“他想找一个墓,是一个故人的墓。想请德尔都的府衙协助一下。”洪山子说。他没有说是小公主的墓,怕大家又要纠缠小公主和龙夫人等等这些解释不清的事情。
“这事儿好办,”讷木太后说,“由国王给你下一道指令,由你负责安排德尔都府衙协助。”讷木太后看着吉木可。
吉木可说:“儿臣照办。”
“黑摩河龙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不能就这么完了。”讷木太后说。“要让黑摩国给个说法,我们边境遭受的损失怎么办?”
左丞相格弥尔上前说,“我们要立即召见黑摩国使臣,提出赔偿,至于赔偿多少,我想不能少于五十万两白银。”
“五十万两白银?”户部尚书刘衡惊呼,“他们能给这么多吗?五十万两白银,怕是他们银库里也没有这么多吧?”
“你好像挺为他们着想的?”讷木太后冷冷的说。
刘衡低头不语。但他没有像其他大臣一样,马上跪下请罪。
其他人都不敢对嘴,生怕惹出麻烦。
“户部尚书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么多的银子,他们怎么能拿的出来?”吉木可说,“这样不是往断交的上走吗?”
“怕他们不断交!”讷木太后说。
“只有让他们知道疼了才能够服从,”左丞相格弥尔说。
右丞相旦以也说,“必须让他们知道,想占我们肃稷国的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
吉木可明白了,讷木太后根本就不是要黑摩国的钱,而是让他们臣服,从而获得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