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攥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满心期待着它就是能打开宝箱的那把钥匙,可又实在不敢百分百确定。
阿强一下子就凑了过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瞧着那把钥匙,嘴里嚷嚷着:“这真能打开宝箱吗?”
老陈一把接过钥匙,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瞅了好几遍,然后摇摇头,撇着嘴说道:“不好说,咱还得再找找线索。”
那女子站在一旁,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着急地说:“我觉得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万一不是,可就白跑这一趟了。”
我连忙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应和道:“对,咱们再在这庙宇里找找,说不定还有其他发现。”
说完,我就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阿强跟在我身后,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破地方,黑咕隆咚的,能找着啥呀。”
老陈则一声不吭,低着头仔细瞧着脚下的路。那女子也紧紧跟着,时不时地用手撩一下头发。
我举着火把,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脚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每走一步都得格外小心。
庙宇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我举着手中的火把,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脚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一不小心就可能崴到脚。
“大家小心点,这地方看着不太稳当。”我提醒着众人。
阿强那小子紧跟在我身后,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破地方能有啥线索啊。”
他那瘦高的身子晃晃悠悠的,脑袋也跟着左摇右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正说着呢,我冷不丁瞧见一尊神像倒在地上,灰扑扑的,蜘蛛网都快把它给裹严实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挽起袖子就往神像脸上擦,这一擦可不得了,那神像的表情怪得很,似笑非笑的,瞅着就让人心里头直发毛。
“这神像咋这模样?”阿强忍不住往后退了两大步,那两条腿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脸色也变得煞白,“哥,我瞅着这玩意儿邪性,咱别碰了。”
老陈倒是不慌不忙,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上前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皱,摸着下巴说道:“说不定有啥玄机。”
老陈这人,平日里就稳重,这会儿也不例外。
我绕着神像转了一圈,突然发现神像的底座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有道缝隙。
我心里一喜,赶忙招呼大家:“来,搭把手,把这神像抬起来。”
阿强一脸不情愿,嘴里嘀咕着:“哎呀,哥,我这小身板哪有力气啊。”
可还是凑了过来。那女子倒是没说啥,撸起袖子就准备帮忙。
我们四个人憋足了劲儿,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好不容易把这神像给抬起来。
只见底座下面压着一块破布,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在这旮旯里待了多久。
我伸手捡起这块布,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和弯弯曲曲的线条。
“这是啥呀?”阿强伸着脖子凑过来,挠着头问道,那脑袋上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
那女子也凑过来,眼睛紧盯着布,看了一会儿说:“好像是一幅地图。”
她那柳叶眉微微蹙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我把这布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时候,阿强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哥,你倒是快瞅瞅,这到底是不是有用的东西啊?”
老陈则双手抱在胸前,一声不吭,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块布。
我眼睛都快看花了,突然发现这地图上标着几个点,其中一个点上画着一把钥匙。
“难道这是钥匙的线索?”我心中一喜。
老陈眯缝着眼睛,指着地图上的另一个点,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说:“这个地方看着有点眼熟。”
我们几个立马都凑过去,脑袋瓜挨着脑袋瓜,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地图。
阿强那小子,急得直挠头,头发被他抓得跟鸡窝似的,嘴里还嘟囔着:“这能是哪儿啊?
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使劲儿回忆着一路走来的场景,阿强突然一拍大腿,“哎呦喂”一声,把我们都吓一跳。
“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咱们刚刚经过的那个岔路口。”
“走,赶紧回去看看。”我大手一挥,抬脚就准备走。
我们一群人匆匆忙忙地往回赶,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回到岔路口的时候,我眼睛尖,一下子就发现路边的一棵树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标记。
“你们看,这是不是线索?”我伸手指着标记,兴奋得声音都有点发颤。
老陈赶忙凑过去,鼻子都快贴到树上了,看了看说:“像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
那女子也不含糊,围着树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这标记指向左边的路。”
“那咱们就走左边。”我一挥手,率先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左边的路杂草丛生,那草长得比人都高。我握紧宝剑,“刷刷刷”地砍着杂草,汗水跟下雨似的,湿透了我的衣衫。
“哎呀,这草咋这么多。”阿强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抱怨,脚还不停地踢着草。
“别啰嗦,快点走。”老陈瞪了阿强一眼,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阿强撇撇嘴,嘴里嘀咕着:“就知道催催催,我这不是走着呢嘛。”
我回头瞅了一眼阿强,说:“阿强,你加把劲,别拖后腿。”
阿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哥,我哪有拖后腿,这路太难走了。”
那女子倒是一声不吭,闷着头往前走,手里还拿着根树枝,帮忙拨开杂草。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有一座破旧的房子。房子的门半掩着,里面黑乎乎的,看着怪吓人的。
“进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眼睛被这味儿刺激得直眨巴。
房子里堆满了杂物,到处都是灰尘,那灰尘厚得,感觉一脚踩下去能没了脚踝。
“这能有啥?”阿强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脸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扇着风,“这鬼地方,能找出啥宝贝来。”
我没搭理他,弯着腰就在那杂物堆里翻找着,双手不停地扒拉着,嘴里还念叨着:“说不定有啥有用的东西呢。”
突然,我的手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心里一喜,赶忙使劲往外拽。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铁盒子。这盒子锈迹斑斑的,像是在这旮旯里待了好些年。
我兴奋地打开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只见里面是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钥匙在井里。”
“井?这附近哪有井啊?”阿强瞪着眼睛,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四处张望着,嘴里还嘟囔着,“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儿找井去。”
那女子倒是淡定,她抬手往房子后面指了指,轻声说道:“说不定在那。”
我们一群人呼呼啦啦地来到房子后面,果然看到一口井。井口布满了青苔,那青苔绿得发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我探着脑袋往井里看了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这黑咕隆咚的井口就像一张大口,要把人给吞进去似的。
“这咋下去啊?”阿强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害怕的神情。
老陈倒是不含糊,他左右看了看,找了根绳子,然后把绳子一头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挽起袖子说:“我先下去看看。”
说完,就把绳子往自己腰上一系,双手抓着绳子,小心翼翼地往井里挪。
老陈顺着绳子慢慢下到井里,过了一会儿,传来他的声音:“找到了,把绳子扔下来。”
我们赶紧把绳子扔下去,老陈把钥匙绑在绳子上,我们几个憋足了劲儿,把他和钥匙一起拉了上来。
“终于找到了。”我拿着钥匙,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赶紧回去试试。”
阿强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迫不及待地说:“走走走,别磨蹭了。”
我们马不停蹄地往回走,心里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