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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蜕变浪子 > 第149章 去捉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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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脸上。我坐起身,望着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心中渐渐有了主意。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妨给自己一个机会。半年的岗前培训虽有风险,但学到的知识和经历的事情,已然让我眼界大开。这期间所接触到的逻辑推理、跟踪技巧、证据收集与分析,这些在普通工作中从未有过的体验,所以私家侦探这份工作,让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充实。

我起身,洗漱完毕,再次摸了摸口袋里的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半年以后岗前培训结束,也不知道半年以后我会不会录取。

哎呀,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

人要是想多了,活着特别的累。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投入到岗前培训中。每天清晨,我迎着第一缕阳光出门,找一处安静的公园角落练习跟踪技巧,观察路人的行为模式,尝试不被发现地跟紧他们。白天,在培训室里,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专业知识,从犯罪心理学到法律条文,从密码破解到电子设备追踪,每一个知识点都像拼图的碎片,逐渐拼凑出私家侦探世界的全貌,但是无论我怎么学,我还是没弄懂,可能是我接触的时间太短了,如果后来我不走再给自己多多的时间,也说不定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私家侦探。

夜晚,当城市被霓虹灯点亮,我回到哈尔滨道里区的那家半地下室旅店,拖着疲惫却又兴奋的身体,回顾一天所学,整理笔记。遇到不懂的地方,便查阅资料,或是向培训老师请教。那些日子,时间仿佛被压缩,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学习的热情和成长的喜悦。

随着培训的深入,难度也在不断增加。模拟实战考核中,我遭遇了各种难题。有一次,在模拟跟踪目标人物时,对方异常警觉,几次差点发现我的跟踪。我不断调整策略,利用街边的店铺、行人做掩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保持适当距离,最终成功完成任务。还有一次,分析一桩复杂的案件资料,我在海量信息中迷失方向,几乎要放弃。但想起自己留下的决心,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梳理线索,从细微处入手,终于理清了头绪。

在私家侦探上班的第11天,我们早早的到达了公司,负责带我的白发吴叔叔,地给了一份资料。

早啊,小张。

没事看看这些资料,可能对你有用处。

我在办公区域的一张办公桌坐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搓了搓,还有些困意的脸,因为好几天没有正常睡觉了,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事特别的重,我拿着白发吴叔叔递过来的资料,上面写着大大的标题,江北发生一起杀人案,一人被杀,一人失踪,死者死状凄惨,案件扑朔迷离,此事也通知了六扇门很久了,但是还是没有抓到人,毫无头绪,上面还有一些现场的照片以及死的那个人的基本信息,死者是一名女人36岁,失踪那个人是死者的一个女儿,还是个小孩子。

吴叔叔,你给我看的这个是……

吴叔叔坐在一旁对我说道:前段时间呢,一直在追查这些案子了,虽然现场有证据,但还是一无所获,甚至有的人说是自杀,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是自杀尸体会出现这样的惨状吗?

吴叔叔说道:“小张啊,这案子局里请咱们帮忙协查。虽说有六扇门在查,但这案子棘手,多个人多份力嘛。研究研究,就当是实战演练。”

我看着资料,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是因为这是真实且复杂的命案,兴奋则是终于有机会将所学用于实际案件。我仔细端详现场照片,女人横躺在地上,周围一片凌乱,表情惊恐,身上有多处伤口,像是被利器所伤。资料显示,现场没有明显的财物丢失迹象,似乎并非劫财杀人。

我又看向失踪女孩的信息,她今年才8岁,上小学二年级。从照片上看,小女孩笑容灿烂,眼神清澈。这么可爱的孩子,现在生死未卜,我的心揪了起来,我忽然间想起了自己8岁的那一年,也是和他这个年纪一样,我就家破人亡了,这个女孩是生是死还不知道,看到这里比较揪心。

我转头问吴叔叔:“吴叔,目前有什么线索或者嫌疑人方向吗?”

吴叔叔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说:“六扇门那边排查了死者的人际关系,她平时为人还算和善,没什么仇家。不过,她丈夫在孩子失踪后就联系不上了,目前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但还没找到人,也没有确凿证据。”

那有没有可能是夫妻之间婚姻不合?

酿成的惨案呢?

他俩婚姻真的不合,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丈夫杀的,所以这个案子就迟迟的没有了结,上边找了调查公司的负责调查取证。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我们的交谈。

hello,你们老板在吗?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是这家公司的接待员。

此时接待员的姐姐,像走进来穿着西服的中年人握了握手。

此时公司的所有人,不齐刷刷的看着站在门口穿着一身西装白衬衫的中年人,从整体的头发以着装来看,此人似乎身价不菲,脸上露出了笑容,像前台会多种语言的姐姐,伸出了手,握了握。

你好,你好。

我找你们老板有事。

我们奇峰老板,今天没有在公司。

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等他回来了我转告他。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让你们帮我查一件事情,确实有点事情需要你们侦探公司帮我,这边请,请坐。

此时,接待的姐姐把他带到了我们的办公厅,中年男子戴着眼镜环视着我们每一个人,而其他人此时知道他来意之后,并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对他来此做什么并不感兴趣,只有我特别的感兴趣,一直在盯着他说话。

中年男子被前台的姐姐安排在那个办公桌上。

要喝茶吗?

我给您泡杯茶。

非常感谢,但是不必那么麻烦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我公司那边也挺忙,中年男子说道。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此刻会多国语言的接待姐姐,拿着手中的本儿等待着记录。

请问,您来到我们私家侦探公司,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接待的姐姐疑惑的问道。

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是我的老婆最近怎么不回家,听我的朋友说他跟一个男人总接触,但是我从来没有亲眼抓到过他。

说着,中年男子掏出了一张照片。

这就是我老婆的照片,34岁,比我小20岁,他可能是嫌弃我没有时间陪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他的手机号,经常出入的地方我都告诉你们,包括经常去的美容店,健身房,我都写在这个纸条上了,你们看一看,希望你们公司侦探能帮我调查一下,取证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包括他们去没去宾馆开房,把这些证据拿到手,交给我。

当时我心里在想,这不是抓小三儿,就是想抓老婆出轨。

接待姐姐接过照片和纸条,仔细看了看,说道:“先生,我们理解您的诉求,但调查这类事情需要遵循一定的程序和法律规范。我们会尽力为您收集相关证据,但您也要做好各种结果的心理准备。”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就尽快给我办好就行,钱不是问题。”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吴叔叔这时站起身来,走到中年男子身边,说道:“先生,我们公司一向秉持专业、合法的原则办事。您放心,我们会安排专人跟进您这件事。不过,为了更高效地开展调查,您能否再详细说说您察觉到您妻子异常的一些具体细节呢?”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说:“大概一个月前吧,我就发现她回家越来越晚,问她去哪儿了,总是含糊其辞。而且,以前她手机都随便放,现在洗澡都要带着,信息一来就躲着我看。我就觉得肯定有问题。有次我朋友看到她和一个年轻男人在商场吃饭,举止很亲密。我问她,她还跟我大发脾气,说我不信任她。”

吴叔叔边听边点头,转头看向我,说:“小张,你刚来,这类型的案子也是一种锻炼,你跟着一起参与调查。”

我心里一阵激动,忙不迭地点头。这虽然和之前的杀人失踪案截然不同,但同样充满挑战。

送走中年男子后,我和吴叔叔开始商量调查计划。吴叔叔说:“这类调查,首先要确认他妻子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关系。你先去她常去的美容店和健身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情况,我去查查那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和行踪轨迹。”

我领命后,立刻出发前往美容店。到了店里,我先观察了一下环境,然后装作顾客的样子走了进去。跟前台闲聊了几句后,我慢慢把话题引到中年男子的妻子身上。“我有个朋友推荐我来这儿,说你们这儿服务特别好,她也是常客,叫张冉冉,你们应该很熟吧?”

前台姐姐笑着说:“是啊,她确实常来,人长得漂亮又大方。”

我趁机问道:“听说她最近好像有了新恋情,是不是真的呀?我这朋友还挺八卦的。”

前台姐姐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个我不太清楚呢,不过最近确实看到她和一个男的一起来接过她几次,看起来关系挺好的。”

我心中一喜,看来这是个重要线索。接着又问了那男人大概的长相和特征,前台姐姐描述说:“高高瘦瘦的,看着挺年轻,戴着副眼镜,感觉挺斯文的。”

从美容店出来后,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健身房。在健身房,我费了一番周折,终于从一个教练那里打听到,中年男子的妻子和那个男人经常一起健身,有时候还会一起去旁边的咖啡馆。

我把这些信息整理好发给吴叔叔,吴叔叔回复说他那边也有了一些进展,通话记录显示她和那个男人联系频繁,而且行踪轨迹也有很多重合的地方。现在就差拍到他们在一起的照片或视频作为确凿证据了。

就在我们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虽然目前种种迹象表明中年男子的妻子似乎有问题,但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呢?毕竟这一切都只是基于我们目前收集到的片面信息。这个想法让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继续按照中年男子的要求去调查,还是应该先弄清楚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正纠结着,吴叔叔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手里挥舞着张纸,大喊:“小张,咱发现大线索啦!那女的和那男的经常出没在一家情侣酒店,就差捉奸在床咯!”我看着他那兴奋劲儿,心里直犯嘀咕:“吴叔,您这咋比那中年大叔还激动呢?”

吴叔叔拍了下我脑袋:“你懂啥,这要是办好,那酬金不得多给点,够咱吃好几顿火锅啦!”得嘞,看来吴叔心心念念的是火锅。

我俩火急火燎赶到那情侣酒店,在大堂找了个角落假装等人,眼睛却死死盯着电梯口。等了老半天,终于看到那女的和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男人手挽手走进电梯。吴叔叔捅了我一下:“快,跟上!”

我俩像做贼似的溜到电梯口,一看电梯停在 8 楼。等我们气喘吁吁跑到 8 楼,却发现走廊里静悄悄的,根本不知道他俩进了哪个房间。吴叔叔眼珠子一转,跑到服务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前台妹子说:“姑娘啊,我闺女跟她男朋友吵架跑这儿来了,我怕她想不开,您能不能告诉我她进了哪个房间呀?”

前台妹子警惕地看着我们:“先生,这涉及客人隐私,不能随便透露的。”吴叔叔还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姑娘,你看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心脏也不好,要是我闺女出点啥事,我可咋办呀……”

就在吴叔叔快把自己感动哭的时候,旁边打扫卫生的大妈突然说话了:“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姑娘和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他们进了 808 房间。”吴叔叔一听,乐了,冲大妈竖起大拇指:“大妈,您就是活雷锋啊!”

我们悄悄走到 808 房间门口,正琢磨着怎么取证呢,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和吴叔叔吓得一哆嗦,直接像俩木头人一样杵在那儿。门里出来的居然是个服务员,看着我俩问道:“你们干啥呢?”吴叔叔反应快,立马说:“哦,我们找错房间了,这不是朋友说在 808 聚会嘛,结果记错啦。”

服务员走后,我俩相视苦笑。这时,我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个小镜子,想通过门缝看看里面啥情况。结果我刚蹲下,镜子还没递进去,吴叔叔突然大喊一声:“哎呀,我手机掉了!”这一嗓子,吓得我手一哆嗦,镜子直接滑进门缝里去了。

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动静,接着门猛地被拉开。那男的一脸凶相地站在门口:“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干啥呢?”吴叔叔急中生智,一把抱住那男的大腿:“兄弟啊,我认错人啦,我以为你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天天在外面鬼混,我这着急上火的……”那男的被吴叔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脸懵,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候,那女的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先是一愣,然后突然笑了起来:“你们是我老公找来的吧?”我俩被她这一笑,笑得不知所措。那女的接着说:“我就知道他会找人跟踪我,跟你们说实话吧,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刚相认没多久,怕他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敢说。”

我和吴叔叔听了,顿时傻眼。吴叔叔慢慢松开那男的大腿,站起身来,尴尬地笑着说:“误会,误会啊!这事儿闹得……”那男的没好气地瞪了我们一眼,嘟囔着:“真是莫名其妙。”

从酒店出来,吴叔叔垂头丧气地说:“完了完了,这火锅看来吃不上咯!”我忍不住打趣道:“吴叔,您这为了火锅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下次咱还是先把情况弄清楚再行动吧!”吴叔叔白了我一眼:“哼,就你小子会说,赶紧回去,看看那杀人案有没有新线索,别在这丢人现眼咯!”

我们灰溜溜地回到公司,正准备重新研究那起杀人案。突然,公司大门又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像个行走的彩虹的年轻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穿着松松垮垮的裤子,裤腿大得能装下两只羊,上衣是件印着奇怪图案的 t 恤,远看像个抽象派画作。

他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谁是老板?我要找你们老板!”接待姐姐赶紧迎上去,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先生,我们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彩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接待姐姐,撇撇嘴说:“你能做主吗?我这事儿可急着呢!”

接待姐姐依旧保持微笑:“您先说说看,能解决的我们一定帮您解决。”彩虹头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竹筒倒豆子般讲起来:“我跟你们说啊,我家楼下那只猫肯定成精了!天天在我窗台下叫,叫得那声音跟小孩哭似的,可渗人了。我怀疑它在给我下诅咒,我这几天倒霉透顶了,出门被鸟屎砸,买泡面没调料包,打游戏把把输……你们赶紧帮我调查调查这猫到底啥来头!”

我和吴叔叔对视一眼,都差点笑出声来。吴叔叔强忍着笑意,走过去一本正经地说:“先生,您说这猫成精,这事儿有点玄乎啊。您确定不是您最近太累,产生幻觉了?”彩虹头一听就急了,从沙发上蹦起来:“怎么可能!我还拍了它的视频呢,你们看!”说着,他掏出手机,点开视频。

我们凑过去一看,视频里一只灰不溜秋的猫蹲在窗台下,时不时叫几声,那声音确实有点凄惨。彩虹头在一旁激动地解说:“你们听听,这声音正常吗?这绝对不正常!”吴叔叔憋着笑说:“先生,这猫叫可能是饿了或者发情了,要不您给它喂点吃的试试?”

彩虹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吴叔叔:“喂吃的?我给它喂过一次火腿肠,结果第二天我出门就被车溅了一身泥!这还不明显吗?它就是在报复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彩虹头瞪了我一眼:“你笑什么笑!你们到底管不管?不管我找别家侦探社去!”

吴叔叔赶紧摆摆手:“管管管!小张,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好好调查一下这只‘神秘’的猫。”我哭笑不得地接过任务,心里想着这都什么奇葩事儿啊。

没办法,接了任务就得干活。我跟着彩虹头来到他家楼下,刚到那儿,那只猫就“嗖”地一下窜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新来的倒霉蛋?”我被它看得心里直发毛,硬着头皮蹲下身子,试图和它“沟通”:“猫猫啊,你为啥老在这儿叫,是不是有啥冤屈啊?”这猫哪听得懂我说话,冲我“喵呜”一声,扭头就跑。

我只好追着它跑,那场面,就像我在和猫赛跑。跑了几条街,这猫终于在一个垃圾桶旁停下,开始翻垃圾桶找吃的。我恍然大悟,敢情这猫就是饿的啊!我赶紧跑过去,买了根火腿肠,剥开递到它面前。这猫也不客气,叼起火腿肠就吃,吃完还舔舔爪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回到彩虹头那儿,把情况跟他一说,他还半信半疑:“就这么简单?那我这几天倒霉怎么解释?”我无奈地说:“您这纯粹是巧合,您以后多注意点,别自己吓自己了。”彩虹头挠挠头:“好像还真是哈,那行吧,谢了啊。”说完,他哼着小曲儿走了。

我回到公司,跟吴叔叔吐槽这事儿,吴叔叔笑着说:“干咱们这行,啥奇葩事儿都能碰上,说不定以后还有更离谱的呢!”我长叹一口气:“得嘞,希望下一个委托能正常点吧。”

下班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接通之后,原来是在KtV当时唱歌的时候认识的一名做主持人的山西赵祥斌。

我接起电话,“嘿,强斌啊,我最近在一家私家侦探公司岗前培训呢,正努力学习怎么当个合格侦探。你呢,在婚庆公司最近咋样?”

赵强斌在电话那头咋呼起来:“哎呀,还说呢!我跟你讲,我碰上件奇事儿,你不是学侦探嘛,快帮我分析分析。”

我来了兴致,“行啊,你说,咋回事?”

赵强斌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们 婚庆公司最近闹鬼啦!”

我差点笑出声,“强斌,你别逗了,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个。”

他急了,“我没开玩笑!我不是山西人吗,在哈尔滨没买房子,我是来哈尔滨来做主持,我平时一般都是住在公司里,前几天晚上突然就听到奇怪的声音,你说邪乎不邪乎?就我一个人在公司看着,老板正愁着呢,我就想到你了。”

我忍住笑,是有人恶作剧,或是楼上楼下声音是从暖气片暖气管子传上来的,我觉得。

但看他这么认真,就说:“行,我周末休息,去你那儿看看。不过你可别自己吓自己啊。”

挂了电话,吴叔叔在旁边听到了,笑着说:“哟,小张,这是要去破‘鬼案’呐?”

我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朋友叫我帮忙,去看看呗,说不定就是些小问题。”

周末晚上,我打车去了,他给我的地址那家公司。

赵强斌一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似的,拉着我就往公司走。

到了晚上的时候,赵强斌哥哥买了很多酒,我俩就边喝酒边聊。

到了晚上还真有哭声。

你听,听到没有?

我强装镇定,顺着声音找去,发现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我拉着赵强斌来到隔壁包房,门没关紧,透过门缝一看,原来是个小孩在里面嚎啕大哭,旁边家长正手忙脚乱地哄着。

我跟赵强斌解释:“你看,这哭声就是从这儿传过去的,哪有什么鬼。”

赵强斌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哎呀,我真是自己吓自己,还以为真闹鬼了呢!”

我笑着调侃他:“你呀,以后可别这么迷信了。这要传出去,笑死了。

走,咱俩去吃点烧烤。

我俩晃晃悠悠地出了婚庆公司,直奔烧烤摊。一路上,赵强斌还在为自己闹的笑话嘟囔着,“哎呀,我这脸可丢大了,居然被小孩哭声吓得以为闹鬼。”

到了烧烤摊,我们找了个空位坐下。赵强斌熟练地跟老板喊道:“老板,先来二十串羊肉串,十串鸡翅,再来点烤韭菜,多放辣!”老板应了一声就忙活去了。

正等着烤串呢,突然旁边桌一个大哥,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指着赵强斌说:“你,你是不是那个婚庆公司的主持人?上次我朋友结婚,你主持得啥玩意儿啊,新郎名字都叫错了,给人婚礼整得乱七八糟!”

赵强斌一看这架势,赶紧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大哥,实在对不住啊!那天事儿太多,我脑袋一抽给整岔劈了。您消消气,消消气。”

我在一旁憋着笑,这事儿我还真听说过,据说新郎叫王强,赵强斌给喊成了李强,当时那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大哥不依不饶,“一句对不住就完啦?我朋友那婚礼,一辈子就一次,被你搞成那样,多膈应人呐!”

赵强斌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塞到大哥手里,“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这点钱就当我给您赔罪了,您拿去再喝点,消消气。”

大哥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钱,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拍了拍赵强斌的肩膀,“哎呀,兄弟,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以后注意就行。”说完,哼着小曲儿就回自己桌了。

赵强斌坐下来,长舒一口气,“哎呀妈呀,可算打发走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强斌啊,你这业务能力有待提高啊,主持咋还能叫错名字呢?”

赵强斌尴尬地挠挠头,“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忙昏头了嘛。不说我了,你这私家侦探培训咋样,有没有遇到啥特别刺激的事儿?”

我正准备跟他讲那起杀人案和抓小三的乌龙事件呢,突然,烧烤摊老板端着烤串过来,“二位的烤串来咯!”结果,老板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整盘烤串直接扣在了赵强斌头上。

赵强斌瞬间变成了“烤串头套侠”,头发上挂着韭菜,脸上沾着孜然,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先是一愣,紧接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老板吓得脸色惨白,“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地刚拖完,有点滑。”赵强斌哭笑不得,“老板,你这是给我搞个‘特殊造型’啊,我这出门不得吓死人。”

老板赶紧道歉,“这样吧,这单我给您免了,再重新给您烤一份。”赵强斌无奈地摆摆手,“行吧行吧,赶紧给我弄干净咯。”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赵强斌一边清理头发上的烤串,一边嘟囔着:“今天可真是太倒霉了,先是闹鬼乌龙,现在又被烤串‘袭击’,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我边笑边安慰他:“得嘞,说不定这是好运的开始,往后啊,你就顺风顺水咯!”

老板手忙脚乱地帮赵强斌清理,好不容易把他脑袋弄干净,新的烤串也上桌了。赵强斌看着烤串,心有余悸地说:“我可得离这烤串远点,别一会儿又出啥幺蛾子。”

我正准备拿串,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卖艺的大爷和城管起了争执。大爷拉着二胡,面前放个碗,估计是城管觉得他影响市容,要赶他走。

大爷扯着嗓子喊:“我就靠这点手艺混口饭吃,你们咋就容不下我呢?”城管也挺无奈:“大爷,这是规定,您换个地儿行不?”

赵强斌一听,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串就跑过去,站在中间说:“哎哎,大家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然后转头对城管说:“大哥,您看这大爷也不容易,这么冷的天出来卖艺,要不就通融通融?”又对大爷说:“大爷,您呢,也稍微注意点,别影响交通啥的。”

城管和大爷都愣了,估计没想到这时候会杀出个“程咬金”。就在这时,大爷的二胡突然断了一根弦,“嘣”的一声,那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氛围里格外突兀。

赵强斌眼睛一转,捡起二胡,对大爷说:“大爷,您这二胡我会修,我以前还学过几天呢。”说着,也不管大爷同不同意,就开始摆弄起来。只见他一会儿扯根鞋带,一会儿又从兜里掏出个小铁丝,在二胡上捣鼓得不亦乐乎。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说赵强斌这是要干啥。过了一会儿,赵强斌得意地举起二胡,对大爷说:“大爷,您试试,保证跟新的一样。”

大爷半信半疑地接过二胡,拉了两下,结果那声音,比之前断弦的时候还难听,像驴叫似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哄笑起来。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修的啥玩意儿啊,还不如不修呢!”

赵强斌尴尬地笑了笑,“大爷,这,这可能是还没调试好,要不您再拉两下试试?”大爷又拉了两下,还是那难听的声音,气得直接把二胡往地上一扔,“不拉了,不拉了,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城管在一旁哭笑不得,对赵强斌说:“兄弟,你这越帮越忙啊。”赵强斌挠挠头,“哎呀,我这不是好心嘛。”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对大爷说:“大爷,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朋友也是热心过头了。这样,我们赔您一把新二胡,您看行不?”大爷这才消了点气,“行吧,算我倒霉。”

赵强斌垂头丧气地回到烧烤摊,嘟囔着:“我这今天是诸事不顺啊,本想当个和事佬,结果还把事儿搞砸了。”我笑着拍了拍他,“得嘞,你这经历以后都能写成一本‘倒霉日记’了。赶紧吃串,吃完咱各回各家,说不定明天运气就好起来了。” 赵强斌无奈地拿起一串烤串,刚咬一口,突然又吐了出来,“哎呀,这烤串咋是糊的啊!”我一看,忍不住又笑喷了,“你这运气,真是绝了……”

赵强斌看着那串糊得漆黑的烤串,欲哭无泪,“我就说今天没好事儿,连烤串都跟我过不去。” 他气呼呼地把烤串扔到盘子里,招来老板,指着那堆烤串说:“老板,你看看,这咋吃啊?”

老板赶忙过来,一脸歉意,“实在不好意思啊,刚刚那边一闹,我这分心了,烤过头了。要不这样,这顿我给您俩打个八折,再送你们两瓶饮料,您看行不?”

赵强斌还想再说点啥,我赶紧拦住他,“行啦行啦,老板也不容易,八折就八折,还能省点钱呢。”老板一听,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去给我们拿饮料。

赵强斌喝了口饮料,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突然又一拍大腿,“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讲你私家侦探培训的事儿嘛,快说说,让我乐呵乐呵,把这倒霉劲儿都冲走。”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那起杀人案,“你是不知道啊,这案子一开始,那叫一个扑朔迷离。死者是个女的,死状老凄惨了,现场啥线索都没留下,就像凶手是凭空出现又消失的一样。”

赵强斌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哇塞,这么刺激?那后来呢,找到凶手没?”

我故意卖个关子,拿起一串烤串慢慢咬了一口,“别急啊,听我慢慢说。我们一开始怀疑是她老公干的,因为孩子失踪后,她老公也跟着消失了。然后呢,我们就顺着这条线索查,结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把烧烤摊的棚子给吹翻了。炭火、烤串、调料瓶啥的,噼里啪啦地一阵乱响,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赵强斌大喊一声:“哎呀,这又是咋啦!今天是跟我有仇吗?” 我也被这风搞得灰头土脸,一边拍身上的灰一边说:“我看咱俩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要不赶紧回家吧。”

烧烤摊老板在一旁欲哭无泪,“这可咋整啊,今天这生意算是彻底泡汤了。” 我们赶紧帮老板把棚子扶起来,收拾了一下残局。

好不容易收拾完,赵强斌一脸沮丧地说:“算了算了,今天啥也别干了,赶紧回家睡觉,说不定明天醒来就转运了。” 我点点头,“行,那咱走吧。”

我俩刚走没几步,赵强斌突然又停住了,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说,这不会也是那案子里的凶手搞的鬼吧?他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查他,所以来警告我们?”

我白了他一眼,“你可别瞎想了,哪有这么邪乎。赶紧回家,别在这儿自己吓自己了。” 赵强斌这才心有余悸地跟着我走了。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生怕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各自回到了各自住的地方,躺在床上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