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内打坐的漆木山闻言,慢慢收功。
好一会,他才开口朝外面喊道:“臭小子,回来就回来,还要我去接你不成?赶紧进来。”
李莲花揉了揉眼睛,又吸了吸鼻子,整理好表情,让人看不出异样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壶猴儿酒,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相夷?!”
盘坐在床榻上的漆木山,刚想抱怨他怎么这么久才进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人走进来。
他盯着李莲花一会儿,确实像,但又不像。
他家小徒弟啊,是桀骜不驯的烈马、是耀眼的太阳,也是宁折不弯的少师。
而眼前之人,是细腻温润的美玉、是柔和的明月,也是经过岁月沉淀的美酒。
不过,虽然感觉不同,但漆木山很肯定这就是自家那不省心的小徒弟。
他放松了下来,目光在小徒弟手中的那个酒葫芦上打转。
李莲花恢复正常声音,“是我,师父。我来看你了。”
漆木山起身走向李莲花,动作飞快地抢过酒葫芦。
拔开木塞子,瞬间酒香气四溢,没一会屋内都弥漫着酒香,仅仅是闻着,就能生出几分醉意来。
漆木山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夸赞道:“你小子,可比另一个臭小子懂事多了,知道要孝敬老人家。”
李莲花挑了挑眉,得意道:“那是,我可不是那只孔雀可以比的。”
漆木山瞥了他一眼,吐槽一句,“他是孔雀,你就是狐狸。”
李莲花“欸”了一声,歪了歪头,不解道:“师父是在夸我聪明吗?”
漆木山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闭上眼睛咂吧咂吧嘴,回味着美酒,美得他摇头晃脑。
漆木山嫌弃道:“不,是骚。”
李莲花一噎,不乐意了,“嘿,好你个臭老头,我好心好意给你带猴儿酒,你怎么还骂我?把酒还回来。”
说着,抬手就要去抢酒葫芦。
漆木山侧身避开李莲花伸过来的手,把人引到屋外,和他你来我往的比划起来。
最后,李莲花惦记着单孤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山,在逗了漆木山一会后,便顺势输给了他,让他抢到酒葫芦。
漆木山打开木塞子又喝了一口,才斜睨了李莲花一眼,“我说你骚,不是在骂你,是说你笑得勾人。啧啧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得瑟道:“没办法,我媳妇喜欢我这样笑。她说我这样笑好看,她能多吃一碗饭。”
漆木山不屑地“切”了一声,“瞧把你能的。人乔姑娘肯定不是这样说的,你就仗着她不在,编吧。”
李相夷和乔婉娩定亲之时,漆木山见过她,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
李莲花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媳妇不是乔姑娘,李相夷和乔姑娘在一个月前就分手了。”
“噗——咳咳咳……臭小子你说什么?咳咳咳……”正在喝酒的漆木山被这个消息惊得呛了一口气,咳了起来。
李莲花见状,赶紧上前拍了拍漆木山的背,帮他顺气,“老头,你慢点。”
漆木山一把拍开李莲花的手,问道:“臭小子,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一个月前就和乔姑娘分手了?
你俩都定亲了,咋就分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把人家气着了,所以她才赌气说分开的?”
李莲花:“不是我,是李相夷。师父不是已经看出来我和他的不同之处了吗?
我是他,又不是他。准确来说,我是23年以后的李相夷。不过,我现在叫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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