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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紫涵的这话,秦洛浑身冷颤,让你去管她们,那不得翻天了?夏紫涵那看似娇柔的外表下藏着的可是颗要强的心,真把一众红颜交给她打理,怕是要掀起一场不见硝烟的 “宫斗”。

秦洛脸上僵硬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掐了一下那祸水般的容颜,笑道:

“你在我身边我哪敢不自在,倒是你这小脑袋瓜,成天琢磨些什么?”

说罢,秦洛从袖袍内拿出了一份散发着无数星辰的晶体,晶体表面流转的星辉如银河倾泻,隐隐有玄妙的流光若隐若现。

正是他之前系统返还得到的星穹天璇法相,在原本的预想中,他本想将这法相给予夏紫涵,随后让她在灵凰门中好好修炼。毕竟灵凰门的修炼资源可比万玄大陆丰厚得多,而且据说九大天门中,不少学子在突破圣人境后都选择留在门中担任长老,那无疑是条稳妥的修行之路。

一来让这些妮子分化来开才是最佳的处理方式,要不然三天两头的乱斗,饶是他也吃不消,更何况他还要将重心放在接下来的修炼、破境上。

可看着此刻在他怀中泛着心安甜蜜之意的夏紫涵,她睫毛轻颤,唇角不自觉上扬,发丝随意地散落在肩头,透着慵懒又动人的风情。

思来想去,秦洛终究还是将决定权交到她手中。他轻轻握住夏紫涵的手,把晶体放在她掌心,声音低沉而温柔:

“紫涵,这三年来我的确是食言,负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也辜负了你太多太多。这法相是我这三年中偶然所得,与你甚为合适。”

“本想接下来我会在万千大陆上奔波一段时间,好让你在灵凰门安稳修炼。但如今......若你想与我一同闯荡,千山万水我自当与你同往。”

夏紫涵抬眸,小声地娇哼了一下,指尖轻轻戳着秦洛的胸膛,眼尾泛起淡淡的绯红:

“我才不信呢,满嘴的假话当我是三岁孩童哄?莫不是想支开我,好去招惹旁的莺莺燕燕?”

她故意板起脸,睫毛却不住地轻颤,“什么灵凰门安稳修炼,分明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话音未落,她突然赌气似的别过脸去,可攥着紫色晶体的手却紧了紧:

“早知道就不该对你心软......”

尾音里裹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

“三年前就是听了你的胡话,这才多出了那么多的姐妹,现在又想把我推开......秦洛,你是不是觉得将我吃干抹净后就想将我丢在一旁?”

“这......”

秦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而且自己刚刚表达了意思不是这样的吧?怎么到了夏紫涵口中意思却完全不一样似的。

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啊。

念止,秦洛深吸一口气,掌心抚过夏紫涵泛红的眼尾,喉间满是涩意:

“涵儿,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让你留在灵凰门也是我的无奈之举。”

说到这,秦洛目视远处,悠然一叹:

“不瞒你说,待这学府之争过后我得去万千世界内游历一番,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办。在这途中未免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不可预料的危机,我不想你跟在我身边与我一同面对这些。”

“可我如今已是三品圣人!”

听到秦洛的话,夏紫涵反手扣住秦洛的手腕,着急道:

“学府之争里我力克众敌你忘了?我能帮你护法、能作为你的助力、更能......”

“可在万千世界,三品圣人不过只是能独善其身罢了。”

秦洛突然抬高声音,察觉到夏紫涵身躯微颤,又立刻软下语气,伸手将夏紫涵揽入怀中,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红的眼尾,夏紫涵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攥着他衣襟的手指微微发白。

三品圣人在这学府之争中确实是独一挡的存在了,可在万千世界中也只能说得上是勉强能保全其身,更不要说五年后那界河被攻破了,他还得在五年的时间内尽全力的突破到能够在乱世中保全她们所有人的实力才行。

“非得要离开吗?我们一同回去不行吗?如今我的实力在万玄大陆已然无人可挡!”

夏紫涵突然开口说道,睫毛上沾着细碎水光:

“若是你怕那些红颜被我欺负......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大方一点,让她们与你待的时间长一些也无非不可......”

尾音越来越轻,最后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哽咽,暴露了她强撑的倔强。

秦洛拂去她眼角越来越浓郁的水雾,喉间像是被鸿蒙之气堵住般发紧,长叹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紫涵,我若只是想偏安一隅,又何必说出这些话?”

他的掌心贴着她后颈,能感受到她微微发颤的身躯:

“在未来,会有一场大劫降至,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去变强,强到即使是乱世,我也能保全你们。而不是把藏在万玄大陆当个缩头乌龟,而是让你能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不用再害怕任何威胁。”

见夏紫涵仍闷声不吭,秦洛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唇瓣:

“紫涵,我也想与你待在一起,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们回到万千大陆,那里的资源能支撑得起我们吗?别说其他的了,怕就连你一个圣人都供养不起吧?”

夏紫涵睫毛剧烈颤动,一滴滚烫的泪砸在秦洛手背上,晕开深色痕迹。她突然咬住他的拇指,力道却像含着棉花,闷声闷气地说: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想要把我支开,还骗我什么大劫降至,我看这都是借口。就算未来按照你所述的那样末日已到,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还有我们呢!你总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

声音沙哑得厉害,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

“你知不知道,比起乱世中的安稳,我更怕你在奔波的哪一天......”

话未说完,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像是要把满心的不安都揉进他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