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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阿哥如此说,年世兰的表情茫然了一刻,为什么王爷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

她眸中染上一抹疯狂之色,不管是谁害了自己的孩子,自己都要报仇。

年世兰目光幽深的望着四阿哥,说道:“王爷,我是喝了齐格格送来的安胎药才肚子疼的。你难道不审问她一下吗?”

四阿哥瞧着年世兰,眼中忍不住发虚,是自己吩咐的齐月宾来送的安胎药,齐家也是武将,他需要两家交恶,互相牵制。

他垂下目光,淡然道:“这件事情本王会查清的,你现在身子虚弱,应当好好休息,睡一会儿吧!”

年世兰自然不愿,她执着地抓着四阿哥的袖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四阿哥反手拿了下来,将年世兰的手放在了被子里,并不由分说的给年世兰盖上了被子。

四阿哥目光温柔的安慰道:“世兰,别想太多了,休息一会儿!”

年世兰只能闭上了眼睛,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己那惨死的孩儿,她的心中泛起汹涌的波涛,王爷的行为太反常了,他到底是在隐瞒什么?

等到四阿哥走后,年世兰的一个陪嫁嬷嬷目光悲愤,神色凄楚,还带着些愤慨。

年世兰也睁开了眼睛,她神色空洞的望着帐子,自己的孩子真的就这么没了!

陪嫁嬷嬷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走到了年世兰身边,“侧福晋,齐格格送来的那碗安胎药是堕胎药,就是那个东西害您死了孩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屋子里,静得仿佛连一颗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

但是下一刻,屋里传来了年世兰尖锐的哭喊声:“是她!是这个贱人,她为什么要害了我的孩子,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

年世兰不知哪里来的一力气,她一把掀开了被子,穿上了鞋,眼睛红得仿佛能滴血,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般。

年世兰身边的下人吓了一跳,他们齐齐跪在地上劝慰道:“侧福晋惩罚这人事小,您的身子要紧啊,咱们还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让王爷还咱们一个公道!”

年世兰的脚步有些飘忽,她赤红着眸子几近癫狂:“颂芝!去给我熬一碗最浓最浓的红花!去!马上!”

年世兰很少发火,对身边的下人也都很好,所有人都没有见到她这个样子过。

颂芝错愕的看着年世兰,但等她瞧到主子眼神中的嗜血与阴狠的时候,立刻转身出去了。

年世兰在屋里也没闲着,她喝了一碗浓浓的参汤,吊足了精神。

既然有胆子害自己的孩子,那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身边的下人几乎大气都不敢出,有王府的下人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宜修或是四阿哥,但都被年世兰带来的陪嫁给拦下了。

年世兰身上披着斗篷,她青白的脸色满是森意,话音也是冰冷彻骨。

“从即刻起,要是有人敢私自走出院门半步,立刻杖杀。若还有忠心耿耿,想要出去的,那就看看你和你的家人有几个脑袋!”

宜修也在年世兰这里安插了人,当发现了年世兰的异样情况后,正想出门报信就被年世兰的陪嫁给拦下了。

听到年世兰如此说后,院中的下人,谁还敢行动半步?几乎都是瑟缩的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触怒年世兰。

又过了一会儿,颂芝端着一碗浓浓的红花汤走了出来。

她还是有些担心,声音微颤的说道:“侧福晋,咱们还是先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吧!”

年世兰厉声呵斥道:“想死就早点说!”

年世兰又环顾四周,除了颂芝以外,又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陪嫁,“端着这碗汤和我去齐氏这个贱人那里,其他人看着院中的下人,我还是那句话,想出去可以,掂量掂量有几个脑袋!”

说完,年世兰便大步跨出了房门,向着齐月宾的院子奔去。

齐月宾也得知了年世兰滑胎的消息,此刻,她十分忧心地在原地不停地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紧紧的捏着帕子,忐忑的同吉祥说道:“吉祥,那汤药分明是王爷叫我送去的,年侧福晋怎么会滑胎了呢?那药也是王爷身边的人熬的呀!”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到了齐月宾的心头,不会是王爷干的吧?

这怎么可能呢?王爷向来宠爱年侧福晋,自己从来没有见到王爷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就连福晋见了年侧福晋都要退避三舍,在她怀孕期间,王爷还亲自提高了年侧福晋的月例,哪怕后来甘测侧福晋带人去闹了,听说福晋不仅训斥了甘侧福晋,并将她禁足。

听说还杖杀了甘侧福晋身旁的一个陪嫁。

这是何等的荣宠,王爷他………

吉祥看着紧张不安的主子,只能上前扶住了齐月宾,“格格,您别担心了!这件事情是王爷让您做的,不管年侧福晋为什么滑胎,也赖不到您身上。若您实在担心,不如去找福晋问一问!”

齐月宾幡然醒悟,是了,这件事情可以去找福晋商量商量,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觉得还可以,便要带着吉祥去找宜修。

可是刚走到门口,又见年世兰披着披风,头发都没来得及梳起,带着一大堆下人气势汹汹的往自己这边走去,。

齐月宾见来者不善,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她慌张地说道:“这么晚了,年侧福晋怎么来我这里?”

年世兰眼睛猩红,当她看到齐月宾的那一刻,恨不得亲自出手杀了她。

年世兰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出手害了我的孩子!”

齐月宾无措地摇着头,解释道:“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那药是王爷叫我送的,药也是王爷的人熬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她看着如此疯狂的年世兰,只得举起手对天发誓道:“我齐月宾在此发誓,绝对没有伤害你和你的孩子一分一毫。若违誓言,不得好死。我们可以去王爷和福晋面前分辩,我绝对没有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