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哈,今天某地的地震与本大爷无关,本大爷只是想了一下而已,而且我特么是晚上才发的文章,可别往我身上安,说啥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剧情需要,只是想了一下而已,没干别的,要相信科学,莫往我身上扯!!!)
看看,看看,套特么,还得说人牛逼之后真的是都不用自己说话,我只是稍微怀疑了他们吹的牛逼,完事儿,就在今天,这俩货还真去搞人家了。我嘞个醉,这特么在网上都能查到。
见我不说话,这俩二货还以为我不怎么满意,起身就还想再去一趟。
我赶紧站起身拦着;“别滴别滴,咱们修仙之人可特么别轻易霍霍凡人,我还真不喜欢去做这样的事情,这就好像一个人去踩蚂蚁,好无聊啊。
再说了,你们真给霍霍没了,那以后挺不错的动画片,还有那个啥和那个啥我上哪看去啊?”
听我这么说,二人这才重新坐了回来。
哪里多继续吹道;“怎么样前辈?您信了吧?只要您一句话,我哥俩有事儿没事儿就霍霍他们。”
我无奈摇了一下头;“好好好,信了信了,咱喝酒哈,喝酒,可别跟我当年似的,喝点酒就冲动,都是修仙的,犯不着与凡人动粗。”
“不是前辈,我哥俩没别的意思,您之前那么给我们哥俩面子,实力强我们那么多,还配合着我哥俩演戏,这要搁别人的话,哪里会这般惯着我俩,不用说别的,以后有啥事儿,前辈您就一句话,我哥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前辈。”萨斯给一本正经道。
我仔细看了看萨斯给,问道;“哎呀,咱说你俩演那动画片我特么也看过啊,那动画片里你也不是这种性格啊?你不挺高冷的吗?”
我这一问后,萨斯给这顿挠头,面色有些微醺道;“那不,那不是演戏嘛前辈,我平时就是现在这种性格的,那都是为了贴合剧情故意塑造的角色,嘿嘿嘿。”
“好吧好吧,牛逼。”
老龙王与小三子从始至终话都很少,一直看着我与这哥俩胡扯,想想也是,作为主家,主要做的就是招待好客人,而且我特么来时候也没空手,送了两葫芦花生米,又弄条大蛇回来炖,就我这两样礼物,谁见了不迷糊啊?
瞅着哪里多与萨斯给还挺跟我投缘,索性大哥我直接就给他们讲起修行界所谓的丹道之说,试想作为外乡人的哥俩肯定是没听说过,再有,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机会好好的给小三子灌输点修行上的知识。
跟几人说了一下自己要讲一些东西之后,几人那乖巧的摸样直接就尼玛坐溜直,连耳朵都竖了起来。
哪怕就是一旁的老龙王,社会我龙哥也瞬间变成了这德行。
我轻咳了一嗓子之后,开口道;“修行上,分忍和化两种处理问题方式,而这两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这两个境界差距很大。
比如说,一个人惹到了你,你忍着,那么就会堵住自己的气血,引发血脉不通,造成堵塞,久之则会生病。
或者,有一天没忍住爆发了,甚至会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然后与那人争斗不休。
而化呢,化就是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都化没了,这个化啊,就是转念与控念,也叫心转境。改变自身的念头后,心里就不会堵,不堵对自己就造不成丝毫影响。
如果修行者的身体是一个容器,是一个炼丹炉,那么一切进入身体的东西,在进入身体之后,不去炼化的话,就会堆积淤堵。这些东西呢,除了一些看不见的各种能量以外,最容易察觉到的就是思想上的,负能的事情,负能的话语,或者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这个炼丹啊,就是将这些东西去炼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提炼其中好的东西,这些好的东西就好像金子,所以被叫做金丹,这就是炼丹,丹道之术。
而炼丹的火,其实就是化,将那些东西化为灰烬的化,在不受其困扰的情况下,从中还能取出对自己有用之物。
如果不这般,长此已久,什么杂质都堆积在体内,那身体自然就变得不好了,肝胆,脾胃,头,等等,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容易因为长时间的淤堵,最后引发各种不适,甚至是疾病。
你们虽以修得一些成就,但我所说这点,不管你修成了哪般都还是要谨记。”
几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点头,老龙王道;“老弟,你说的这个是不是就是凡间的丹道之说啊?”
“对,可别小瞧了这个,大圣者都曾修习此道,无一例外。比如像我这般,吞噬万物,以万物作为滋养自己的草药,从万物中提炼我所需要的真理,或者说是道。一朵花,一棵草,一只蚂蚁,一片云,一阵风,哪怕是呼吸,任何东西都会被我从中提炼我之所需,为我所用。
这让我即便是还在凡人境之时,就可做到遇冷不寒,遇热不燥,遇任何事物都是享受其中,不苦不恼,同样也不贪恋。
你们虽以获得很多常人眼中的神力神通,但没有这般修炼的话终不得圣,还是会被很多因素纠缠,在三界内五行中流转不停。
倘若是做到这般,能将自身化炼炉,将万物炼化为己用,就是成圣的必经之路。
有句话叫做,所谓圣者,须学以圣,这意思是说,即使是所谓的圣人也是需要通过不断的学习和积累才能达到圣人之境界。?那么炼丹之道,简单讲,其实就是在不断的积累补充自身。
这个过程中,自身的气,能量,气质,等等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一直不断得到滋养的花朵。”
老龙王听完这话,咳嗽了一下,直接吐出自己的龙珠,捧在手里这顿瞅,见自己的龙珠灰了吧唧的,还有的地方带着黑色的污渍,冷汗直流,朝我问道;“老弟你帮我看看,你瞅我这龙珠是不是尼玛修埋汰啦?这咋这么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