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转,我便到了总往海里丢垃圾这伙人所居住的小岛上。
我并没有着急着动手,因为即便牛逼如我这般人物,也不喜欢轻视敌人,老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马虎失街亭,大意失荆州。
咱虽有自傲的本钱,但咱贵在谦虚谨慎,不被自以为是蒙蔽双眼。
正如大哥我自己的兵法所言;尼玛滴,你人多我不跟你硬刚,我先躲躲,操!等你人分散我逐一击破。
如果现在你人少的话,我再研究研究彼此实力,你实力与我对等,老子就再等等。
你实力要高于我,那我先闪,可若是你实力弱我很多,还敢跟我装逼的话,去你妈滴,老子削特么不死你,哈哈哈哈哈。
总之,打得过我就打,打不过我就跑,实在不行,想想办法,临走之前干他一炮。嘿嘿嘿。
……
我在岛上随便转了转,岛内的环境还算干净,就是特么人性挺脏,他们环境是特么干净了,垃圾却尼玛丢海里去了,真是一个非常自私的族群。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正赶上岛上的人举行活动。男女老少只穿着绳子裤衩,每个人脑瓜子上还顶着一张姨妈巾,姨妈巾中间还都故意吸了一块圆圆的姨妈血,我嘞个靠!这特么是什么爱好啊?
我找了一个长得好像卤蛋,还算聪明的家伙,装作过来游玩的样子朝他问道;“偷你家地瓜,呱呱呱,你家地瓜大大滴啊!尼玛的你干吃地瓜,怪不得你个头小啊!”
他回我道;“我家地瓜大大滴好啊!是真滴好啊!多吃地瓜个长不大,呦西呦西,个长不大得干活,累死我啦。”
我们俩对话用的是当地方言,一般人听不懂。
翻译过来就是;
我问他;“这么大一群人穿个绳子裤衩,顶张姨妈巾这是干啥捏啊?”
他说这是他们的优良传统文化,说特么是什么纪念搞破鞋的好像是,也叫做夜爬。
我又问他;“坑你地瓜,好不好嘛?给我装一麻袋。”
他道;“呦西呦西,大大滴好啊!给你两麻袋。”
嘿嘿嘿,哇哈哈哈哈哈,等会儿,等会儿,我先笑一会儿再讲,哈哈哈哈哈……
我问他第二句的意思是;“你们搞这玩楞干啥啊?那不是太不道德了?”
他说;“没办法,他们以前丧尽天良,人口太少了,为了能够保持种族不灭绝不得不这么做。”
与他闲扯了几句之后,我非常厚道的让他欠了我两麻袋地瓜。然后准备晚上再去他家里拿。之后就不再说话。
反正我不知道他听没听懂,我特么是听懂了,我说去他家扛地瓜,他说可以可以,多拿一些,非常感谢。
聊完之后,我回忆了一下他所说的夜爬。
这个夜爬啊,我倒真是有所耳闻,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习俗,主要存在于某些岛国的文化中,至今约有一千年的历史。?
由于这种岛国人口匮乏,还特么老发生天灾人祸,他们怕亡族灭国,为繁衍后代,就让男子在夜晚爬向女子的房间,进行抽王八打扑克等活动。
他们也特么不管认不认识,反正一到晚上就往人家女子屋里爬。最开始女子同意就可以随便玩耍,再到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了,不管同不同意也硬玩儿。这事儿在当时也没人去管。
哪怕就算是已成家的女子,只要是丈夫不在家,这群牲口也去爬,有时候人太多了还特么抽签分先后进去。
事儿后呢,若是未成家的女子生下孩子,则由全村人抚养,成为他们全村人的希望。而以成家女子生的孩子就由女子自己丈夫抚养,变成龟田小次朗。
再到近代,这种习俗在社会中引发诸多争议和道德困境。因女性在此过程中被剥夺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们的意愿和婚姻状态被置于次要地位。对女性权益和家庭伦理带来负面影响,才慢慢从他们的生活中被抹去。
回忆完这个事情后,我又放开神之眼去追溯这个民族的本源,我靠,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甚是新奇。
原来这个岛上的人与一位着名的历史人物有关。
话说在始皇年间,有一非常有名的方士名为徐福,这徐福跟始皇说,海里面有仙山,那里住着仙人。
于是始皇信以为真,特令徐福带了三千童男童女,预备三年粮食、衣履、药品和耕具乘坐蜃楼入海求仙。
花特么老多钱了,可是徐福啥也没找到,又害怕回来之后被杀,直接在一座小岛上留了下来,并自立为王。他教当地人农耕、捕鱼、捕鲸和沥纸。
由于人口太尼玛少了,他让这些人随时随地都可进行繁衍活动。这些人也特么没啥太大文化,种地的时候要的孩子起名就叫田边啥啥滴。上山砍柴时,在松树下要的孩子就叫松下啥啥。
去打水,叫井上,在山坡叫高丘,整着整着发现左边的肾有点疼,直接就叫佐藤。咳咳咳,反正用什么姓氏不在于人,在于最初这个孩子是尼玛在什么地方要滴。成特么有说道了。
而这些人呢,也就是徐福带的那些人加上当地土着留下的子嗣,或者说是徐福的后裔。
我又顺势查了查那个什么八歧大蛇的来历,我尼玛,操,原来也是同出一源。
大荒年间,有一大妖名为相柳,也被叫做九命相柳,或海底妖王。是一条有着九个脑袋的大蛇。它蛇身九头,食人无数,所到之处,尽成泽国。
意思是说;相柳不仅食人无数,还能喷出有毒的水,这种水比洪水还厉害,又苦又辣,吃了就会送命。因此,相柳所到之处,连禽兽也无法生存,变成一片死寂水域?。
之后,被大禹治水之时将其斩杀。
但我这么一看,这大禹当时杀的也就是让它掉了一条命啊。它剩了八个脑瓜子跑到这个小岛上改名八歧,成了当地人的守护神,受人供养,作威作福。
查到这里之后,我没好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尼玛滴!原来是这个小逼崽子啊?当年我杀……,
哎呀,当年啥来着的?我想说啥来着?”
刚嘀咕了个开头,想要说些什么直接就被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