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之,秦国东阳人,二百四十岁,金丹中期。
从一名农家少年一路走到这,运气还是不错的,他的身上有很多普通秦军的缩影。
平日里他就待在蒙远大营内,喜欢给自己找点乐子,也给别人带来了一些乐子,所以在营中的口气是挺不错的。
人际关系倒是有不少的朋友,如果说他最害怕的就是,孤独的死去。
但越怕什么就来什么,他终究是实力不够,死无葬身,就这么暴尸荒野。
这也只是这场战争的一小部分而已,最痛苦的永远都是?层平民,更别说他们在一些不把他们当人的手下。
这场战争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三天时间,整个魏国局势发生了大转变。
双方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联军根本不是国内最为精锐的部队,无法与动用全国之力的秦国相比。
距离与上次的试探,时间只是才过去了半个多月而已,没有什么废人产生,赢川也没什么活,该干的都干了。
将军,刚刚李将军向您求救,赢川的下属向他率报道。
赢川没有太过在意,他没有打算去支援他,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至于朋友,也就会惋惜一下,但不会放在心上,大道之外皆可抛,没人会说赢川有什么不对。
这次双方交战的结果,参考性远超上次,赢川从两次战果中大致推测出了联军的战力,没有太超出赢川的预测。
不过秦军迷惑的目的还远未达到,等那些化神走了,到时候好进行快刀斩乱麻。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可能一直都是这样的,秦军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这不是它的作风,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赢川继续整理着这些信息,这是极其有必要的,赢川会把自己待入其中,思考着相应的破局之法。
……
但魏王也不是什么傻子,一个多月时间,就算是头猪它也能看出秦军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王座上,眼神里面充满着冷凛,他明白赢川的计划,也清楚这是一道算计人心的计谋。
均天的确定性为赢川的计划提供了基础条件,即使知道计划,你也不能确定,因为六国都各有各的心思,谁也不想探这个险。
魏王知道现在只是慢性死亡而已,可他完全不甘心,不想就这样被人一点点吞并。
他与五国使者展开了交谈。
确定了一个计划,攻秦,把不确定性因素变为确定,直接跳脱出棋盘。
没什么隐藏的,数位化神,十多位元婴,这个队伍,无人能挡,哪怕是巅峰时期的秦王也得废一番力气。
巨大的动静,各个战区不可能察觉不到。
赢川也察觉到了,他,一早想到了破这种局面的方法,攻秦,从根本上打翻棋局,这也是赢川不想看到的。
这样一来,这次行动就成了一个笑话,当然这其中最大的笑话就是这过程中死掉的人。
赢川不甘心这场谋划一场空,这还有着破局的方法。
他们不是秦王的对手,只能做到压迫秦国而已。
合纵连横,赢川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个军事概念。
赢川顺着这个道路继续思索着,现在不可能真用这个战略,只能用来参考而已。
六国不可能真心伐秦,只是为了清除一些不确定性因素,魏国不可能和其他五国同一地位,就可以利用这一点。
他召出赢子建,让其代替他,赢川亲自去纵横。
他自己急速前往洛阳,他要去赌一把。
赢川当然不是突发奇想,他有这个条件,他有这个把握。
当然他没有傻傻的直接前往,他隐藏起气息,在洛阳外蹲守着,等待着那些回来的联军,虽然这很不理智,但历史上的那些成功本身就有不理智的孤注一掷。
果然有一个南唐金丹后期回来的较慢,让赢川等到了,赢川要以极快的速度斩杀他。
时间被他暂停了,赢川迅猛出手,先是搜魂,然后是玄水二破,赢川轻易将其斩下,代替了他,成为了一名卧底。
军队进入洛阳,这确实是一个极度繁华的城市,位于幽洲中心,商贸来往密切。
赢川没有兴趣去欣赏这些,他非常平静的御剑飞行着,仿佛就是之前那个人。
之后赢川单独进入皇城,他是去围杀王睿渊(元婴)战区内的萧茫,并且最后得手了的。
因为要攻秦的原因,整个皇城的内部充满着肃杀之气。
赢川直入皇宫,去汇报战况。
赢川见到了魏王,不同于苍老的秦王,只有一千多岁的魏王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样子,浑身充斥着霸道的气息,高大威严,风采绝世。
至于使臣,说是使臣,则像合作伙伴,连魏王都不能命令他们,就坐在魏王的下首。
赢川拿出萧茫的人头,做为自己的战绩。
嗯...,很不错的战绩,南唐使臣抚着长须,开口夸赞道,其他使臣看着这一幕内心明白,都没说什么。
不过也就这样了,没说什么,但赢川知道自己该走了,主动退走了。
赢川来混个脸熟的目的也达到了,剩下便是接触五国使臣,他要五国伐魏。
……
而另一边的赢子建也主动的寻找到蒙远,将本体的决定告诉了他们。
唉,这家伙是要来破釜沉舟啊,不过也没其他办法了,我确实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蒙远说道,也证明了秦军的态度,愿意与赢川拼这一次。
……
赢川与南唐使臣见了面,他想要引导一下。
大人,在下认为这是魏王的阴谋。
他当然知道赢川说的是什么,饶有兴趣的示意他接着说。
魏王想借由我们之手副退秦军,保全自己,是想利用吾等,赢川平静的说道
如何说道?
秦王他之所以攻魏,是因为他想统六合,聚气运,一举突破炼虚,想赌这么一把。
但秦王不仅没成功,还有了损失,几十年后必死。
到那时收益最多的就是魏王,这是赢川的意思,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不重要,重要是激起各国的小算盘。
使臣沉默了,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确极有可能,不过他不可能这样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