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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宋景双目赤红的模样,李妈妈心里害怕极了,害怕的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快速的朝着宋景磕头,嘴中不断的念叨着:“侯爷饶命,侯爷饶命,老奴什么也不知道。”

此时这话对于已经火的不能再火的宋景来说简直就是引爆火药的引线,再也忍不住的宋景猛的挣开宋祁安的手,直直的朝着李妈妈冲过去,狠狠的掐着李妈妈的脖子。

李妈妈直接被宋景的手掐的动弹不得,她想求救,想让邹氏求情,让侯爷放过自己,但是此时的邹氏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的.......

嘴中一直断断续续拼命的朝着邹氏喊道:“夫人.....夫人....咳咳......小姐,救救老奴,老奴还不想死啊,老奴还要伺候您呢。”

李妈妈断断续续的对着邹氏喊着,邹氏却一直都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邹氏的侧脸,李妈妈只觉得天都塌了,没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竟然不救自己。

她一直都觉得自家的小姐虽然骄纵,攻于心计了一些,但是内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对于身边的人还是十分护短的,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的邹氏竟然对自己不管不顾。

心灰意冷的李妈妈也不再挣扎了,宋景看着李妈妈康然赴死的样子,心中冷哼,顿时将李妈妈一甩,直接甩到边上的柱子上,李妈妈吃痛并惊恐的看着走过来的宋景。

本以为的拳打脚踢没有来临,转而是宋景慢慢的蹲在李妈妈的身前,掐着李妈妈的下巴狠声道:“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她现在已经救不了你了,只有你可以救你自己。”

话音落下后手松了一些的看猎物一样的看着李妈妈,李妈妈看着眼前的宋景咽了咽口水,又望了望跪坐在地上的邹氏,眼中划过一抹失望后,磨了磨后槽牙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

而此时的邹氏心中却十分的平静,她认定李妈妈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不需要她多说什么。

宋景看着李妈妈磨磨唧唧的样子,瞬间就失去了耐心,伸手就要去提李妈妈的衣领,想将她再次丢出去,在宋景即将抓住她衣领的时候李妈妈惊慌大喊道:“侯爷,侯爷,饶命。”

宋景的手一顿,但是却没有放下去,李妈妈咽了咽口水的对着宋景道:“侯爷想问什么,老奴定知无不言。”

闻言的邹氏却突然的动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妈妈,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快就松口了,不是一直自诩是最忠心的奴仆吗,怎么这点折磨就不行了?

狠狠的看着李妈妈,李妈妈此时却不再看邹氏了,求生欲让李妈妈根本不敢看邹氏,看着这般的李妈妈,邹氏心中咯噔一下,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就要朝着李妈妈扑过去。

宋景一直关注着邹氏,看着邹氏这么大的反应,眯了眯眼睛,看来这个老虔婆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在邹氏走近的时候,宋景直接一巴掌扇过去,邹氏被扇的重心不稳的坐在地上。

眼看着一点办法的邹氏又开始在地上开始撒泼哭喊,宋景直接一个眼刀丢过去,邹氏立刻闭上嘴巴,但是却虎视眈眈的看着李妈妈。

李妈妈此刻也是不怕了,脖子一梗对着宋景道:“侯爷,您问吧。”

宋景危险的对着李妈妈道:“所以,宋子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李妈妈听到宋景的问题,心跳都漏了半拍,有些吞吞吐吐的不敢开口,看着整间屋子的人都看着自己,李妈妈咽了咽口水声音如蚊子般开口道:“是辅国公,是辅国公许淮。”

“辅国公...许淮.......”

五个字在宋景的耳中炸开,竟然是这个狗杂碎,好啊,好的很,竟然是他的女儿,所以和邹氏鬼混的人就是许淮了。

难怪,难怪在以前的每一次宴会上邹氏都会出神的望着同一个方向,现在细细的想过来,每一次不同的方向好像都指向许淮的方向,特别是这一次中秋夜宴,邹氏的眼神他是记得的。

有好几个瞬间十分的赤裸,但是当他望过去的时候邹氏又立刻的收回视线。

越想越觉得李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宋景眼中的暴戾一闪而过,狠狠的推开李妈妈,没有防备的李妈妈猛的撞向身后的柱子上,猛烈的冲击差点让李妈妈直接晕过去。

邹氏心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她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宋景知道了,她觉得她的末日要来了,完了,全完了,闭了闭眼,邹氏的眼中竟然出现了许淮的身影。

宋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朝着门口冲出去,宋祁安眼疾手快的就冲过去拉住宋景,宋景被宋祁安死死的拉住动弹不得,只能无能暴喝道:“松开我,我要去杀了那个奸夫。”

此时还处于震惊和怒火中的宋老夫人看着如此冲动的宋景,大声的呵斥道:“你还嫌弃不丢人吗,那个人虽然没你显赫,但是他毕竟已经承袭辅国公的爵位了,你知不知道?”

“你清醒点吧,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了,到时候你就是这上京城的风云人物了。”

宋景听到宋老夫人的话慢慢的不再挣扎了,缓缓的跪在地上对着宋老夫人痛苦的大喊道:“我应该怎么办,母亲,难道要我戴一辈子的绿帽吗,要我一辈子养着那个杂种吗?”

大喊着的宋景眼中的悲愤之色都要溢出来了,一下子整个个人都跟枯萎了一般的嘴中一直呐呐道:“我要杀了这个贱妇,我要杀了那个贱种。”

坐在上首的宋老夫人有些头疼的看着宋景沉声劝道:“你这么冲动可是犯了兵家大忌,久不上战场,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