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哭后,心情好了很多,苏沫为用自己的道衣衣袖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好了,你们都放开心,那狗皇帝十年都找不到沫儿,只要沫儿不让他见,他是无法找你们麻烦的,沫儿淮儿,都去沐浴一下,换身衣服后,一起吃顿好的,然后睡个觉,明天起来,啥事也没有。”谢东说。
“好,淮儿先去梳洗一下吧!”苏沫拍了拍云淮的手。
“好,父亲也去换一下衣服,呵呵……”云淮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被自己弄脏的苏沫的衣袖。
“好,忘了今天的不愉快。”苏沫说完,也笑了起来。
“好,走走,我跟王朝弄个暖锅去,今晚吃暖锅,喝点竹叶青,哈哈哈……”谢东拉着王朝先走出书房门。
“孩儿先告退”云淮也退出书房。
“主子”小贵进来,推着苏沫去往后院的温泉沐浴了!
半个时辰后,几人齐集后堂饭厅,吃暖锅(暖锅也就是现在的火锅),早有谢东吩咐厨房的人准备好了各种食材,有:生猪肉片,生羊肉片,白鸡片,猪肝片,鹅肠,香菇,白菜,土豆片,豆腐,香葱,小青菜,豆芽,猪肉丸子,大虾,鱿鱼,粉条。
酱碟有:沙茶酱,辣椒酱,花生酱,韭花酱,糖醋酱,花椒油,酱油。
苏沫最后一个到,进门时,里面已经香气四溢,让人口水直流,大圆桌台上,台中心放了两个暖锅(所谓暖锅,便是一个小炭炉,上面放个大沙锅,底汤可以是白水或高汤或辣汤)。
一个是高汤为底汤,一个是红红的辣油的麻辣底汤,菜品围成一圈,酱碟,每人一份,都有七个小碟。
还有小盘,筷子,碗和汤勺。
“爹爹”云淮跑过来,接苏沫进去。
“主子,可以吃了,淮儿已经给您涮了一碗了”王朝手里正拿着一只从红汤里捞出的大虾,香气扑鼻。
“好,小贵,坐”苏沫叫上小贵。
“谢谢主子。”小贵也听话的坐了上桌,五人没再说话,开吃。
苏沫吃白汤的暖锅。
其他四人吃红汤的。
此时的外面,十月底的天,时不时下点雪,冷冷的天,吃暖锅,真的太幸福了。
这边,萧逸轩传信,要求西岭陈文帝帮助找人,若找到,从此与西岭结为盟国共进退。
陈文帝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连夜派人四处搜查,最重点是客栈,富商府邸,连百姓家,最后连破庙都不放过,全部仔仔细细搜查一遍,没有,查无此人。
百姓们不知所以,被吓得不敢出门,怕被误认。
‘罪魁祸首’的苏家父子,却美美的吃了一顿后,各回自己的卧边,睡觉去了。
谢东与王朝两人,因喝了点小酒,回到各自的小院,倒头便呼呼大睡了。
唯有苏沫父子,云淮没喝酒,因白天的事,失眠了。
苏沫也睡不着,人有些不开心,很烦恼。
他人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外面的下雪声,闭着眼睛念起了清心经。
第二天,天刚亮,谢东便过来敲门。
苏沫开口说:“谢叔请进。”
“主子,您醒了,昨夜,陈这帝下领全城搜查两逃犯,连百姓家也不放过,找了一夜呢!惹得民怨沸腾,您可知这两逃犯是谁?”谢东说。
“我与云淮?呵呵呵……真难为禁卫军们了,昨夜的雪挺厚的,呵呵,呵呵……。”苏沫笑着说,然后慢慢的起身,走到了窗外的茶几椅上坐下。
“主子”小贵马上端上漱口的水,还有简单牙刷与牙粉(材料一根杨柳枝做牙刷)。
苏沫接过后,先含了一口水,吐掉,再用牙刷沾了点牙粉(牙粉由粗盐磨成粉加上乌贼骨磨成的粉,还有点草木灰,按一比一的比例做成的)聚了起事。
等苏沫洗漱完,外面的丫头便送上早膳。
“谢叔,不用去理他,还有三天,他就必须回去了,不用提心。陪我一起吃个早饭吧”苏沫说。
“好,但还是要看紧点,别让他们乱来。”谢东坐下,等丫环将一锅三鲜粥端了上来,还有一碟咸菜。
三人吃完后,门外的守卫进来报告:“禀主子,外面有一位。姓萧的客人,要见主子。”
“追过来了,说不在就行了。”谢东说。
“不可,谢叔易一下容,还有去帮淮儿易一下容。”苏沫对谢东说。
“请他花厅用茶,说本座一会便到。”苏沫对守卫说!
“是,主子”守卫行了一礼后去回话。
小贵马上帮苏沫换上衣服,依旧是白道袍。
苏沫还在脸上戴上人皮面具,一下子变成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一头雪白的长发,然后再戴上月神的面具后,便出了卧房,去往花厅。
“无量天尊,南皇陛下!”苏沫向萧逸轩行了一个道礼。
“国师,昨天你答应为朕人算一卦的,现在可以了吗?”萧逸轩说。
原本萧逸轩以为借陈文帝的手,能找到苏沫,谁知他一夜没睡,等了一夜,等到的结果是,全城查无此二人。
气得萧逸轩一大早便来国师府找苏沫这个西岭国师为他算一下苏沫的行踪。
“南皇陛下,您昨天给贫着一个沫字,这个字若寻人,难以寻到,劝陛下放弃。”苏沫慢慢的说。
“为何?怎么解释?”萧逸轩一脸不善的问。
“沫字拆开是三点水,与一个末字,三点水,水多成湖,末为末日,末日即死。湖前末日后,不吉,大凶,您又以这个字来寻人,此人应是湖底亡灵,早已葬身湖水之中,寻不到了”苏沫将测字解释给萧逸轩听。
萧逸轩身后的李大总管听完,脸色刹白,西岭国的国师太玄真人最拿手的便是测字,卜算,苏主子十多年前落水而亡,尸体还是他命人葬在桃花潭。
现在单单一个字,真人便测出,苏主子已死,还葬身湖中,好准好厉害!
只是,皇上又怎愿相信?怎会放弃。
“真人,帮帮朕,求你了”萧逸轩突然抓住苏沫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