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惩罚由三大爷许富贵当场宣布,由傻柱分别赔偿阎埠贵和江辰十块钱。
傻柱听了不服,二十块钱,那可是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
傻柱,“赔偿二大爷也就算了,凭什么赔偿你江辰。”
当即江辰也不废话,拉着傻柱就要往派出所走。
“不赔钱就去派出所,你刚才承认是你先动的手,大家伙都能作证。”
“我现在觉得胸闷气短,怀疑你给我打伤了,咱们看警察同志怎么说。”
傻柱听了,被打得肿胀的脸上露出怒色,目光下意识看向聋老太那边,只是经过刚才的事后,聋老太完全没了动静,只得自己和江辰辩驳。
“你别讹人,我一下都没碰到你,怎么可能打伤你。”
江辰,“一下都没碰到嘛,你怎么证明,我就觉得胸口疼,肯定是你打的。”
傻柱急了,“大不了咱们去医院验伤,你别在这吓唬我。”
江辰笑了,“肯定得去医院检查,我还得让医生多给我开点药调理调理呢。”
以自己现在的中医造诣,即便真的去医院,江辰偷偷给自己扎上几针,没伤也能看出伤来,到那个时候,傻柱可不是花十块钱能够解决的了。
说白了,今天江辰就是要讹他傻柱一笔。
自己本来确定了人生大事,心情挺好的,这家伙非得跳出来没事找事,可不就是欠收拾嘛。
当然江辰也是知道,傻柱其实没什么坏心眼,肯定是受到了易中海的挑唆,但一码归一码,易中海的账自己以后会跟他算的。
“好了,这钱我替柱子出了。”
正想到易中海,易中海就开口说话了。
傻柱见状还想继续和江辰纠缠,立刻被易中海制止,并吩咐一大妈回家去取二十块钱,竟然是把赔阎埠贵的那十块钱也给掏了。
虽然易中海不知道江辰为什么不怕去医院验伤,但直觉告诉他今晚的事情最好就这样了解吧。
易中海觉得头又有点疼了,什么事只要遇到江辰肯定就是个麻烦。
很快,一大妈从家里取来了钱,分别递给阎埠贵和江辰。
二大爷阎埠贵把十块钱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被打出的黑眼圈都消退了几分。
江辰直接把钱揣进口袋里,知道易中海这是在用钱拉拢傻柱,往傻柱那看了一眼,果然这家伙现在正对着易中海千恩万谢呢。
江辰下意识想到,要是傻柱知道易中海把何大清这些年寄来的钱都给截留了,会不会还像现在这般感恩戴德。
一场闹剧结束,众人散去,江辰带着妹妹回到家里。
询问了妹妹在阎埠贵家晚饭的情况后,小江灵便询问起江辰和于萍看电影的事。
当听到江辰说两人已经确定下关系后,小丫头欢呼出声,那模样比江辰自己还要激动得多,继而追问起更多的细节来。
中院正屋,傻柱兄妹同样也在说话。
何雨水,“哥,真是你先动的手?你没事去招惹江辰干嘛啊?”
禁不住妹妹的啰嗦,傻柱便把近来对江辰的种种不满说了一遍。
傻柱,“我就是看不惯江辰把这个四合院弄得乌烟瘴气,想教训教训他。”
何雨水是越听越无语,怎么在自己哥哥这里,刘海忠易中海强占江家房子都成了江辰的不是了。
她以前只是觉得自家哥哥性子憨直,没想到竟是这么不辨是非。
“哥,你以后离一大爷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谁知何雨水这话刚说出口,傻柱便立刻堵住了她的话头,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雨水,我不许你这么说一大爷。”
“咱远的不说,刚才人家可刚替咱出了二十块钱。”
之后便是一些做人要知道感恩的话,何雨水但凡有点反驳,傻柱便拿出做哥哥的威严来,让雨水不知该怎么和他交流。
无奈,何雨水实在听不下去,只得推说自己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傻柱一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今晚为何就没打过江辰。
论起动手,四合院里他傻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而江辰是人所共知的病秧子,两人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虽说近来即便江辰的气色比以前强了不少,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啊。
最终,实在想不通的傻柱只得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肯定是今天自己喝酒的缘故,酒精影响了自己的发挥,这才给了江辰可乘之机,下次等自己清醒的时候,肯定饶不了江辰。
后院正午,聋老太坐在床边面沉似水。
“该死的江家崽子,一点不把我老人家放在眼里。”
以前聋老太听易中海说江辰的种种,只觉得那是易中海无能,直到今天真的面对面和江辰对上,她才知道江辰的确不好对付。
在江辰夺走拐杖又强硬地塞回她手里的那一刻,聋老太完全被震慑住了。
她在江辰身上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蔑视,仿佛自己无论怎么蹦跶都不值得对方看在眼里,这种感觉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到了。
“江家崽子不简单啊。”
半晌,她沉沉吐出这么一句话,一双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阴毒。
“那怎么办,要不咱和他讲和吧?”
易中海现在心里很乱,本来他心里还有让傻柱教训江辰的心思,但谁能想到傻柱居然不是对手。
真是见了鬼了,这个事易中海也想不通,傻柱怎么可能打不过江辰?
“讲和?”
聋老太发出轻蔑的笑声,“可以啊,你现在去江家门口跪下,说说你是怎么害死江大山的。”
“看江家崽子会不会和你讲和?”
易中海一双眼睛立刻睁得死大,脸上表情扭曲起来。
“你不是说以后都不提这事的嘛?”
“而且我跟你说过了,江大山不是我杀的,那天咱们商量好后,我是想动手的,但江大山在我动手前就出了意外,他的死和我没关系。”
这些话,易中海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似乎在竭力压制内心的恐惧。
聋老太冷漠地盯着他,“是不是你杀的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钱你已经领了。”
“在那些人眼里,江大山就是你杀的。”
“你之所以这么关注江家崽子,不就是见他越来越有出息,担心他知道真相后给他爹报仇嘛。”
易中海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按着头,半晌一点动静也没有。
聋老太语气柔和几分,“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你没退路可走。”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那便是一不做二不休。”
“想办法把江家崽子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