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替易中海交了住院费?”
贾张氏跳着脚和儿子闹腾了起来。
贾东旭坐在椅子上,对母亲的气愤很是不以为然。
“师父他受了伤,我当徒弟得帮他垫一下住院费怎么了?”
“你平时不还总在人前说,让我给师父养老嘛?”
儿子的回答差点没把贾张氏当场气死,什么事他都能忍,就是涉及钱的事万万忍不了。
“你去给我把钱要回来,那可是十块钱,你怎么敢的。”
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自问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偏偏生了这么一个不透气的儿子。
平时说让你给他养老,为的是得易中海的好处,你怎么还当真了。
那可是十块钱,花给外人,还不如让我老婆子吃几顿肉。
听到母亲非逼着自己去医院把钱要回来,贾东旭涨红着脸不再搭理她。
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这场面,虽然也是心疼钱,但说起话来还是要维护自己男人的。
“妈,一大爷不差这十块钱,等出了院肯定会还的。”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贾张氏闹得更厉害了。
“你给我闭嘴,我和我儿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嘛?”
“他还不还你知道?你很了解他姓易的嘛?”
贾张氏拿出泼妇的气势,怼了一句秦淮茹,又转头对儿子嚷嚷道。
“你把人家当师父,人家把你当徒弟嘛?”
“你跟着易中海这么多年,还是一级工。”
“老东西就没真心教你,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说起这事,贾张氏更是气得肝疼,听说江辰要成三级工,她真是气得要死。
贾东旭闻言嘴巴动了动,有心反驳几句,但终究是没开口。
师父有没有真心教自己,他心中也是怀疑,实在没法反驳。
另一边刘光齐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其未婚妻王翠儿家门口。
说是未婚妻,那是双方父母见了面确定了婚事的。
本来说好了,只要刘家能解决了房子的问题,王翠儿就嫁过来。
这也是为什么刘光齐使劲撺掇老爹强占江家房子的原因。
现在房子没有了,工作也没有了,名声也毁了,王翠儿还能嫁给自己嘛?
刘光齐站在王家门口,越想心里越是没底,反倒是不敢上前敲门了。
犹豫了好半天,刘光齐终究是拿不定主意,干脆倚着王家墙角蹲下来静静心。
没有两分钟时间,巷子里传来一阵脚步说话声,走来一对青年男女。
女的二十岁,中等身材正是王翠儿。
刘光齐看到她心中一喜,还没待起身上前,脸色却又很快阴沉下来。
他也认出了王翠儿身旁的男人,王松,之前和他一起竞争追求王翠儿的人。
躲在阴影中的刘光齐无声看着二人,心中的怒火已有压抑不住的趋势。
眼前一幕意味着什么自不用多言,这才仅仅两天的时间,王翠儿就已经和别人勾搭上了。
刘光齐愤怒地从墙角冲出,将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艰难认出,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人是刘光齐。
“好啊,我早就知道你和姓王的不清不楚,这回让我逮到了吧。”
刘光齐恼怒地就要去抓王翠儿的胳膊,却被一旁的男人及时阻住了。
“你看到又怎么了,我又没打算瞒着你。”
王翠儿一开始还有些心虚,如今冲突起来,身上的泼辣劲也上来了。
她本来也不是良善性子,以前觉得刘家条件尚可说话做事有所收敛,如今刘光齐有如丧家之犬,她便连伪装也懒得伪装。
“你个被厂里开除的犯罪分子,难不成还指望老娘嫁给你不成。”
“原本答应和你在一起,那是因为你说能弄到房子,你现在有什么?”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刘光齐越听心里越是恼怒,心中大有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气不过很快动手纠缠起来。
“一对狗男女,老子打死你们。”
可他那体格,平时也就欺负欺负江辰,如今又是有伤在身,很快被名为王松的男人按在地上,狠狠打起巴掌来。
“我踏马告诉你姓刘的,以后离翠儿远点,听到没?”
王松一边打一边口中骂骂咧咧,刘光齐吃痛之下又是连连出声求饶起来。
看他服软,两人才鄙夷地停了手,骂了几句,迈步离开。
刘光齐非但没能洗刷耻辱,反而又挨了一顿打,又经被王翠儿抛弃的打击,原本计划好的美好生活这下全部成了幻影,一时间心如死灰起来。
对于刘光齐这位好邻居的种种遭遇,江辰自然是浑然不知,他同妹妹美美地吃过晚饭,看了会儿医书便早早睡了。
词条农场内,江辰照例将禽兽邻居们拉进来给自己充当苦力,即便是躺在医院里的易中海也没放过。
农场内那面雪白的墙壁前,江辰一一查看着新获的词条。
【郑德宝的道歉,可兑换西瓜,南瓜种子】
【初学国术,可兑换苹果种子,甘蔗种子】
今天能够兑换的词条只有这两个,且只是一些种子,江辰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一个念头将两个兑换完成。
除过这两个词条外江辰还获得了两个可升级词条,一个是已经查看过的伪洪拳词条。
还有一个同样也是与国术有关。
【桩功未入门,上缴主粮两千斤,蔬菜一千斤可升级至入门】
根据江辰的理解,桩功就是一种养气运气的内在功夫,所谓国术高手体内的气就是由此而来。
李武阳当时只是教了自己一些马步功夫,并没有教自己桩功,能激发出这个词条,想来两者之间是有一些联系的。
江辰心中简单猜测一番,又感到有些可惜,今天实在是没有物资,想要提升国术等级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对门阎埠贵神秘兮兮地告诉江辰。
昨天晚上刘光齐放出来了,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看来是在里面吃了不少的苦。
他还叮嘱江辰,小心刘光齐的报复,听说是原先定下的婚事告吹了,心里不一定多恼怒呢。
“二大爷你这消息可是够灵通的啊。”
听到江辰称呼自己为二大爷,阎埠贵立刻脸上堆满笑容。
“这都是为了做好管院大爷的工作,院里一举一动都得关注。”
阎埠贵打了一个官腔,他可不会说这些是自己昨晚潜伏在刘家窗户底下,偷听来的。
那就太跌他这个未来二大爷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