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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9年 2月17日,晚上22点49分

结束通话后,沈蔻和陈谎拿出若干登山包,从空间拿出像速食、面包这类物资开始收拾。

“先委屈一阵子,受不了再回来。”

“无所谓。”

傅崎尽管被人救下来了,但作为父母,肯定不能放心自家孩子独自在那,要是去了庇护所至少能有人照顾着。

郑侒之前,也给他们说了傅崎通话的内容。

他父亲一直要求他,在柏林公馆这边不能离开,派人输送物资。

意味着很早之前,这边可能就被规划作未来的大型基地,相比于那种简易的庇护所,肯定这里要更安全些。

如果傅崎在十五楼低调点,合理消耗物资,他绝对能成功撑到这次军队来。

那些人过来送物资时,还可以顺便清理掉柏林公馆的丧尸。

得知庇护所的位置,以及大部分丧尸都被清理。

柏林公馆必然就人员稀少了,他也能够平安在这边等到设立大型基地。

偏偏这位公子哥就领了一群酒肉之交,他父亲的那些人就算过来,连物资都不知该放哪儿。

夺回十五楼完全是闹剧,沈蔻等人他父亲也断不会信任。

人心着实难测,所以才叫他先去庇护所待上一阵子。

沈蔻望着波比和奇奇陷入沉思。

这两只她带过去,不被人悄悄杀了吃肉就谢天谢地了,还是放在这边更合适点。

波比能够放在猫包里送上去,奇奇太重了还是坐电梯更合适。

鉴于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这两只她都准备先给洗一次澡。

她跟何阳雪的衣服用品,单独放进了一个登山包,即便提前走,她在那边仍然能用一段时间。

食物同样装了三个登山包,全部收拾完毕,又给了两个空包一块送上去。

“这包咋这么沉呢。”

送上来三个登山包,其中一个比较轻的是给何阳雪背的,傅崎打开看了看,里面大体上都是吃的和日常用品。

“小沈说,他家那俩宠物明天要送过来。”

“他家还养小动物了呢?”

“一个猫和一个狗,说给咱俩做伴儿。”

见周佳莱又拿上来的猫粮狗粮,连同猫窝狗窝那些物件,俩人在那探讨放哪里比较好一点。

2089年 2月17日,晚上23点29分

“你是羊吗?”

沈蔻从空间拿出一个折叠式浴缸,在上面放个台子就开始给奇奇梳毛,一梳能掉一大把。

还好它非常配合,折腾许久把沈蔻的手都梳酸了,总算结束了。

刚打算着夸它几句。

水流一落在奇奇身上,它即刻就跟泥鳅一样跳来跳去,沈蔻迅速把它抓回来继续冲淋。

腿无法活动,奇奇摇摆身体,水甩了沈蔻一身。

“呜......”

沈蔻的毫无反应,使得奇奇直接开始低声呜咽,第一次听见这么令人心碎的绝望声音。

“别叫了,今天就是丧尸进来了,我把它们杀完你也要洗。”

她们展开了一场花洒抢夺战。

奇奇咬着花洒不停地向后拉,沈蔻直接擒住一下夺回,它继续绝望吟唱。

“它要变成狼了吗。”

在客厅听到奇奇要死了一样的声音,陈谎走过来,波比早早就站在那儿观看了。

整个淋浴区混乱不堪,盆和台子被掀翻,洗漱用品被弄倒,折叠浴缸变瘪,泡沫四处都是。

沈蔻和奇奇全身湿透,她用一只手抓着奇奇的两条后腿,把它按在地上洗澡。

我的天。

看着这一幕,陈谎不禁手握拳捂住嘴,感觉颇为同情。

就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哪个好点。

“去把那个宠物烘干机插电,它马上就好了。”

“好的姐姐。”

给奇奇洗完澡后,沈蔻起身惬意地伸展开身体,活动了一下。

简单收拾过后,便把视线静静地落在门口的波比身上。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

“喵。”

波比好像真的能听懂一样,诚实的身体绕开了一些水渍多的地方。

擦干小台子把波比放上去,沈蔻开始帮它清理耳朵和指甲。

水刚淋上,波比就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嘴也不停歇开始了演讲。

“你尾巴油了,视频说该洗澡了,你去恨做视频那个人吧。”

这么一淋完,沈蔻都怔住了。

一直觉得波比是毛太多导致的,现在一沾湿才明白。

“你是实心的啊。”

“喵!”

“别叫了,等会给你吃东西。”

“喵。”

“喵。”

“喵。”

“波比,你话有点密了。”

“喵。”

给这两只宠物洗完澡,沈蔻看了一眼时间。

给奇奇洗澡有点难搞,波比虽说心里不愿意,可实际行动上还是相当配合的。

唯一不配合的表现,是不让陈谎帮忙擦拭身体。

沈蔻亲力亲为,奇奇已经烘干趴在窝里,看起来有些颓废。

“你去洗澡吧,我看着烘干机。”

陈谎坐在监控的那边,望着沈蔻满身狼狈的样子,出去杀丧尸都没变成今天这样过。

2089年 2月18日,凌晨00点30分

傅崎跟郑侒依旧在收拾东西,何阳雪已经收拾妥当,本身就没什么,都是沈蔻给她的。

“如果在那里遇到钱然他们,你们打算怎么办。”

庇护所不允许打架闹事,就算是傅崎也不行,林蔓迄今生死未明。

“他俩不会开车,如果真去了那边,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庇护所杀了他们。”

钱然的这种行为违法,然而没有实质性证据,还是在庇护所外就发生了。

现在主要关注点是丧尸,这种不是在庇护所发生的行为,实际上很难有人去管。

经过半个月,傅崎的心境从最初的自我责备和满心忧虑,彻底变成了沉默寡言的状态。

没有足够出色的应对本事,也缺乏周全的策略。

甚至就连钱然他们这种不成气候的人,都能任意地伤害自己,抢夺自己的东西。

傅景是他的父亲,是那样的行事果决、雷厉风行,自己却未能习得他的半点长处。

一切都是他的愚蠢造就的。

郑侒留意到他又开始有点要自闭了,用眼神提醒何阳雪,叫她暂时不要讲话。

通过陈谎那边,他已经知道林蔓去世的消息了。

不过他同样没有选择透露,也不知该怎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