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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不一定会将心思花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谢星想了想,神色复杂的看向齐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救了你吗?”

齐熠摇摇头,道:“换做是旁人救了我,我不一定会这样做,但是小姐不一样。”

谢星笑了,“不一样,我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值得你以性命来助我?”

齐熠微微一怔。

谢星瞧着他这般稚嫩的模样,稍稍叹气。

她穿越到这本书的时间也不过年余,但这其中经历过的事情,却让她心智成熟了不少。

她道:“什么都比不得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啊,齐熠。”

“你母亲为了能保住你的性命,违背族规也要将你养大,为了让你有能力自保,教会你蛊术。”

“你运气好,向我求救。”

谢星直视齐熠的眼睛,“你向我求救,我救了你的性命,你的目的是为了活着,对吗?”

齐熠愣愣的点点头。

“可现在,你却要轻易的丢掉自己的性命,这又算什么?”

齐熠抿唇。

他年纪小,不懂许多,但他知道,小姐是极好的人。

小姐想要什么,他便想要给。

齐熠正要说话,就听到谢星道:“以后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蛊不用为了我给任何人。”

“小姐…”齐熠有些犹豫。

谢星歪头看向他,“王爷不也没有答应,不是吗?”

齐熠道:“他没有立马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这倒是在谢星的预料之内。

她更用一种看地主家的傻孩子的眼神看着齐熠。

唉。

这小子,真是单纯好骗啊。

谢星又给他重复了一遍,“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齐熠只能点头。

【天杀的,我身上的毒都没有解。】

谢星摸摸流泪。

马上又要到月中了。

她身体里现在有两种毒药,还得再去想办法从洛寒枫身上再拿到解药。

正巧鬼王就在此,谢星连忙去屋内找君澜谨。

打开门来,发现君澜谨正盘坐在床上,双手隔放在双膝之上,闭目好像在运功。

谢星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在产生波动。

她倒是没有蠢到立刻出声打扰,而是靠在门边,盯着君澜谨运功。

【这就是内功吗?】

【要是我能学会那该有多好。】

太弱了,还是太弱了。

若非她这般柔弱,怎么可能会被洛寒枫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还得绞尽脑汁的想要完成任务。

系统道:【你来这个世界太晚了,想学也不可能打败他们任何人。】

【毕竟人家十几年的功力。】

来到这个世界?

君澜谨悄无声息的停止运功,心中却在琢磨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谢星不是这个世界的?

不过想也知道,这一人一统非常诡异,身份自然也不普通。

恰巧这时,君澜谨睁开眼睛。

谢星瞧见他睁开眼睛,便立刻绽放出一抹笑来,声线波荡起伏:“尊主~~~”

她欢快的跑了进去,一张小脸上全都是明晃晃的讨好。

君澜谨唇角抽搐了一下。

哪里学来的死动静。

谢星一个扑腾,半趴在床沿边,双手合十,朝着君澜谨道:“尊主,您有没有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好像缺了点什么?”

君澜谨不知道这人要演什么戏,于是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有什么事?”

谢星轻咳了一声,对着手指,道:“马上就要月中了,尊主,那毒的解药…”

君澜谨冷笑一声。

刚才在院中,她劝齐熠将百毒蛊自己保存,不要给他的声音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虽说他的性命也不过只剩下半年,但她如此,君澜谨也是真的蚌埠住了。

好话不过大脑全都说,心里是半分波澜都没有啊。

这个女骗子。

他睨她一眼,“你又能拿什么和本尊来交换这颗解药呢?

“尊主想要什么?”谢星问。

君澜谨道:“没想好,届时再说吧。”

谢星:“……”

她张了张嘴,还想要在说什么,就被君澜谨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得退却了。

这人的心情也是阴晴不定,这会儿又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

谢星想不通,但这鬼王的目的没有达成,暂时不会让她死。

谢星便出了房门。

………

是夜。

雨下的毫无预兆,大雨倾盆而泄。

山路上,一辆马车踏雨而奔。

宋青扬坐在马车之中,手中拿着书本,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稍稍抬头,眸光朝着车帘外看去。

“咻咻咻!”

忽然,一阵破空声响起。

无数箭羽直逼宋青扬的这马车之中。

彼时,山坡之上,一个黑色穿着斗笠的身影站在树梢之上,他手中拿着弓箭,拉动弓弦,箭尖直指下面的车帘。

车帘飘开,露出里面穿着红色状元袍的宋青扬来。

他一松手。

只听咻得一声破空声,箭直破雨点,直奔宋青扬的脑门儿去。

就在这关键之时,马车一个踉跄,宋青扬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恰巧避开了致命一箭。

“嗡!”

箭插进了车壁上。

宋青扬神色一震。

只听见箭雨全都打中在车上,将原本好好的马车打成了一个刺猬。

外面驾车的马夫瞬间毙命。

宋青扬脸色大变,他立马掀开车帘要从里面出来,冰冷的大雨打在他身上,瞬间将他的衣袍浸湿。

刚站在马车外,便有无数把剑指着他。

宋青扬站在原地没动。

面前这些人压根不知道是什么人,一个个穿着黑色劲装,蒙着面杀气十足的模样。

片刻后,这群拿剑指着宋青扬的黑衣人让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披着斗笠的男人。

男人的容颜隐藏在斗笠之下,瓢泼的大雨模糊了视线,叫人看不清他的容颜。

“状元郎。”轻漫的声音响起,那戴着斗笠的男人稍稍抬头,露出一张带笑的容颜来。

“我们主子说,状元郎要么答应为我们主子做事,要么今夜便葬身在这荒山野外。”

“状元郎该如何选?”

宋青扬冷着脸,“你们主子是何人?”

那人抬手,掏了掏耳朵,嘶了一声,“这句是废话。”

“我只想听,同意还是不同意。”

尾音带了浓烈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