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葭率领的战船部队刚刚在水战中展现出强大的威力,让高演的军队节节败退。
而此时,高演等人只剩下一些小船,他们妄图逃命。
陈葭站在战船上,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四处逃窜的小船。
她心中明白,绝不能让高演逃脱,否则后患无穷。
陈葭果断地下令,“追!不能让他们跑了!”
战船上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船桨划动的声音在水面上响起,战船如同一群凶猛的鲨鱼,朝着那些小船追去。
在山头,高演军队的残余士兵们陷入了绝望之中。
他们被陈葭的战船部队围困在山上,洪水已经淹没了大部分的下山道路,他们无处可逃。
陈葭的战船在山脚下围成一个半圆形,将山头的敌军牢牢困住。
陈葭下令投石机开始攻击山头,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落在山上,砸得敌军抱头鼠窜。
一些士兵被石块砸中,当场死亡。山上的防御设施在投石机的攻击下迅速瓦解。
“冲上去!杀光他们!”
陈葭一声令下,一部分士兵乘坐小船登上山头,与敌军展开了近身搏斗。
刀光剑影在山头上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敌军在绝望中进行着最后的抵抗,但他们的力量已经十分微弱。陈葭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
他们一个一个地消灭着敌军,将山头的敌人逐步困杀。
陈葭的战船紧紧追着高演的小船,高演坐在小船上,脸色苍白。
“快划!快划!”
高演不停地催促着士兵。
但小船在湍急的洪水中行驶缓慢,根本无法摆脱陈葭的追击。
陈葭下令,“放箭!”
羽箭如飞蝗一般朝着高演的小船射去。
高演的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小船也被射得千疮百孔。
高演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他仍然不甘心失败,他拔出剑,做最后的抵抗。
当陈葭的战船靠近高演的小船时,士兵们纷纷跳上小船,与高演的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高演挥舞着剑,拼命抵抗,但他一个人又怎能抵挡得住陈葭众多士兵的攻击呢?
很快,高演就被士兵们制服。他被五花大绑地押到陈葭面前。
陈葭冷冷地看着高演,“高演,今天必是你的忌日。”
高演昂着头,“成王败寇罢了,不过,你没权利杀我,你们皇帝不会准的。”
“到了都城,希望你依旧这样自信。兄弟们回城。”
这场水战,陈葭不仅成功地困杀了山头的敌军,还生擒了高演,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即将升官加薪。
回到成立,陈葭找人给伤兵和百姓治疗。
书房内,卫朗决定向皇帝请功,以表彰在这场艰难战役中做出卓越贡献的众人。
在他的请功奏折中,陈葭和陈珏姐弟被列为首功。
他们在关键时刻的果敢决策和英勇奋战,为保卫下邳城立下了汗马功劳。
司马菲儿虽然曾经犯下过错,但她找到暗道的举动也算是将功赎罪。
杨修尽管在整个过程中看似没有特别突出的表现,但在水战中也出了一份力,自然也获得了一部分功劳。
而寿春的将领们在这场战斗中更是居功巨伟,寿春的将领们对卫朗的大气和公正钦佩不已,他们称赞陈葭找了个好郎君。
陈葭听到这样的夸赞,顿时羞涩起来,脸颊泛起红晕。
而陈珏心中却吃起了闷醋,他看着姐姐和卫朗之间的亲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杨修的内心更是极度酸涩,他看着陈葭和卫朗被众人称赞,自己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司马菲儿找到陈葭,真诚地感谢她给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
陈葭看着司马菲儿,缓缓说道:“我只是不希望黑水湾的将士们白死,也认可你让大部分下邳人活了下来。你的功劳不可忽视,但也希望你以后能真正改过自新。”
司马菲儿默默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
寿春城的将军夫人们虽然认可司马菲儿在这场战役中的军功,但心中对她的憎恨却难以消除。
她们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找茬司马菲儿,让她为曾经的过错付出更多的代价。
不久后,陈葭、陈珏和卫朗等人回到都城。
皇帝亲自接见了他们,对这对姐弟的勇敢和智慧赞不绝口。
皇帝夸奖道:“陈葭、陈珏,你们姐弟二人在这场战争中表现出色,为国家立下大功。朕深感欣慰。”
随后,皇帝又对卫朗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将他升职为大理寺卿兼右军将军。
陈珏严肃地说道:“陛下,高演此人作恶多端,东南鼓楼、都城郊区驿站以及埋引雷针杀陈葭之事都是他所为。高演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
皇帝认可了陈珏的建议,下令杀了高演。
高演被押至菜市口,他满脸愤怒,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
他环顾四周,“你们这些卑贱的人!你们以为你们能打败我?我是王子!我是高贵的血脉!你们竟然敢杀我!”
高演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陈葭!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来找你!你永远也别想安宁!”
高演恶毒地咒骂着陈葭。
“卫朗!你这个走狗!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你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
接着,高演的目光落在了司马菲儿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
“司马菲儿,你这个下贱的荡.妇!你以为你现在能逃脱吗?你曾经被我像狗一样对待,强迫你吃屎喝尿,那滋味如何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堂堂将军夫人却被多人侵犯,你那肮脏的身体早就被玷污得不成样子。你看看你现在,瘸着腿,像个残废一样,你比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你就是个令人作呕的垃圾,活着也是浪费空气。你的存在就是一种耻辱,你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见人。”
高演尖酸刻薄地诅咒着司马菲儿,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一般刺向司马菲儿的心。
司马菲儿站在人群中,听到高演的辱骂,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演继续辱骂着,刚说到贾谟时,突然一支箭射中了他。高演中箭后,毒发身亡。
司马菲儿看着高演倒下的身影,她疯狂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