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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帮戚家军的后人想着要替前辈洗刷冤屈,于是暗中投效了某些实权人物,想借助人家的力量翻案......”路杨还在继续讲故事。

“幼稚!”吴晶忽然点评一句。

“棋子?”宁皓表示疑惑。

“那个时候的人么,普遍文盲,你指望人家多有见识?”陈燔反倒觉得无所谓,“老路你继续!”

“哎,我这就讲主角意外卷入了一个案子,背后就是实权人物,还有被他们利用的戚家军后人,宁导说得没错,这群人就是棋子,最后变成了弃子,死得很难看,其中就有丁修和丁显的师父,喔,丁显就是靳一川......再然后,两兄弟彻底放弃了戚家军后的身份,开始浪迹江湖......”

陈燔忽然插嘴:“等一下,你说得实权人物是哪一派?”

“啊,信王或者魏忠贤吧?”

陈燔努力回忆了下,好像原片里的幕后黑手就是信王,也就是后来的崇祯皇帝,他为了上位阴谋搞死了自己的皇帝亲哥。这操作可比李二风在玄武门干的漂亮多了......个鬼啊!

人家朱由检要能玩出着手段,那大明王朝搞不好还能再续命好多年......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你不是喜欢戚家军么,多给点戏,比如在他们的后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可以这么设定,一派是想翻案的,迫切想要在朝堂找到自己的靠山;另一派是觉得朝廷压根不靠谱,于是两拨人分裂了。当然,后面这派人因为没有具体的目的,所以变成了一盘散沙,其中就有丁修和靳一川......

宁皓忽然插嘴:“、这个比较符合逻辑......戚家军下场这么惨,肯定有不少人是对朝廷失望的。”

冷锋冷言相对:“我要是戚家军后人,不造反就说明我觉悟高!”

陈燔想了想,说道:“嗯,这样,格局不妨扩大点,不愿意再为朝廷效力的人也得有自己的路子吃饭,比如靳一川混入了锦衣卫,丁修偶尔也干杀手的行当,没生意的时候则会去找他师弟......其他人呢?一身武功总不能就这么浪费吧?”

话说早期武侠片里的那帮大侠们,动不动就是一大锭的银子买一顿饭,出手那叫一个阔绰,但从来没说过收入来源。

《绣春刀》系列是偏向写实的,自然不能这么搞,大侠也得打工不是?

宁.刘大将军.皓主动开口:“你不妨把话讲明白点!”

“我是说啊,在那个年代,有哪些行当是需要武力的?”

“镖局!”

“保镖护院......”

“打手以及杀手!”

几人七嘴八舌,瞬间出了好几个选项。

“赏金猎人?”刚提着咖啡回来的韩言又补充了一个。

宁皓猛点头:“这个好,这种职业能说的故事多,而且容易过审!”

陈燔悠悠开口道,“座头市怎么样?”

“嗯?”

“我有个想法......”陈燔也讲起了故事,他说得是《目中无人》。

这戏别看是个网大,情节俗套了些,但打得异常精彩。只要稍微加点“内涵”,就完全可以搬上大银幕。而且这故事说得是晚唐,正好都是王朝末年。底层秩序动荡,所以才会有这种行走黑白之间的人物填补空白,不过有些细节要改——大明是穷死的,官府没钱给花红。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第二部给人露个面,留着以后拍衍生剧,电影宇宙么,总不能只讲一波人......”

路杨觉得自己不用去美利坚了,现在留在国内老老实实搞创作多好!

“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天灵盖,好好瞧一瞧里头到底装得是啥......”宁皓接过自己的咖啡,呷了一口,“艹,这啥味儿?”

“啊?和陈燔他们一样,美式啊!”

......

“啊,新乡的空气果然香甜......”下飞机,陈燔忽然一声感慨。

“这又是啥梗?”吴晶问了一句,好捧哏。

“喔,早年,为了提高为提高车用汽油的辛烷值,改善车用汽油的抗爆性能,老美选择往里头加四乙基铅了......铅这个东西啊,尝起来带着甜味......”

“......不会中毒?”宁皓读书不多,但也知道铅是有毒的。

“会啊,但是人就是用了几十年,很晚才被禁止。”陈燔摊手。话说发明四乙基铅的家伙叫托马斯·米吉利,这是个人才(渣)。

他不只是让几代人饱受铅中毒的困扰,还搞出了氟利昂这种对臭氧层具备严重破坏性的物质,号称史上对大气环境造成最大影响的个体。

对了,这货可能因为长期和有毒化学物接触,晚年变成了跛子。他的最后一项发明,是一组滑轮组,用来帮他自己在床上翻身,结果成功的把自己勒死了,享年55岁......

吴晶在身后拍了一把陈燔的肩膀:“别杰宝贫了,接机的人还在那儿等着!”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瘦高的华裔小哥举着一块纸牌子正在不远处瞎晃。

为啥说一眼就能看出是华裔?因为人家正在冲着这边笑,嘴巴咧得老大,眼睛却没多少变化。

“你们好,我是格林。”那人上前和人依次握手,还好,口音不重,“你们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李青,不要问我会不会回旋踢……反正这边一般不怎么用,只有我爸妈会叫这个名字……我是临时受雇于中影集团,为你们提供这些天的接送服务。”

他又拉过身边的黑一个小哥:“这位是我的好兄弟,米斯特怀特先生。”

得,一个叫绿的黄种人,还带着姓白的黑人。陈燔用脚都能想到,明天的老师里八次还会有个叫布莱克的老白男。

不过,怀特先生倒是挺沉稳,不像刻板印象中的呗的呗没完没了的那种性子,只是安静的打量着众人。

格林继续介绍:“如果你们想私下出去旅行,可以寻找他的帮助,他对这一带非常熟悉……请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聊。”

“你们好像对中国人不陌生?”吴晶跟上了脚步,不是说洛杉矶只有黑人么?还是有黑人的洛杉矶?算了,反正这帮填词的为了押韵神什么都写得出来。

“这里是洛杉矶,有的是中国人……有机会可以带你们去东面的华人区里转转,有个丁胖子广场,我以前就住那里,上学以前都没说过英语。”

丁胖子广场——就是哪个金牌讲师的成名地。

黑小伙儿也用浓厚的口音开了腔:“是的,我也经常去,在来洛杉矶之前,我以为所有的中国人都会功夫……”

吴晶一摘墨镜:“难道不是?”

……

这边联系的住处是个小独栋,据说房东就是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电影爱好者,中国人。

等一群人穿过巨大但片平的城市,抵达住处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

“这一带治安不错,但最好还是别随意出门,尤其是晚上十点之后,有需要的话可以给我或者怀特打电话……”

一黄一黑俩人告辞离去,临走还留了张地图。上面拿着马克笔画了几个圈圈并打了红叉,意思是没事儿别去这些地方瞎逛。

“溜达个鸡毛,这一路过来也没见有卖宵夜的……”吴晶把那地图拍在桌子上,“说正事,房间怎么分?我可困了啊!”

连续十几个小时多少让人有些疲惫——公家出钱,这帮人坐得全是经济舱。

“就住仨礼拜,哪来这么多讲究?”陈燔打起了算盘,宁皓打呼噜,他可不想挨着隔壁住——美国佬喜欢用木料做主要建材,隔音效果令人发指。

但就这,走线来的那帮人这辈子怕是都住不上了。

“皓子,晶哥,你俩岁数大,住二楼就当我们敬老,老路老韩三楼;我受点委屈,睡阁楼。”

“好家伙,你来美利坚玩忆苦思甜?一楼不是还有个房间么?”

韩言也不给自家老板面子,直接点出了人家的小九九:

“他那阁楼有空调、有独立卫浴又不比普通房间差;反倒是一楼没只有厕所没有浴室,得上二楼和你们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