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小鹿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滑而已,你别责怪她了,好吗,只是,我这次又摔伤了左腿,康复的时间可能要更久了,还得麻烦小鹿照顾”
“什么,又摔伤了左腿吗,不行,等下我带你去医院再拍个片,看看有没有错位”
“对呀,洛小姐,还是去医院拍个片看看,好放心点”
凌鹿一脸戏谑。
“不用,阿寒,你就是紧张过度了,有石膏护着呢,没怎么痛,不会错位的,放心,嗯,抱我去吃饭,等你都等得饿了”
洛以颜用余光瞪了一下凌鹿,张开双手,让傅翊寒抱。
“真不用吗,如果错位,就很难长好的”
“真不用,我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吗,嗯,抱”
傅翊寒把洛以颜抱到餐椅上。
“小鹿,你也一起吃吧”
“连个人都照顾不好,有什么资格吃饭”
傅翊寒没有看凌鹿,只顾着给洛以颜夹菜。
“傅先生,教训的是,那不打扰傅先生和洛小姐用餐了,我先退下”
这正合凌鹿的意,凌鹿巴不得早点离开。
“这不好吧,阿寒,小鹿也不是故意的”
“阿颜,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都敢这样对你了,必须给她点惩罚”
“阿寒,你对我真好,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洛以颜亲了亲傅翊寒的脸庞,用得意的眼光,看着凌鹿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凌鹿,和我斗,你有资本吗。
晚上,傅翊寒洗完澡,去了洛以颜的房间,今天她受了委屈,他得哄着。
洛以颜很开心,这是第一次,阿寒主动来她房间陪她睡觉,之前都是她主动去找他的,要不是左腿还打着石膏,她不会放过这次阿寒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
很快,洛以颜就抱着傅翊寒睡着了。
可是,傅翊寒,一直都没有入睡,他闭着眼,脑里全是凌鹿今天那张被扇红肿的脸,和那眼含泪光、委屈兮兮的样子,很是烦躁。
其实他知道,阿颜受伤,是凌鹿故意为之的,要不,以她的性格,她不会乖乖让阿颜扇脸。
趁洛以颜熟睡,自然翻身的时候,傅翊寒轻轻离开了床。
凌鹿是被脸上的冰袋冻醒的,睁眼一看,居然是傅翊寒,打开了灯,桌面的闹钟,提示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半了。
有病吧,这傅翊寒大半夜不睡觉,不好好陪着他的白月光,也不要来打扰她睡觉呀,她可是吃了3片安眠药才好不容易睡着的。
“傅先生,你大半夜不去陪你的洛小姐,来我这干嘛”
“凌鹿,如果你不想受罪,以后就乖一点,别去招惹阿颜”
傅翊寒扔给她一个冰袋,准备转身离开。
“傅先生,你的阿颜说,就是我这张脸和这副肮脏的身体,勾引了你,如果想让她放过我,就让我把这两样给毁了,她才能消气,傅先生,你会怎么做”
“还是说,傅先生会了哄落小姐开心,选择自己动手”
“凌鹿,那你呢,如果我说,你把这两样给毁了,我就会放你走,你又会怎么做”
“怕是,你会自己动手,迫不及待把它给毁了吧,毕竟,你那么想离开我”
“我,不明白,傅先生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我只知道我想离开,傅先生,我们再做最后一笔交易,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洛小姐,绝不会让她不高兴,但结束之后,你要无条件放我离开”
什么意思,他不是答应过洛以颜,会放她离开的吗。
“呵呵,凌鹿,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我吗,好呀,那就听阿颜的话,你自己把这张脸还有这肮脏的身体给我毁了,什么时候阿颜满意了,愿意放你走了,再来和我谈条件”
傅翊寒捏着她那肿痛的脸,脸部都变形了,傅翊寒也不放手。
“傅翊寒,你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呢,你要不要试试”
傅翊寒扯过她的头,狠狠地撕咬、吸吮她的嘴唇,他非常不喜欢她这张只会惹他生气的嘴,一边去撕扯她的睡衣。
凌鹿一开始奋力反抗,狠狠地去抵御傅翊寒的进攻,后发现在力量方面,女人是永远敌不过男人的,她放弃了。
她改变了赛道,她用力去咬破傅翊寒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在他的胸前、背部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划痕。
有多恨,就做的有多狠
结束后,凌鹿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一下。
“傅先生,如果明天早上,你的洛小姐,看着你身上留着别的女人的痕迹,又得伤心了”
“凌鹿,你给我收敛点,这几天,我要出差,不要再给我惹什么事端,要不,受罪的就是你牢里的父亲”
傅翊寒披上睡衣,把地上的冰袋捡起,又扔给凌鹿,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翊寒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破皮的嘴唇,脖子上、锁骨上的牙印,还有胸前背部泛红的划痕,就知道这个凌鹿今晚在床上有多疯,有多狠,傅翊寒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次日,洛以颜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阿寒,只收到他发的微信:
“阿颜,这三天要去外市出差,早上的飞机,怕吵醒你,就先走了”
洛以颜狠狠地把手机扔在地上,傅翊寒,你是怕吵醒我,还是怕我发现你昨晚去了凌鹿那贱人的房间,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做那苟合之事,你怎么对得起我。
洛以颜凌晨被隔壁房间的动静吵醒,醒来,发现阿寒不在身旁。
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开始听得模糊。
出来后在门口清晰地听到,从凌鹿房间传来的,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洛以颜愤怒地掐得掌心通红,这个贱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的男人,她恨不得现在冲进去,扇凌鹿几巴掌。
但她得忍着,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