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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来说,如果是普通员工,那必然会对我们礼让三分、言语恭敬才对啊。

可这家伙倒好,居然一开口就骂人,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当我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一番,并留意到任冲的一举一动之后,似乎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一切都跟黄俊驰有着莫大的关联。

说起任冲的父亲任孟仁,曾经也是公司里威风凛凛的人物——销售经理。那时公司尚未设立销售总监一职,整个销售部门都由他一人说了算,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部门老大。

然而,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

黄瑜婷从国外学成归来后,直接空降到公司担任销售总监。自那以后,销售部便归入了黄瑜婷的管辖范围,而任孟仁这位昔日的销售经理,其手中的权力也随之被大幅削减。

如今可好,黄瑜婷的老乡黄俊驰又来到了公司,且不论他的销售能力究竟如何,但光是凭着与黄瑜婷的这层关系,那些销售人员们自然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和尊重。

总而言之,这无疑是触动了任孟仁的利益,想必任冲正是借此机会发泄心中的不满呢。

就在这时,只听见“腾”地一声,黄俊驰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对着任冲大声吼道:“你他丫的有种再骂一句试试看!”

任冲一见到黄俊驰发飙,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将手中正在吃着的餐盘用力地朝着黄俊驰扔了过去。

黄俊驰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想要躲闪,但无奈周围的空间太过狭窄,根本无处可躲。只听“哗啦”一声,餐盘中的饭菜和汤汁尽数泼洒在了黄俊驰的身上,让他狼狈不堪。

而此时,正坐在黄俊驰对面吃饭的我,也未能幸免。菜汤飞溅而出,有一部分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仅如此,就连坐在一旁的符丽金也没能逃脱这一劫难,她的后背被溅上了一道长长的菜汤痕迹。

看到这一幕,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溅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居然还洒到了我的小姨子身上!这简直就是我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顾不上自己受伤的右脚,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跨过面前的桌椅,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径直冲向了任冲。

紧接着,我迅速伸出右脚,使出全身力气来了一记凶猛的直踹。只见任冲毫无防备之下,身体向后倾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不等我继续有所动作,黄俊驰已经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虎般扑了上去。

他死死地按住任冲,扬起手掌便开始狠狠地抽打。一时间,食堂内充斥着响亮的巴掌声和任冲的惨叫声。

由于正值午餐时间,食堂里到处都是前来用餐的员工。

他们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纷纷好奇地围拢了过来。

但平日里任冲为人嚣张跋扈,对待同事们态度恶劣,因此跟员工们的关系搞得很僵。此刻见他遭此待遇,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去劝阻或者帮忙拉扯。

就在这时,陈宫和涂森北二人恰巧路过此地。

他们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急忙快步走上前去,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好不容易将黄俊驰从任冲身上拉开。

陈宫刚准备开口询问黄俊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任冲的父亲——任孟仁却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

任孟仁可是个护犊子的家伙,他瞅着扭打任冲的黄俊驰说道:“小子,你够狂啊,刚来上班一天就跟我儿子打架。”

黄俊驰双目盯着任孟仁,冷声道:“任经理,你不问问你儿子干的好事吗?我们吃饭吃的好好的,他张口就骂我们,还要做我们老子,我问他,他还发飙,把餐盘丢向我们。”

黄俊驰说完,指了指身上的菜汁,接着说道:“你看看,我这件衣服刚买来的,穿上的第一天,就被你儿子糟蹋了。”

他说完,把外套脱了下来。

任孟仁朗声道:“那也不至于按住我儿子就打啊,陈总,您要给我儿子做主啊,这下子把他打坏了,要给我儿子看的。”

黄俊驰气笑了,“好啊,你打救护车吧,你儿子的医药费我出了,不过我这件外套你要赔给我。”

任冲嘴巴被打的有点肿,含糊不清的说道:“爸,陈总,凌经理也下手打我了。”

陈宫冲着我说道:“凌经理,你是公司的副总,怎么能跟员工动手呢。”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地说道:“任经理啊,您家公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不仅一上来就对我们破口大骂,而且还故意把菜汤泼到了我们身上,您看看这满身的油渍和污渍。当时那种情况,我真是气得没法再忍下去了。”

任孟仁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回应道:“我儿子现在受伤了,不管怎样,他的医药费都得由你们来承担。还有,我马上就拨打 120 叫救护车过来。”

这时,一旁的符丽金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喊道:“凭什么只让我们出医药费?他把我们的衣服也弄脏弄坏了,难道不该赔偿吗?我的这件衣服可是花了整整一千六百块买来的!”

话音未落,黄俊驰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的衣服比她的更贵,三千八百元呢!我买的时候收据都还留着呢,一会儿就能拿过来给您看。”

说着,他扭头看向我,急切地问道:“凌经理,那您的衣服值多少钱呀?”

我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回答道:“我的衣服就算了吧,不用他们赔了,只要能赔偿你们两位的损失就行了。”

其实我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妈呀,你们这一件衣服就得好几千,我身上这件羽绒服才两百多块钱,还是别跟着瞎凑热闹了。

尽管我主动表示不需要赔偿,但任孟仁听到这话后,脸上的表情却立刻发生了变化。

很显然,他也清楚任冲不过就是受了点儿皮外伤而已,顶多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再开些消炎药吃吃,根本花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