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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意识觉醒》之11阿末心里的魔鬼被唤醒

清晨,灰暗的雾气如同一块沉甸甸的湿布,沉甸甸地笼罩着小院。

宽阔的平原,庄家就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的错落有致长在田里,泥土打成柸剔好院墙,盖成的房屋,井然有序,但墙皮像是历经岁月折磨的老人的皮肤,斑驳脱落。

阿末家的小院,被一圈半人高的土墙围着,院里的几棵歪脖子树,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呜呜”的低吟,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时期。

屋内,司智听着司情的话,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像是两把锋利的钩子,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的眼神深邃而忧虑,死死盯着阿末的一举一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而棘手的问题。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角落,元正对于阿末之前提出的要求,态度正渐渐发生转变。

他原本冷峻如冰的脸上,此刻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娇兰看到这一幕,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水面上的一层薄冰,看似平静,却透着丝丝寒意。

采婆婆则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仿佛藏着无数不能言说。

长大的兰兰和壮壮,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姊妹间应有的温情,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漠。

他,她们看向阿末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带着一丝嫌弃。

兰兰看到元正对阿末态度的改变,心中满是不满。

她不止一次地跑到娇兰跟前,小声抱怨着,眼神中闪烁着嫉妒的火花:“妈,你看爸怎么突然对阿末好了,凭什么呀?”娇兰只是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阿末看到元正的态度转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家人终于开始爱自己了。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带着些许期待的笑容。

然而,娇兰看阿末的眼神却闪烁不定,时而冷漠,时而警惕。

阿末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只能时时注意自己的行为,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娇兰敏感的神经。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末所在的班级要合并,四个班变成三个班。

新的教室里,陌生的面孔来来往往。

阿末看着那些新同学,心中既紧张又好奇。

让她眼前一亮的是,有不少同学长得十分俊美,身姿挺拔,面容姣好。

再看看自己,穿着朴素,相貌平平,阿末不禁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可能还有点丑。

平时,阿末不再主动凑进同学堆里。

这天,一个喜欢穿红衣服的漂亮女同学刘转,走到阿末身边,兴奋地说:“阿末,我亲戚和你们是一个村子的呢!”

阿末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过多附和。

其他同学问起时,她也只是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疏离。

这天中午,一个同学匆匆跑到阿末跟前,神秘兮兮地说:“阿末,你知道吗?那个刘转到处跟人说,你们家有人给他们亲戚讲,说你……说你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买卖,说得可难听了!”

阿末听后,心中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淡淡地说:“我和你在一个班都几年了,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假的?”

同学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哎,每年都分班,我们确实在一起几年了,我肯定没见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可刘转的亲戚是你们村的,你就不打算让你家人去找他们问问清楚?”

阿末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算了,也许,下一个学期大家可能都不在一起了,什么亲戚不亲戚的,我也不认识。”

同学见阿末没有要去找刘转麻烦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摇摇头离开了。

经过刘转这样造谣,许多不知情的同学都对阿末产生了偏见,觉得她不应该再继续上学。

他们甚至组成了小团体,对阿末充满了敌意,似乎随时准备霸凌她。

阿末其实心里很难过,她知道说那些话的人背后肯定有娇兰的影子。

她心里清楚,不出所料的话,之后几天娇兰在家里会对自己格外“好”,那是一种虚伪的、带着目的的好。

上学,放学,阿末像往常一样穿梭在小镇的街道上。

娇兰几次有意无意地问阿末:“阿末,你在学校怎么样啊?”

阿末只是低声回答:“和之前一样。”

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又过了几天,课间休息时,阿末出去上卫生间。

回来后,却发现自己的书包不在课桌上。

她心急如焚,大声问道:“你们谁看到我的书包去哪里了?”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有的同学掩面嘲笑阿末,一个同学阴阳怪气地说:“你都不上学了,怎么还会有你的书包?”

这话一出,同学们更是起哄起来,各种难听的话像利箭一样射向阿末。

“你不是能卖嘛,还上什么学!"

"别人都那么说你了,你还有脸在这里!”

同学们七嘴八舌,吵得阿末脑袋嗡嗡作响。

刘转此时则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阿末,得意得脑袋都快仰到天花板上去了,眼神中满是恶毒的快意。

阿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同学,心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几句谣言,这些人就变得如此陌生和残忍。

就在这时,前排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同学,突然跑出了教室。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拿着阿末的书包。

他把书包轻轻放到阿末的课桌上,然后默默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正义。

那些想看阿末笑话的同学,瞬间都愣住了。

这个男同学看着大家,大声说道:“我今天值日,我在废纸箱看到一个书包,就拿回来了。再说了,老师要是知道我把别人书包当垃圾丢了,肯定会批评我的。你们这些人就不怕老师骂吗?”

同学们听了,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出声。

上课铃响了,阿末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书包,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男同学的感激,又有对同学们行为的痛心。

周天休息,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小院里。

阿末早起写作业,写到一半,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推开门出去,就看到娇兰和元正正在激烈地争吵。

元正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有什么效果?你还不嫌丢人!”

娇兰也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说让她死了算了,她连她爸都伺候,怎么了?怎么还不死?”

元正听到娇兰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手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他猛地抓起脚边的凳子,朝着娇兰狠狠丢了过去。

“啊!”娇兰应声倒地,凳子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末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这样的争吵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每一次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她的心。

她觉得无比难过,眼眶里闪烁着泪花,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这时,元正看到了阿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径直走出院子,“砰”的一声,重重地摔门而去,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院里回荡,震得阿末的心也跟着一颤。

娇兰看到阿末,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系上围裙,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做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神也不敢正视阿末。

阿末没有说话,转身回到房子,继续写作业。

可是,她的思绪却怎么也无法集中,刚才娇兰说的那些恶毒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她心烦意乱,根本写不下去。

阿末躺在炕上,反复思索着学校里刘转传的那些谣言,同学们突然改变的态度,还有刚才娇兰说的“怎么还不死”的话。每一句都像针一样,狠狠地扎在她的心里。她想不通,自己才 13 岁,怎么可能做那些事,而且她甚至都不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阿末越想越烦,心中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死人是不会多嘴的,死人就不会找我麻烦了。”这两句话像咒语一样,一直在她脑海里重复出现。

阿末从炕上坐起来,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

片刻过后,她下炕穿鞋,脚步沉重地走到放农具的地方。

她在那里找到了今年刚买的镰刀,又拿起磨刀石,回到房子,慢慢地开始磨了起来。“沙沙”的磨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阿末的镰刀越磨越快,她拼命地使劲,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液,顺着脸颊滑落。

她似乎把心里所有的不快和痛苦,都发泄在了磨镰刀上。

突然,阿末停了下来,她仔细一看,镰刀不小心划伤了手。鲜血从手指上缓缓流出,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阿末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顿时,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咂了咂嘴,眼神中露出一丝迷茫和恍惚。

此时,一个诡异的声音在阿末耳边响起:“怎么样,鲜血的滋味不错吧!闭上眼睛,你会感觉鲜血给你力量。”

阿末像是着了魔一样,照做了。

突然,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在尝了鲜血之后,变得非常舒服,刚才的压抑感顷刻间都消失了。

这个声音又说道:“夜幕降临后,让你心里看不惯的人,都流出鲜血吧,去吧,去吧,做完之后就没有人再能说难听的话了。”

阿末把磨好的镰刀放好,又躺在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个声音的蛊惑。

隐身在阿末身边的司智和司情,也被瞬间出现的声音惊到了。

司智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她低声说道:“这个声音好熟悉,他在蛊惑阿末。”

司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都灰飞烟灭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