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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体出世》之11 采老头出现

采婆婆怎么也料不到,娇兰竟会奇迹般地活过来。

这,那场景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仿佛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可眼前的一切又如此真实。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怪异之事,娇兰的眼神、举止虽有微妙变化,但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心底暗暗疑惑与不安。

想到这里,采婆婆的心猛地一揪,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胸腔内翻涌,紧接着,一阵晕眩袭来,她被这巨大的冲击气得卧病在床。

坐在炕上的娇兰,眼眸落在身旁孩子那稚嫩的脸庞上,心底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怜悯。

可就在这时,空宴深的分身如一道暗影,悄然潜入娇兰的思绪,掌控了她的行动。

娇兰的手,像是被一股异力驱使,缓缓伸向小阿末那纤细的脖颈。

小阿末顿感不适,小脸憋得通红,小嘴一张,哇哇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窑洞中回荡,似是诉说着恐惧。

院子里,元正,正沉浸在这午后的宁静之中,小阿末的哭声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这份平静。

他心头一紧,匆忙冲进窑洞,映入眼帘的,便是娇兰那令人揪心的动作。

元正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这一切,那目光中,有惊愕,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深沉。

或许是小阿末的哭声太过刺耳,惹得娇兰体内的分身心烦意乱。

猛地一回头,对上了元正那默默注视的目光。

刹那间,娇兰的眼神有了一丝松动,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她急忙收回手,将小阿末紧紧搂入怀中,轻声地哄着,试图安抚那受惊的小灵魂。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唯有月光如水,倾洒在这片土地上。

娇兰借着上厕所的由头,缓缓步入院子。

此时,月明星稀,清冷的光辉勾勒出她那略显孤寂的身影。

娇兰体内的分身感知到这月之精华的召唤,它渴望借此巩固自身那摇摇欲坠的力量。

毕竟,这只是一个分身,而它的原身已在远方奄奄一息,这是保全空宴深的最后一丝希望,必须紧紧抓住。

时光悠悠,十来天转瞬即逝。

娇兰体内的分身逐渐稳定下来,如同在一片混沌中找到了立足之地。

而娇兰自己的思想,却如风中残烛,愈发微弱。

她本就已是死而复生之人,如今,更难以与这强大的分身抗衡。

随着分身力量的稳固,娇兰的灵魂,如同一片落叶,在风中悄然消散,徒留这具躯壳,被空宴深的分身彻底占据。

在这凡人的世界里,元正一家只觉得娇兰自死而复生后,似是变了一个人。

她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陌生的光芒,行为举止也有了些许微妙的不同。

但他们只是朴实的山民,并未过多地探究其中的奥秘,日子依旧如往常般平静地流淌着。

转眼间,夏日的脚步悄然临近,充沛的雨水如同上天的恩赐,滋润着这片广袤的大地。

窑洞前的小院,在几日的大雨冲刷下,变得泥泞不堪。

泥土与雨水交融,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坑,倒映着天空那变幻莫测的云彩。

这日正午,二丫在那简陋的灶间忙碌着,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饭菜的香气刚刚弥漫开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丫匆匆擦了擦手,想去开门。

还未及迈出灶间,便见娇兰已走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位老者,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一块破旧的毛巾随意地搭在头上,仿佛在诉说着一路的风霜。

他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污渍斑斑,脸上更是污秽满面,唯有那双眼睛,透着一丝历经世事的沧桑与深邃。

娇兰眉头微微一皱,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我家没有吃的,你走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与疏离。

老者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娇兰。娇兰被这目光看得心中有些恼意,语气愈发不善:“没长耳朵吗?我家没有吃的,赶快走。”说着,便要关门。

老者却猛地伸出手,抵住了门,脚步向前一迈,似是想要强行进入院子。

娇兰心中一急,大声喝道:“怎么,还想明抢吗?”她用尽全身力气关门,可老者的力气却大得惊人,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开,径直走进了院子。

娇兰的呼喊声惊动了元正和二丫,他们匆忙赶来。

元正一眼瞥见院子里的老者,脸色骤变,急忙抄起墙边的锄头,大声吼道:“赶快滚,不然对你不客气。”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老者看到元正和二丫,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他快步上前,激动地说道:“元正,二丫,我是你爸呀。”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元正、二丫和娇兰三人面面相觑。

元正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他转头朝着采婆婆的窑洞喊道:“妈,你出来,快点,这人说是我爸。”

片刻,采婆婆一边整理着头巾,一边从窑洞中走出,嘴里还嘟囔着:“我看看。”

当她的目光落在那满身邋遢的老者身上时,先是一愣,随后眼神中爆发出一阵狂喜。

她快步上前,指着老者又骂又打:“你个死鬼,怎么还活着,你丢下我们母子跑哪里去了呀。”虽是责骂,可那声音中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与欣慰,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老者紧紧拉住采婆婆的手,愧疚地说道:“老婆子,对不住呀,没想到被骗了,讨饭讨回来的呀。”

采婆婆听老者如此一说,急忙转身对身边的二丫、元正和娇兰说道:“这是你爸呀,你们怎么都不认得了,二丫快去烧水。”

老者跟着采婆婆回了窑洞,二丫默默走向灶间烧水。

娇兰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她在原主的记忆中细细搜寻,却愣是找不到关于这位老者的丝毫信息。

娇兰转头对元正说道:“这真是爸?”

元正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刚没有听到妈的话吗?”

娇兰追问道:“你也没有认出来?”

元正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结婚之前,前几年他就出去了,没有来过信,我们都以为他……”

娇兰见元正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追问。

饭桌上,一家人难得地聚在一起。

采老头已收拾干净,可这顿饭却吃得格外安静,每个人都只是默默地吃着,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那沉默,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整个饭桌,让人感到一丝压抑与不自在。

雨过天晴,天空如同一面湛蓝的镜子,清澈而明亮。

放眼望去,峡谷中的山峦愈发翠绿欲滴,那浓郁的绿色像是要流淌出来一般。

山间的花朵在雨水的洗礼后,绽放得更加娇艳,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争奇斗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清香,那是大地的气息,质朴而又清新,让人的心灵也为之沉静。

采婆婆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元正,娇兰,我们一会去新庄子,再去拾掇拾掇,下个月就搬吧。”

窑洞里传来元正的回应:“知道了。”

元正看着娇兰,轻声问道:“你一会去不去,阿末谁带?”

娇兰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这一家人真是,吃了原主的血肉,坐享其成,如此心安理得,脸皮当真是厚。”

娇兰转身对元正说道:“我娘家给的钱,盖房子也花完了,爸妈那边能不能补贴一点,我们毕竟搬家,置办一些新的锅灶啥的。”

元正看着娇兰,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此时,采婆婆又在催促元正和娇兰出发去新庄子。

元正对娇兰说道:“你不要去了,阿末现在快会走了,一个人呆着危险,你带她吧。”

娇兰心中明白,自己方才那番话起了作用,便微微点头说道:“那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