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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体出世》之2 没有人爱护的生命,生来就是凄凉

异世界

司智的身上陡然间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绚烂的极光般,在这略显昏暗的空间中肆意舞动。

光芒的突然出现,惊得司情瞬间如临大敌,她猛地握紧手中的武器,全身肌肉紧绷,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因这紧张的氛围而凝固,每一丝微风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司情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已经黯淡无光、仿佛濒临死亡的人形果树,此刻却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生机一般,变得翠绿欲滴。那鲜嫩的绿色,仿佛是生命复苏的信号。

与此同时,司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起来,那紊乱的气息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抚平,原本有些苍白的气色也开始好转,泛出了健康的红润。

看到这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司情高悬的心终于缓缓落下,就像一块巨石落地。

她不敢有丝毫懈怠,再次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禁制,并且运用自身的力量加强了禁制的防护。

那禁制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像是一层坚韧的护盾。

遥远的空间

娇兰终于顺利诞下孩子,产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汗味混合的气息。

大夫刚出来,采婆婆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可没过多久,采婆婆就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鼻子都气得歪向了一边。

她一言不发,径直朝着自己住的窑洞走去,那匆匆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里留下一道阴沉的影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在门外的大夫、元正,还有大丫、二丫都惊得不知所措。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元正送完大夫后,便朝着娇兰的窑洞走去。

刚一进去,就看到娇兰正默默地抹着眼泪,她的身旁躺着一个粉嫩的婴儿,那婴儿就像一个脆弱的小团子,安静地睡着,又似乎在这压抑的氛围中隐隐不安。

元正看到娇兰的模样,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他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粗鲁地解开婴儿的襁褓。

当他看清婴儿的模样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窑洞。

他来到院子门口的树下,像一尊石像般蹲了下来,两眼直直地望着那将平原劈开两半的大峡谷。

那大峡谷深不见底,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元正此刻心中那难以言说的苦涩。

这时,飞哥正挑着水从谷底蜿蜒的小路艰难地往上走。

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他放下沉重的水桶,停下来歇歇脚。

扭头间,他看到了在树下蹲着的元正,便扯着嗓子喊道:“你女人是不是生了?我刚看到二丫带的大夫进去了?”

元正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听到飞哥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他没好气地说道:“挑你的水吧,小心爬不上来。”

飞哥被元正这么一怼,也来了脾气,他提高了声音说道:“肯定是个丫头片子,你们家现在可是阴盛阳衰呀,都得伺候你!”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那眼神里满是嘲讽。

元正听到飞哥的话,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飞哥一眼,转身快步走回窑洞。

飞哥看着元正离去的背影,满意地笑了,还自言自语道:“丫头也行,不是后面还可以生嘛。”那笑容在他满是汗水和污垢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此后的一周,这个家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

没有人照顾娇兰和孩子,娇兰拖着产后虚弱的身子,独自照顾着婴儿。

采婆婆和她的两个闺女就像忘记了这对母女的存在一样,没有一个人过来瞧一瞧。

娇兰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备受煎熬,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助。

而旁边的婴儿也因为疏于照顾,时常啼哭,那哭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凄凉。

又过了几天,婴儿哭啼得愈发厉害,那尖锐的哭声就像一把把利刃,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正在睡觉的元正被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他愤怒地一脚蹬向旁边,却发现娇兰早就起身干活去了。

找不到出气对象的元正,看着哭个不停的婴孩,心中的不耐烦愈发浓烈。

他阴沉着脸,起身走出窑洞,蹲在院子的墙角下,那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这时,听到动静的采婆婆从窑洞出来,她扯着嗓子喊道:“娇兰,娇兰,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去看看,那个赔钱货在嚎什么?”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厌恶。

喊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娇兰出现,采婆婆骂骂咧咧地走进窑洞,一把将婴儿抱了出来。大丫、二丫也闻声赶来,上前试图哄一哄婴儿,可婴儿像是感受到了她们的冷漠,哭得更厉害了,根本不买她们的账。

采婆婆见状,急忙打发大丫、二丫去寻找娇兰的身影。

半晌,娇兰才拖着半笼沉重的柴火出现在院子里。

她的脸上满是灰尘和汗水,头发也有些凌乱。

看到孩子在石磨上哭个不停,她急忙丢下装着柴火的笼子,冲过去抱起襁褓里的婴儿。

可能是婴儿哭的时间太久了,小小的脸憋得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娇兰心疼地抱起婴孩,急忙回到窑洞。

在昏暗的窑洞里,她温柔地喂着孩子,直到婴儿感觉到吃上奶水了,才慢慢停止了哭啼。

采婆婆在院子里指桑骂槐地说道:“赔钱货,这个家里哪有多余的粮食养她,哭的就像没有人养的野孩子一样,真不知道哭给谁看了。”她说完,还故意看了看蹲在窑洞墙边的元正,眼中满是暗示。

元正被采婆婆的话刺激到了,他的目光变得黯淡无光,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采婆婆对着大丫说道:“拿上工具,去把后山小夹豆收拾回来,整天光知道吃。”

采婆婆说完,带着大丫、二丫拿着工具就出发了。

元正站起来,拿着绳子走进窑洞,对着正在奶孩子的娇兰说道:“走了,去干活了,给她吃点就行了。”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娇兰看着怀里的婴儿,眼中含泪,说道:“孩子吃不饱会哭的,我走了,孩子谁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元正听到娇兰的话,顿时恼羞成怒,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大人都吃不饱,她一个赔钱货吃一口就行了。再说了,她现在又不会走,躺炕上还能跑了吗?让你干活,就赶快走,别他妈的磨叽。”

娇兰看着嗷嗷待哺的婴儿,强忍着泪水,把吃饱的婴儿放在炕上躺好,拿上工具,准备和元正一起去收夹豆。

娇兰刚关上窑洞的门,婴儿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又大声哭了起来。

娇兰犹豫着,转身又进去哄了哄婴儿。

在外面等待的元正看到娇兰如此磨蹭,一下子火冒三丈。

他粗暴地把娇兰拉出窑洞,“哐当”一声锁上了门,然后朝着夹豆地走去。

刚出院子,婴儿的哭声再次响起,这次元正像是铁了心一样,拉着娇兰头也不回地走了。

娇兰听着那渐行渐远的哭声,眼眶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落下。

在地里收拾夹豆的采婆婆看着姗姗来迟的元正和娇兰,又开始唠叨起来:“我们那个时候生完孩子就下地,哪有这么矫情,小孩子哭哭有什么关系,一天到晚懒驴拉磨屎尿多。这些粮食可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不收拾,你们就等着饿死吧,这年月哪有多余的粮食,一个赔钱货而已……”她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工具,那动作显得十分用力,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在这些夹豆上。

采婆婆越说越起劲,娇兰默默地咬着牙,拼命地干着活。

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劳作而磨出了水泡,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刺痛她的心。

直到天擦黑,他们才收拾完夹豆。

采婆婆她们回去得早些,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娇兰把地里散落的夹豆一个个地捡完。

等娇兰收拾完这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里,就听见婴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啼声。

娇兰心急如焚,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进窑洞查看。

只见昏暗的油灯下,小小的婴儿早被自己的屎尿包围了。

那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令人作呕。

婴儿已经哭了整整五六个小时,小小的身子在襁褓中不断挣扎,那细嫩的小脸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缺水变得干裂,嘴唇上满是血痂。

娇兰看到这一幕,心像被狠狠地揪住一样。

她压抑住心里的难过,默默地收拾这一切,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的光芒。

娇兰心里想道:“原来她的孩子是如此的不受待见,采婆婆没有来看过一眼,孩子的父亲看到孩子这样的状况,居然也没有收拾一下,这家人居然这么的冷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绝望。

给孩子收拾干净后,娇兰走进厨房找些吃的,可厨房里冷冷清清,灶台上一片狼藉,居然什么都没有留。

娇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动手做点糊糊吃。

做饭期间,采婆婆像个幽灵一样进来看了好几次,她那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娇兰的一举一动,生怕娇兰多吃一点。

同样做为女人的采婆婆,此刻却好像完全不能理解娇兰的艰辛,她的心中只有对粮食的吝啬和对这个女婴的厌恶。

深夜,烛火在窑洞的角落里摇曳着,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娇兰轻轻地抱起婴儿,温柔地喂着奶,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婴儿吃饱后,满足地睡去,粉嘟嘟的小脸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兰看着怀里睡的香甜的小粉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又转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丈夫正元,他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有些模糊,娇兰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把心中的无奈悄悄释放了一些,然后对着小婴儿轻声说道:“你就叫阿末吧,采阿末。”

怀里的婴儿像是真的听到了娇兰的话,在睡梦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笑容纯净得如同山涧的清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着天然的喜爱。

娇兰小心翼翼地放下孩子,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和衣躺下。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窑洞顶,思绪如麻。

她心里清楚,婆婆不待见这个孩子,丈夫又总是听婆婆的,婆婆对丈夫的顺从还很是满意。

娇兰暗暗想着:“要是我也顺着婆婆,她是不是也能对我好一点呢?再说了,两个小姑子也快嫁人了,等她们走了,这个家或许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婆婆就算不满意,身边没了帮腔的,也只能干看着。”想到这儿,娇兰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心情似乎也没那么沉重了。

随着小阿末一天天长大,开始到处爬了。

窑洞内,阳光从狭小的洞口洒进来,尘埃在空气中飞舞。

这本该是孩子成长的美好画面,可采婆婆每次看到,眉头就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厌恶,一天到晚嘴里都在嘀咕:“赔钱货而已,有地躺着就行了,还到处爬,真是找死呀。”那声音尖锐得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这小小的窑洞里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娇兰无奈,只能在小阿末的腰间栓一个带子,另一头系在炕边的柱子上。带子有些粗糙,摩擦着小阿末细嫩的皮肤,但她却浑然不知,依旧努力地探索着周围的世界。

这天中午,阳光炽热,整个窑洞都被烤得有些闷热。元正想休息一会,可小阿末却在炕上爬来爬去,那小小的身影在元正的眼里仿佛格外刺眼,惹得他心里不快。

他阴沉着脸,趴在小阿末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盯着一个麻烦的物件。

娇兰见状,以为元正开始关心孩子了,心里不由得一喜,便放心地出去干活了。

没一会儿,小阿末就哭了起来,那哭声在窑洞里回荡,尖锐而凄惨。

明明元正就在窑洞,可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小阿末的哭声并没有停止。

娇兰急忙忙跑进去一看,只见那个小小的人儿被捆着,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大哭。

娇兰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转身出去了。

元正看到娇兰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那神情仿佛阴谋得逞的小人。

此后,娇兰总是有意无意地和邻居聊起,说阿末到处爬,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根本整理不好。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元正更是过分,到处打着阿末的名字,告诉别人阿末告诉他什么什么的。

刚开始,根本没有人相信,一个还没有一岁的婴孩怎么能告诉大人事情呢?大家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只是看着元正笑笑,并不当回事。

随着阿末一天天长大,夏日的暑气越发浓重。

傍晚,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大家都在院子外面纳凉。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投下大片的树荫。

娇兰抱着阿末坐在树荫下,和邻里拉着家常。

周围的邻居有说有笑,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

小阿末在娇兰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元正拿着一碗凉水和一根鸡毛,出现在了人群里。他的眼神有些狂热,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对着大家说道:“我说就是阿末告诉我的,你们说她不会说话,那今天咱们就看看,她会不会说,我就不信她不会。”

说完,他拿着鸡毛,沾着碗里的凉水,在阿末的脚底刷着,边刷边说道:“人家都说这个方法可以,你们看看,一会儿就说话了。”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凉水顺着阿末的脚底流到了地上。

有个大婶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大的孩子,你就不要作贱了,该说话的时候自然会说话。”那声音里带着不满和谴责。

元正却梗着脖子说道:“我就不信她不会说话,我之前说的那些就是她告诉我 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阿末的反应,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沾着凉水朝着阿末的脚底刷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嘀咕:“我就不信你不说,我就不信你不说。”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疯狂,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就在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卷来一阵狂风。

狂风呼啸着,卷着地上的尘土和树叶,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人们被吹得睁不开眼睛,纷纷四散开来。

娇兰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紧紧地抱着阿末没有动。

他们不知道的是,鸡毛沾凉水刷一个孩子的脚底,是一种邪恶的巫术,是在抽取她的魂魄。

此时狂风里,司智和何小葵的虚影若隐若现,司智眼中满是愤怒,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才掀起这么大的风。

看到娇兰没有离开,司智稍稍控制了一下力量,这阵狂风也就渐渐停了下来。

看到狂风吹倒的碗打碎在地上,元正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果然就是个赔钱货。”

那话语在风中飘散,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痛着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