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准备在境外对付他,这一点杨文松早有准备了。
倒也不是太担心。
在国内,杨文松还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可到了国外,杨文松就是鸟雀归林,蛟龙入海。
毫无顾忌了。
有系统相助,别人想要阻击他,难度可是不小。
相反,他阻击别人,别人只能自求多福。
叶家现在大部分的产业都在国外,经过前后几代人几十年的发展,可以说是枝繁叶茂、根深蒂固。
但是,叶家出去之后,虽说是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一些限制,商业方面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但也同样失去了政治权势这把伞。
在国外,可能资本的权势要比政治上的权势更有用一些,甚至可以说,只要有了资本的权势,那政治的权势就是唾手可得的。
所以,叶家凭借着在外面的资本权势,一般人还真奈何不得他们。
但杨文松不是一般人。
真正能让杨文松忌惮的,也就国内的政治权势了。
除了这点,其他的,杨文松都没什么忌惮的。
叶家恰恰是把这把唯一能让杨文松忌惮的伞给丢了。
叶家的资本权势是很了得,可杨文松最不怕的恰恰就是资本。
没有了政治权势的庇护,叶家想跟杨文松在境外玩资本权斗,这正中杨文松的下怀啊。
杨文松会让叶家看看,什么叫神。
杨文松便对苏茂说道:“在境外对我动手,呵呵,我只能说,叶家自求多福吧。”
苏茂诧异说道:“这么有信心啊?”
杨文松说道:“你以为我这个股神名号是白叫的啊?在国内,我还有点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可到了国外,我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区区一个叶家,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苏茂沉声说道:“别太大意了,叶家在境外的势力,大的超乎你的想象。我这么跟你说吧,叶家在东南亚的权势,大到能调动军队。”
杨文松说道:“是吗?那确实是挺大的。但是,国外跟国内不一样啊,国内,政治是基础,只要政治基础在,那什么都不是问题,国外正好相反,资本是基础,一旦资本基础动摇了,那一切就都垮了。所以,就算叶家能调动军队,对我来说也无所谓,我只要把叶家的资本基础给他摧毁,那叶家就完了。”
苏茂说道:“但关键是,叶家的这个资本基础,很雄厚啊,到现在,叶家有多少资产,没人知道,只是大概估计,叶家的家族资产,应该是以万亿为单位的。他们家的产业,遍及数十个国家,上百个产业,大到无法想象。就好像一棵大榕树,不断的生根发芽,到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森林,想要铲掉这棵树,难如登天。”
杨文松说道:“登天有啥难的?咱们的神舟号都登过几次天了?不就是一棵大榕树嘛,我一条根一条根的给他砍,迟早能给他砍光。而且,这种资本大厦,很多时候看着很雄阔巍峨,可实际上,只要砍到他的薄弱环节上,那整个大厦,就会轰然倒塌。就像木鱼资本,不也是说垮就垮了吗?”
苏茂苦笑道:“我说不过你,反正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轻敌了。你要知道,在国内,我们多少还能帮上你一点忙,但到了国外,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杨文松说道:“我知道,我心里有数,你们就只需要帮我守好医疗产业中心就行了,国外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我能应付。”
苏茂不再多说什么,只说道:“那你明天直接飞美国吗?”
杨文松回了句:“嗯,明天十点的飞机。”
苏茂说道:“那我们就不去机场送你了,你自己走行了。”
杨文松说道:“不用送,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忙你们的就行了,替我跟老爷子道个别,等从美国回来,我再去见见老爷子。”
苏茂说道:“嗯,你准备在美国待多久?”
杨文松说道:“不好说,那边也有很多事要安排,可能十天,也可能一个月,甚至可能半年。”
苏茂诧异道:“有啥事啊?这么长时间?”
杨文松说道:“我得把苏浅的安全保障好了啊,免得叶家狗急跳墙,拿苏浅来威胁我。”
苏茂沉声说道:“叶家若是敢做出这样的事,那他们姓叶的,从今以后都别想踏上国内的土地了。曹家也会被他们连累。”
京城的这些豪门,彼此之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势,但是却都有一条底线。
那就是,不动彼此的家人。
毕竟这些豪门,几乎每一家都有人在外面。
真要是动了家人,那就彻底的失控了。
就好像下棋,大家都在棋盘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可如果有个人直接把棋盘给掀了,那大家就都别玩了。
掀棋盘的那个人,会成为大家的公敌。
叶家若是敢掀棋盘,那国内这些豪门权贵,就会联起手来对付叶家。
即便是跟叶家关系匪浅的曹家,那个时候也会跟叶家划清界限。
所以,一直以来,虽然苏浅独自一人在外面,但苏家并没有安排太多的保护力量。
可杨文松不会冒那个险。
他不懂什么豪门的底线规则,他只知道,苏浅一个人在外面,他不放心,他得保护好苏浅的安全。
尤其是现在,叶家跟他势不两立了,关键是叶家在暗地里也有很庞大的势力。
万一叶家狗急跳墙,动用暗地里的势力,去动苏浅呢?
所以杨文松必须得安排好了。
杨文松就对苏茂说道:“等出了事再去报复叶家,那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是绝对不允许苏浅出事的。”
苏茂说道:“也好,那就拜托你了。”
…………
结束了跟苏浅的通话,杨文松跟邹薇两人也到家了。
邹薇打开门之后,杨文松先进来了。
家里有人。
卫生间传出吹风机的声音,门也是虚掩着的。
应该是跟邹薇合租的那个女孩。
杨文松也没有多想,正要换鞋,卫生间的吹风声停了,随即,门也拉开了。
一个女生搓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
身上只系了一件短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