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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瑶没什么耐心的说道;“大爷,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别缠着我了,我真的没空搭理你。”

元君瑶说完就要绕开大爷往山上去。

谁知大爷却张开双臂拦住了她。

“不行,你不能走。”

元君瑶真的生气了,这疯老头怎么这么难缠?

早知道她就不给那男人两瓶药了。

而在这个医学落后的时代,那个男人的伤那么严重都能恢复好那肯定是有神医出手。

那神医不会就是眼前这个疯老头吧!

圣老咧嘴一笑,说道;“老头我就是一个医痴,这辈子就爱钻研医术,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银子。

你随我去山上住个三五天,我给你五百两,如何?”

元君瑶双眸微眯,声音冷了下来。

“你调查我?”

圣老继续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这也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我徒弟徒孙无数,必能将你的高超的医术发扬光大,这可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

元君瑶冷着脸说道;“我没有这么高尚,而且,我真的不会医术。”

圣老摇头道;“我不信,你是不是觉得钱少?那我给你一千两,如何?”

“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元君瑶莞尔一笑,却无奈地摊手道;“可是我真的不会医术,这可怎么办呐。”

圣老这下这么没辙了,美男计不成,利诱也不行,不然试试威逼?

他老眼微转,一脸凶相道;“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我……”

元君瑶挑眉淡笑道;“不然你如何?”

他凶狠道;“我就叫我师侄绑架你父母和弟弟妹妹!”

“哦。”

元君瑶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又好奇的询问道;“你师侄是谁?很厉害吗?”

圣老得意道;“他叫沈少禹,就是你上次救的那个!他在江湖上被称为白面阎罗,杀人不眨眼。”

“哇,好厉害啊!”

元君瑶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老头越来越得意,她又说道;“可惜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圣老脸上的神色瞬间凝固。

元君瑶忍着笑意,板着脸严肃道;“你知道我师父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号吗?知道我是什么名号吗?”

圣老真被唬住了,瞪着眼睛问道;“什么?”

元君瑶严肃道;“我师父的名号叫鬼手医仙,我叫夺命女阎罗。”

圣老愣住了,讷讷道;“好,好厉害,你可以带我去见你师父吗?”

元君瑶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老头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像个老小孩似的。

威逼利诱美男计?

元君瑶想说;不好意思,姑奶奶软硬不吃。

但是她现在正缺银子呢,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吗?

这老头说的没错,医术传播出去,是为民造福的好事,她何乐而不为。

于是她说道;“我可以给你两本医书,一万两一本。”

圣老瞪大眼睛,“什么,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他全部身家不过才两千两。

元君瑶摊手道;“那没办法了,你知道的,我很缺银子。”

圣老心痒难耐,怎么办,好想要医书,他讨价还价道;“两千两行不行!”

这是他全部身家了,花完了只能去找师侄打秋风。

元君瑶摇头,“不行,就两万两。”

圣老苦着脸说道;“可是我只有两千两,我撮合你和我师侄好不好?我师侄长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他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要是这丫头成了她的侄媳妇,那还愁没办法探讨医术?到时候都是一家人了。

想着他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啧,黑了点,

啧,瘦了点。

啧,丑了点。

和他那师侄相配差点意思。

他又说道;“我有美白美容的古方,可以免费送给你。”

元君瑶眯了眯眸子,冷笑道;“你觉得我黑?觉得我丑?我师父那么厉害,还能没有这些?”

“不不不,我没有。”

圣老赶紧解释,心里在想,我的意思没这么明显吧!

元君瑶冷哼一声,“我改主意了,两万两一本医书,没得商量。”

“啊?”

圣老这下真哭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元君瑶不紧不慢地往山上走,边走边道;“我不会医术,但是我有医术书,我下午会去瀑布,你自己看着办!”

走了几步,她回头道;“别忘了叫沈少禹来拿令牌,他不来拿我就丢在原位。”

圣老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元君瑶走远,他哭丧着脸呢喃道;“我上哪儿去拿两万两……哦不,四万两银子。”

他现在只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本来只要两万两,现在又加了两万两。

他急的抓耳挠腮,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喃喃道;“没办法了,只能找我那好师侄拿了,反正他钱多。”

半山腰竹屋里,沈少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

金麒关切道;“主子,您没事吧!”

沈少禹摆了摆手,询问道;“师妹什么时候到?”

金麒说道;“快了,信上说今日午后。”

沈少禹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叔呢?”

“圣老一早就又出去了,说要去找那个姑娘切磋医术。”

沈少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那日发生了那么荒唐的事情,他竟一不小心将令牌落下了。

他第二日就去那个地方找过了,但是没找到。

当时他就想,是不是被那个女人拿走了,又或者是掉进水潭冲走了。

本来丢了就丢了,他大不了传令下去,昭告众人,那令牌丢了。

谁知昨晚他那不可靠的师叔居然说,他看见了那令牌在那个女人手里。

那个女人叫他还回来,但是他没还,他还自作聪明逼着她收下了,还说他都懂。

气的沈少禹脸都黑了,他懂什么懂?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他是看中了那个女人这才故意把令牌留给她。

正当他脸色难看地想着这些的时候,院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

“师兄。”

沈少禹的脸色缓了缓,望向院外,应道:“师妹,你来了。”

院外一身姿高挑地美貌女子走来。

她身着白色束腰内裙,外罩粉色薄纱,容貌绝色,气质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