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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司众要追,可是卫大夫的医术高超。

他研制出来的迷筋散,药效比市面上所有的同类药散效果都要好。

就连嘴里含着解毒丸的阎罗司众,在砍伤了一名昭勇侯府的侍卫后。

也是撑不住自己,踉跄几下,摔倒在了地上。

南初筝就更不用说了,她在阎罗司受训的时候,因为南辰桡的刻意放纵,外功内功都没有好好的练过。

趁着迷筋散的药效没有发散出来之前,她跌坐在地上,拿出银针扎在了自己的心脉处。

看着地上的血迹,南初筝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这昭勇侯府的侍卫还挺有脑子的,逃跑的时候没忘记将楚世情的那一只断手捡走。

真是可惜了,路边的野狗没有口福。

南辰桡来的很快,他没有戴面具,只阴沉着一张脸赶到了布庄。

“家主。”

盘腿坐在地上,正在调整内息的南初筝,一脸的委屈。

南辰桡弯腰,将他从地上横抱起。

又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阎罗司众,

“护主不利,自裁谢罪吧。”

“跟他们没关系,楚世情找了个很厉害的帮手,那个大夫的医术与我不相上下。”

南初筝的医术很高,但她钻研的方向在外伤筋骨方面。

因为南辰桡从小到大会受很多的外伤,但他除了让南初筝给他治疗外,从不让南家的那些大夫碰他。

时间长了,南初筝在治疗外伤方面,便医术逐渐精湛。

她的头靠在南辰桡宽阔的怀里,对南辰桡说,

“那个卫大夫不能留了,将来迟早会坏事。”

这几日南初筝吩咐南大,派人偷偷的跟踪楚世情。

早已经摸清了卫大夫的所在之地。

这人追名逐利,并没有多少医德。

上辈子他跟着秦朗,还不知背着南初筝,与秦朗做了多少阴私的事。

这个卫大夫趁早的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南辰桡冷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乖戾,

“此事交给我处理,你不必担心。”

他将南初筝带回了南宅,南大带着南宅里头的大夫,早已守候在了宅子里。

看过了南初筝,大夫摇摇头,

“这种迷筋散,属下从未曾见过。”

“对身体可有害?”

南辰桡对迷筋散并不陌生,江湖上流行的那几种迷筋散,也大多没有解药。

因为那几种迷筋散,对人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害。

顶多只是让中了迷筋散的人,身体无力几个时辰。

几个时辰过后药效减退,中了迷筋散的人,自然也就生龙活虎了。

大夫点点头,

“家主,大小姐种的这种迷筋散有些特殊。”

“制出这种迷筋散的人心思十分歹毒,为了加强药效,往内里加了曼陀罗粉。”

“若长期吸食这种迷筋散的话,吸食的人会逐渐神经癫狂,疯疯癫癫的永远都不会好。”

南辰桡没有说话,落针可闻的内室中,杀意弥漫着。

被他抱在怀里的南初筝,却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

她的后背贴着南辰桡,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

“无妨的,我是第一次吸食,对身体不会有很大的伤害。”

大夫提到曼陀罗粉,这让南初筝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个人。

宫里的苏贵妃娘娘。

上辈子这位宠冠后宫的苏贵妃娘娘,总是浑身酸软无力,最后神经逐渐癫狂,也失去了陛下对她的宠爱。

与今日南初筝吸食的迷筋散效果相同。

看样子上辈子的卫大夫背着南初筝,还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此时外头有南家的下人低声禀报,

“大小姐,家主,阎罗司那边传来消息,那个卫大夫已经不在原来的住处了。”

南辰桡接到南初筝的第一时间,便传令阎罗司。

让阎罗司去杀那个卫大夫。

结果对方似乎早就预备了这一手,一早便转移了住处。

靠在南辰桡怀里的南初筝,精致的眉头微微的拧起。

那个卫大夫提前转移了?

她总觉得,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这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这只手原本隐藏的很好,可是南初筝是重生回来的。

她知道卫大夫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帝都城外。

原本应该两年之后,才会被卫大夫研制出来的迷筋散,也提前被楚世情弄到了手,并且还拿出来害人。

一切事情的发展轨迹都与上辈子不一样了。

南初筝分得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对上辈子的轨迹产生了什么影响。

从而改变了这辈子的事情发展轨迹。

因为根本就还没有到那一步。

她回来的时间尚短,根本就来不及去接触上辈子的那些能人异事。

所以有没有可能,有一个人比她更先重生回来?

在她还懵懵懂懂走上辈子的剧情时,这个人就提前部署好了很多事情。

究竟是谁?

现在局势还未分明,楚家除了楚侯爷之外,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能够未卜先知的人。

那楚世情是怎么找到的卫大夫?

南初筝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痛。

这种迷筋散,果然会对人的神智产生影响。

并且卫大夫可能是刚刚研制出这种迷筋散没多久,还没掌控好曼陀罗粉的分量。

他下的曼陀罗粉分量有点重。

南初筝脸色微微的苍白,“让他们都出去吧,我静一静。”

屋子里的人太多了,让南初筝觉得心浮气躁的。

很快南大等人便退出了内室。

南辰桡没有走,他抱着南初筝坐在床榻上。

瞧着南初筝的脑袋很不舒服,南辰桡便抬起手指,轻轻地替南初筝按着头上的穴位。

南初筝紧紧拧起的眉头,这才稍微得到了一些舒缓。

“你放心,筝儿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南辰桡偏头,将唇贴在南初筝的额际,

“有些不清醒了?这话你说反了。”

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是南辰桡保护南初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筝儿。

可是最近,他总是从南初筝的嘴里,听出她要好好保护他的意味。

“我要你保护什么呢?”

南辰桡的唇,顺着南初筝的脸颊往下滑落。

“真是个傻姑娘。”

他的手指落在南初筝的下颚,掐着南初筝的脸,迫使她往后仰着面。

南辰桡的唇,落在南初筝的唇上,辗转反侧。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原来这么柔软好吃。

南初筝昏昏沉沉的,她的唇被咬着。

依稀模糊的感受到,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猖狂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