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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林砚忱直接冲上来就紧紧地抱住了周伊。

也不管里面的躺着的两人跟身后他带来的医生、保镖,捧着她的小脸就开始亲。

她没有挣扎。

也紧紧地抱住了他。

两人你侬我侬地亲了许久后,林砚忱拉上周伊就准备走。

她停下了脚步,“他俩都喝醉了,我得在这陪着他们。”

“我以为是你喝多了,特意叫了医生。”他回她,“留医生和几位保镖在这里就可以。”

周伊这时才留意到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女士,和一些西装革履的保镖。

医生见这两人终于让开了路,连忙进入屋内。

沙发上,季泽和肖萌萌乖乖地半躺着,两人都脸颊通红,睡了过去。

女医生简单地给两人查看了一下,问周伊:“他们大概喝了多少?”

“女孩子大概喝了四五罐啤酒。”

“小男生就喝了一罐啤酒。”

医生:......就这么点量?“还喝了别的酒吗?”

“没有了,只买了啤酒。”

“有数了,您两位请回吧,我会准备醒酒药,也会在这里等到他们明天醒来,我再离开。”

“谢谢方医生。”林砚忱跟她道谢,拉上妻子就走。

在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库停好车,他跟司机说:“你先上楼。”

说着重新按上挡板,大手一捞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身上。

单手按住她的脑袋,低头重重地吻上她。

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感觉到搭扣一松。

周伊一惊,要在这里?

按照他每次都要猴急地整一地衣服碎片的情况。

她一会还要怎么上楼?

连忙想要制止住他的手。

发现根本制不住。

他很轻易就挣脱了。

她这才发觉他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

只好口头赶紧提醒他:“这里不行,没带东西。”

“我带了,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盒。”

还得感谢黎诚,帮他备那么多库存。

“......”

就这样,被他整了一两个小时。

好在,因为在车上,所以衣服难得地没有被‘碎尸’。

后面,他还帮着穿起来了。

虽然有点皱,但也,还行。

她直接被他给抱上楼。

不过,即便在车里衣服是好好的。

也没逃过上楼后被急急地撕掉的命运。

这次,真的被折腾了一整晚。

中间还帮她洗了澡。

折腾完,他没有休息,反而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头发里。

她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异常,反过来也问他:“怎么了?”

听到她问,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又问了一遍,才听到他轻声说:“我害怕。”

周伊:“???”

不是吧,好像害怕的明明是她。

怎么他也会害怕?

“怕什么?”她问。

“怕你会离开我。”

周伊也紧紧地回抱住了他,还轻轻拍了拍男人紧实的后背。

“你跟我保证,保证不会离开我,周伊。”他在她发间闷闷地说道。

“我保证。”周伊笑笑。

原来,他也跟自己的感受一样。

她的心里瞬间也踏实了不少。

又侧过头,在他脸上缓慢地轻轻亲了一口。

傅二家

傅慎之自股东大会结束后才收到消息。

急忙结束旅行赶了回来。

他的心腹、狗腿告诉他,股东大会开的当时,他们就想给他发信息的。

但手机很离奇地没有任何信号。

他们也可以离开。

但,离不离开。

甚至,能不能当场联系上傅慎之。

都不影响结果。

因为傅家一大半的股权,都在傅老爷子跟夫人手里。

昏迷了二十余年的傅家大少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会议室,他们所有人都很惊讶。

在一片震惊中,股东大会就已经结束。

傅老爷子跟夫人名下所有的股权,全都转让给了他们的长子傅谨之。

更让傅慎之寒心的是,他后来得知,就连父母名下其它的所有资产,他们也全都一毛不剩全转给了他们的大儿子。

不说他在傅氏这二十多年所付出的功劳以及汗水。

就算他是个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为家族做过贡献的废人。

那他也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他们也不该把家产全部都给另外一个儿子。

到头来,除了之前置办到他名下的一些资产以及少量股份。

他们俩自己名下的,是一毛都没有给他这个小儿子留。

他们真是偏心。

年轻的时候他们就偏心,老了还是这么偏心!

傅慎之恨恨地想,所以,当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的。

骄傲如他傅谨之,处处压自己一头,天之骄子。

又怎样。

他那个还在肚子里就宝贝得要命的胚胎死了。

挚爱改嫁,还跟别人生了孩子。

自己最好的年华,三十岁至今,全在病床上度过的。

醒来已经是五十岁的中年老男人。

哪怕他傅慎之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也值了。

傅二冷冷地呵笑着,奋力地一脚踹开自己家的大门。

房子里漆黑一片。

他这几天精神状态太差,怕吓着孩子,就让儿子住到市中心的另一套房子里去了。

至于他老婆,他没心思管她现在在哪。

傅慎之直直地在黑暗的房子里走着,摸黑走到上了楼,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黑暗中一道劲风袭来,他甚至都没怎么反抗,就已经被死死地摁住。

这会,估计刚才一路护着他进门的保镖们也已经全部被制服。

他已经无所谓了。

既然傅谨之能瞒过监控和他请的那么多医生和看护,神不知鬼不觉地出院。

还能趁他不在的时候鼓动父母要到了所有的财产。

那么,他就已经输了。

输就输,没什么承担不起的。

房间的灯光一瞬间全部亮起。

傅慎之惯性般地紧闭一下双眼,又红着眼睁开。

被摁到了地上的脑袋奋力地抬起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他的那位优秀完美的‘好大哥’。

他低低地笑了。

从“呵呵呵”逐渐到“哈哈哈”地放声大笑。

傅谨之淡淡地看着他。

等傅二笑够了。

他也朝他微微笑了笑,“好久不见啊,‘好弟弟’。”

傅慎之不理他,没有说任何话。

“听说你这么多年,每周都去医院‘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