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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强想去抓宁鸿远的裤腿,像第一次见到哥哥,他靠近,求帮助一样,“哥,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啊,虽然我做错了事,但你不能这么对……对我,我知道错了。”

宁鸿远气得一脚踹过去,“错了,就能弥补你犯下那些让我妻离子散的罪过吗?如果没有你,我和我妻子和我女儿会幸福在一起,而不是我妻子早死,女儿辛苦长大,我满身的伤痕,这些罪你怎么还。”

“怎么还啊,你该死,你该死!”

宁鸿远下手一点不客气啦。

“咳咳。”

宁文强咳嗽出血,“我……我错了,别打了,我不想死,不想死,呜呜,你放过我。”

他死到临头,依然自私虚伪。

宁鸿远更是痛苦,眼泪落下来,“哈哈,放过你,做梦,我会学你,把你丢在房子里,放把火,看着你一点点被火吞噬,烧死。”

“知道火烧肌肤的感觉吗?肉在滋滋响,一点点焚烧你的每一寸血肉,疼得你喊都喊不出来。”

宁文强大哭,“不,不要,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哥哥,……我已经知道错了。”

“小时候,我道歉,你都会原谅我的。”

宁鸿远想继续打,看到地上的血,理智回归,眼泪不断,因为心里明白,无论怎么做,失去的都不会回归,死去的人也不会死而复生。

他的人生被毁得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如果不是有报仇的执念,还有见到女儿的执念,他早死了。

“既然你叫我哥哥,我不会让你死了,你放心,我找人来给你治疗,你的余生,我每天都会陪着你,让你为做过的事,赎罪。”

他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笑容苦涩,像哭。

门口,一道身影离开,关闭手机录音。

房间里,宁若着急,不断朝着窗户看,她回来后,没看到宴时宇,于是靠在窗边等候。

反正笃定宴时宇一定不会丢下自己离开,他应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如果发现,别墅里一定会有动静。

她低头,脑海里想起宁鸿远。

为什么会觉得宁鸿远很怪,尤其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放在比她哥还要高的位置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回忆自己应该没有见过他,那他对自己超出常人的关心,从何而来。

没道理,还说会阻止他哥和她结婚,真的会吗?

因为他哥有病,所以就不让她嫁,这是亲人才会呵护吧。

姓宁,所以他和宁文强有关系,是宁家的亲戚?她在房间来回走。

身后响起轻微落声音,宁若回头,落入一个微冷的怀抱。

闻着熟悉的气息,她就知道是宴时宇回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啊。\"

宁若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

宴时宇搂着她,没好气,“怕耽误你给沈景秋喂药。”

宁若抬头,没底气,“你都看到了,不是让你在房间吗,为什么出去,被发现怎么办。”

宴时宇不满,“这不用你管,我说了,我不会被抓住,倒是你,这么担心沈景秋,而他也真听你的话,你喊他吃药就吃药。”

“不是的,那时候他很暴躁,大概受不了大声,而我声音温和,他能适应,所以就把药吃掉了。”

宴时宇嫉妒,“ 就他做下的那些事,疼死活该。”

宁若哄他,“别这样,不用和一个病人计较,你知道吗?宁鸿远知道沈景秋遗传他母亲的病,说会阻止我哥娶我,我……。”

“怎么,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你倒是认为谁都好,唯独我不好。”

宴时宇心里开始吃味,看不得宁若夸奖别人。

“不是,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太好,好得有些奇怪,我心里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

宴时宇安抚拍拍她的背,给她力量和支撑,“没事,任何事,都有我。”

宁若轻轻推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肯告诉我。”

宴时宇也不瞒着她,“嗯,我知道一点消息,不过要明天告诉你。”

“为什么是明天。”

“因为明天才热闹,还有今天很晚了,你也该休息,明天才有力气和我结婚,我可不想我们的婚礼上,新娘子满脸憔悴。”

宁若像是才反应过来,“结婚?”

“所以你忘记,明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了,看来你在这里,还真是乐不思蜀。”

宴时宇变脸,狠狠弯腰把她抱到床上,吻上去。

“别,这里不合适。”

宁若吓得忙捂住他的嘴巴。

柔软的掌心触碰到宴时宇凉薄唇,像是被烫一下,却没有移开,很温暖。

宴时宇顺势吻了几下,才说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我嫌弃这张床。”

“沈景秋不入流,他准备的东西,也一样。”

宴时宇侧身躺着,搂住宁若,让她靠在怀里,“明天就回家,孩子们还埋怨你不接他们的电话,嘀嘀咕咕的。”

宁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躺着,“我想孩子们了,很想他们,我想抱他们,捏捏他们可爱的脸蛋。”

“嗯,回去把他们捏哭。”

宁若捶宴时宇一下,“你胡说什么呢?一点没有当爸爸的样子。”

“ 那不捏,都听你的。”

宁若不停地动,“我睡不着。”

“所以你想做点什么是不是?如果你想也可以。”

宴时宇翻身,自上而下打量她。

“不是,我只是……只是。”宁若想说,她很不安。

宴时宇低头吻上去,在唇边浅浅的吻,“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安心睡过去,别的方法没有用,那就这样,我把你吻得晕过去。”

宁若被吓到,“呜呜,别。”

虽然拒绝,不过手搂紧宴时宇的腰,她很不安,想要一个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