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录宗的全书阁正被一只猫给翻的乱七八糟。
“元,元,元,元,没有吗……”
而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但这时却有一个更为威严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她!
“别再费心了!”
而被打断的灵锡,瞬间就拿起了手上的大锤,直直的看向了前方,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只见前方的书架上几个书莫名就排成了书的书写,随后直接就变换出了一条大门!
“此处虽名为全书阁,但并不是所有事物都会记录在这书卷之上的,而您却身为一宗之主,却偷偷摸摸的,不懂规矩,这成何体统!”
录宗宗主随手就把灵锡打乱的书给物归原位了,但是说完语气却变得异常的愤怒!
“你……”
然而后者看到这一切,刚准备发怒,但脑海中就闪过了忠的话语……
“切,抱歉,灵锡受外子所托,有要事相谈,刚才这番失礼了……”
说完也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秘密的工具。
而忠的形象也随之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晚辈忠,见过录宗宗主欧阳阁下……”
见到此处欧阳宗主也是点了点头,轻轻的抚了一下胡须。
……
“哦,这十二宗棋,倒也精致,不过呢,有子无盘,岂能成局!”
欧阳宗主也是颇为欣赏眼前的这一切,但随后却摇了摇头,随手就用手中的笔画出了一个棋盘!
忠看到这一切也是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
“看来欧阳前辈对我等的来意已有所会意了,这也是再好不过了……”
一刻时间过后。
“就以我刚才来讲,纳,录,眼均无大碍,手宗虽然经历了与黯的战斗,但现已恢复了运作,但接的是身宗……”
然而就在忠继续讲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灵锡却忍不住的嘴碎了一下。
“切,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谈论的!”
“灵锡!”
忠的语气瞬间就大了起来,满脸不解的看向了一旁。
但后者也只是轻轻的侧目看了他一眼。
“当初我们随师傅去身宗维护法器之时,只是因为你有名无姓,就被那破地方的弟子给笑话,还说什么等级制度,就更不用提那个宗主墨兰冷冷冰冰的,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灵锡说完也是颇为的恼火,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拳头都不自觉的握紧了,但一旁的欧阳宗主却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哦,这个有名无姓……”
就在他刚想询问的时候,忠却用几个咳嗽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咳咳……那星罗班里可也有两位身宗的弟子,你不也时常对那个他们赞许有加吗,尤其是那位韵小友……”
听到此话,灵锡的目光瞬间就向上翘了翘,脑海中也顿时闪过了那开开心心的小青,和那冷漠世间的墨韵,小脸瞬间就红了起。
“哼~我要你管啊!反正我就是信不过那自诩身份高贵的身宗……”
说完也就直接转过了头,嘟起了嘴。
“不能这么说嘛~毕竟身宗的力量是不可忽视的,但重点是念宗!”
但最后的两个字落下,也马上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嗯?”
“念宗虽然已经脱离了混沌的控制,但却元气大伤,更是失去了重要的往来联系之法,更何况现任宗主傀儡师……”
听到此处本在思索的欧阳宗主却猛的抬头。
“你说的是长乐吗?”
“哼,照念宗所讲的话,十多年前的猫土大战就是他从中作梗,而现在猫土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他可是难辞其咎!”
“砰!”
灵锡说完瞬间就用自己的拳头猛的捶上了桌子。
忠看到后瞬间就摇了摇头,随后把她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中搂了起来,并继续说道:
“长乐他毕竟是黯曾经的心腹,但现在是不是真的弃暗投明了,这还有待观察……”
听到此处欧阳宗主也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这也真是想不到啊!当年杂戏村的那场悲剧,会带来如此之大的影响……”
“什么杂戏村?这莫非是当初因为魔物和混沌而被毁灭的村子吗?”
纳兰宗主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忠却趁着这个时间思索了很多。
“欧阳前辈,现在的黯究竟是因何走出于录宗,而在杂戏村之时,又曾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呢?”
纳兰宗主听后也只是再次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摇了摇头。
“唉,有些事情啊,老夫也比你更想知道啊,但有些事情即使你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到此处忠的眉头瞬间就皱了一下。
“十二宗如今的现状,凭什么和黯斗啊!且如今只有六子,即便要战,谁做兵,谁主帅!”
“砰!”
听到此处欧阳宗主也突然猛的一拍桌子!
“十二宗向来平等,何来兵帅之分!”
但忠听后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怼了上去。
“没有兵帅之分?那步宗又如何解释呢?”
“哼,自甘堕落,那怪得了谁……”
一旁的灵锡看到这一幕,脑袋瞬间就大了,眼角都忍不住的抽了几下。
“这这这……那个要不你们先……”
“砰!”
而这时忠也猛的拍向了桌子!
“那您如何解释异猫!”
“若要兴师问罪,何不亲自前来,当面对质!”
眼看事情就要进到两宗吵架之时,灵锡却猛的释放了动静,打断了他们。
“够了,二位究竟想要干什么?现在是可以闹矛盾的时候吗!我们现在要做的最重要就是团结所有的力量,去消灭黯,恢复猫土的秩序,但现在却把这些重担全都托付给了一群孩子,我们这些个宗主难道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是吗!”
欧阳宗主听后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了。
“哼,说的倒是简单啊!”
“这又有何难,你且看好了我怎么做的,我们只需要将元初锣给取出,加以研究利用,甚至有将它作为武器使用的觉悟……”
欧阳宗主听到此处也是瞬间产生了疑惑。
“这?元初锣这对于十二宗来说只是个传说,但更是象征!触碰此物实属大忌……”
听到此处灵锡也是猛的回了头,怒视的他!
“就是因为您没有那样的觉悟,才想把我困在这里的吧!”
“若是手宗与录宗能先一步掌握元初锣,那咱们便可走出群宗无首的窘境,而眼下的情况也不容许我们在畏手畏脚了,此时此刻的什么禁忌,不过就是个软弱的借口罢了,只要能够追求更强的力量,才能……”
然而这些话却瞬间就把欧阳宗主的思绪给拉回了从前。
但也好像因此就触怒了他的某些点。
“够了,你们不必再说了……”
“可,可是。”
忠也是被他打断了,马上就陷入了卡壳。
“忠,你慢点,前辈,您究竟想要说些……”
灵锡也是温柔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也是看向了欧阳宗主满脸的疑惑。
但欧阳也只是背过了身不再看向他们目光却越拉越长远了。
“你们不必再说那些什么了,这不是我们该去做的……”
“您知道那所谓的至强力量吗!只要能拿到元初锣的话,我们就能解决这猫土的一切,而现如今我们更是一盘散沙!”
欧阳听后却没有再次被影响,而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至强的力量?可笑,两位还比较年轻,刚刚当上宗主,十年前的某些事情你们不知道这也正常……”
“啊?我们俩当上宗主还晚吗?”
忠和灵锡听到这个话瞬间就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老夫也曾记得,黯当初在身宗海域的那一战,而那一战也奠定了……”
一个时辰后!
“什么?竟然有那么强的猫,居然把黯的一条命都给打没了?”
“这些东西老夫也不清楚,但老夫知道的是黯确实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害,而现在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来过了……”
“身宗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莫非是墨兰那冷冰冰的女人不成?这绝对不可能,她的上面应该还有猫可以压制她的吧!”
灵锡脑海中再次闪过了墨兰的那张脸随后猛的摇头。
“可能压制,也可能不压制,这些事情老夫并说不准,但是深中确实有一股超越了我们猫土的力量,也是他让我们的猫土减少了那最后的伤害!”
而欧阳宗主说完眼神中也是带着些许的期盼。
“哼,您难道打算靠这些虚无缥缈的力量吗?我说了只要咱们十二宗能解决元初锣的问题,那么黯必将被消灭!”
“哼,跟你们多说无益,说不了什么了,但老夫只可告诫你们一句,身宗的那只猫咪并不简单,如果我们十二宗都处于巅峰,同时围攻他的话,恐怕不下十个回合左右就会被他纷纷拿下的!”
听闻此话,手中的两位宗主也不免的对视了一眼,纷纷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的震惊!
……
录宗之外
“呵呵,倒是给画师兄您有些添麻烦了……”
灵锡看到手都抽筋的他,也是满脸不好的意思,陪笑的说道。
“没事,没事,只是略微的抽筋了一下。”
“迷录符,我已经全数收回,恕不远送……”
欧阳宗主说完也是把那些符捏在了手中。
灵锡听完也再次行了一个恭敬的礼仪。
“多谢前辈能得到您的理解,真是感激不尽啊!”
“蘑菇,我们走吧!”
而这时蘑菇却在他俩震惊的目光中,拿出了一个飞行器而给他进行充能!
“这是?”
“嗯?哦,这个飞行器本来不支持长期飞行,但是经过外子的改良,已经可以利用蘑菇体内的核心为其充能了……”
听到后欧阳宗主却再次陷入了沉思。
“嗯……对了,希望灵宗主能够代为转告另一位宗主。”
“哦?”
“两位再见了哦!”
此刻在林夕的怀抱中,蘑菇也是伸出了小手向他们告别了。
但欧阳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再次陷入了沉思。
“钻研是好事,但若尝其大欲,那最终面临的或许就会是那无尽的深渊,发明创造之法即可带来便捷与希望,但也可能会招来毁灭与灾难啊!但衷心希望你能成为手宗的一代大师……”
……
此刻的封印殿,空旷而寂静,演武场的地面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安静得简直不像话 ,只有偶尔传来的混沌涌动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内回响。
“哼……”
马不良那原本平静的笑容,此刻像是被黑暗笼罩,变得越发阴险。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寒光,紧盯着封印之处,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得逞后的场景。
“你也没想到会有当初的那件事……”
纸柔站在他身旁,目光同样变得不善,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贪婪与疯狂,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踮起脚尖,时不时地看向马不良,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呜呜……”
封印之下,混沌正不断踊跃,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来自无尽的深渊,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无尽的悲鸣,令人毛骨悚然。
“嗯?对了……”
突然,马不良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更盛,他轻轻转过头,对着纸柔说道,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你说,如果我们把墨韵封印的混沌再次放出来,那么这会是多么完美的计划呀。”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执着,仿佛这个计划就是他通往成功的唯一道路。
纸柔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转了转眼眸,脸上露出俏皮又狡黠的笑容,兴奋地说道:
“哈哈,不良大哥,你真坏,不过呢,我相信他们也定会很喜欢的。”
说着,还忍不住捂嘴轻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封印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两猫说干就干,马不良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凤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他缓缓将凤笛置于唇边,吹奏起来。随着悠扬的笛声响起,纸柔也迅速行动起来,她的双手在空中快速舞动,手中的咒符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额头微微沁出汗水,嘴里还念念有词,将咒符一笔一划地画在封印之上。
随着凤笛之声在封印殿内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盘旋、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