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还可以等两天。”我牙齿轻咬,对周兆坤说道。
我当然明白他心里的感受,短短几天内,五千万变成了两个亿,白赚了一点五个亿,说不激动是假的。
“好,我听你的。”周兆坤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回应道。
“我不想等了。”又过了两天,海天精工涨到了百分之六百,就是比我们买入时翻了六倍,周兆坤手头那支五千万的股票已经增长为三亿,周兆坤再也坐不住,他似乎一刻也不愿意等了。
他跟我说一声,就打电话给人,让专业的金融人员帮他把股票卖掉,转身他赚了2.5个亿,他拿着那张三个亿的卡,一脸激动地看着我。
“昭阳,你什么时候,才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我感觉差不多了。”
其实对于我这个从白手起家的半路出家做生意的人来说,五个亿跟四个亿,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蔚然跟我说的那番话,还是给我带来很深的影响,他说卓美集团上市背后涉及的资金数百,上千亿,我手头上区区千万财富,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有点深以为然。
我想着,既然已经买了海天精工,就希望它多涨一点,多挣一点钱,如果卓美上市失败了,将来帮助米彩翻身的资本也就多一丝。
想着,我便对周兆坤说道:“我再等个三四天,要不你先回西塘?”
“不,我在这里等你吧。”
又过了一天,海天精工股票直线飙升,已经涨到了百分之八百,也就是说,我买入时的六千万,已经变成了4.8个亿,我心中微微一动,准备开始抛售了。
在交易大厅里,等待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的,先前买入海天精工的股民,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在抛售,不过海天精工的那火箭的涨势线路途依然坚挺着。
每一个瞬间仿佛都会崩塌似的,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敢买入了。
“要不,我也抛售吧?”我朝周兆坤望去,想让他,帮我拿拿主意。
“不,再坚持几天看看,你不要慌,本金已经被我赚回来了。”
“呃?”
周兆坤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让我不要卖掉,他眼里燃着一丝疯狂的火苗,他用之前我劝他的话语,劝导我。
又过了三天,已经是我和周兆坤来到上海交易所第九天了,这天下午,海天精工的股票,直接涨至了百分之一千,也就是相对于我们买入时,翻了十倍,我那六千万,也变成了六个亿。
我决定抛售,不想再等了。
李家诚说过一句非常有人性的话,不管什么生意,永远不要赚取最后一个铜板,要懂得及时抽身。
这需要极大的勇气,与智慧。
顺风时,要忍得住心中的贪婪,及早从名利场退出,失利时,要敢得壮士断腕,从失意中收手。
哪天你有魂力做到,你也就离成功不远了。
“开始抛售。”我轻喝一声,让周兆坤帮我把那些专业金融人员找来,帮我卖掉这只股票。
“昭阳,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只股票还会翻十多倍,要不,我们再等两天?”周兆坤睁着腥红的眸子,让我感到一丝害怕,他握着我的手,对我劝说道。
“不,坤哥,听我的,现在就卖掉它。”
“行吧,我只是替你感觉到有点可惜了。”周兆坤捶胸顿足,一脸懊恼的样子,他似乎有点感叹自己退出来太早了些。
就这样,经过一番挣扎,我最终决定卖出手中的股票,当交易完成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从一场惊心动的冒险中走了出来。
我们的这次投资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也成为了我们在股市生涯中一段难以忘怀的传经历。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这段在上海交易所的经历,冒险和机遇的时光,它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股市的魅力与残酷。
甚至是改变了周兆坤的一生,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傍晚的余晖洒在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窗上,像是给这价值不菲的座驾镀上了一层金,我坐在副驾驶,手不自觉地摸了摸 裤兜里那张有着六个亿存款我银行卡,每一个凸起的纹路都像是通往财富王国的密码,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在心底翻涌。
周兆坤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他的眼神里满是激动与对我的钦佩,毕竟,跟着我在股市的一番操作,他也轻轻松松斩获了两三个亿,他时不时扭头看我,嘴角咧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似乎觉得言语在此时都太过苍白。
我的思绪却飘向了西塘,那里有安琪,我和安琪之间的感情就像西塘那潺潺的流水,细腻而悠长,曾经我们漫步于于农庄后院水塘边,泛舟于湖面上,她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了我整个世界,我还记得她看向我时,那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就像我是她世界里的全部。
然而,我因为米彩,陈千鱼,等琐事,一再把她冷落,最近又离开了西塘,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少,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期待慢慢变得幽怨,甚至黯淡无光。
几天前,那个深夜,她向我哭诉了她心中对我的爱意,以及我总是因为顾及米彩,而疏忽了她的情感,让她感到痛心。
她冷漠地将我推出她房间。
此刻,我满心急切地想要回到西塘,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这六个亿,我在心中已有了计划,我将分米彩三个亿,安琪三个亿,我不再会偏向哪个,我会尽量平衡些。
我仿佛已经看到她听消息,及我的决定时惊讶而又开心的表情,那是我现在最想看到的画面,我想重新找回我们曾经的甜蜜,想再次看到她眼中只为我闪烁的光芒。
风从车窗的缝隙钻了进来,吹乱了我的 头发,却吹不散我心中急切想要见到安琪的渴望,我的心跳随着车速的加快而加速,像是发起冲峰,不停敲打的战鼓,一下下撞击着胸腔,每一下都在催促着周兆坤开得再快一些。
我让周兆坤先把我送到忘忧客栈,下了车后,我迫不及待走进客栈。
“安姐回来了吗?”我习惯性朝前台的小刘问道。
“呃?她,她,她。。。。”不料,一向说话流利,情商特别高的小刘,居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告诉我,她怎么啦?”我心中一紧,看着小刘问道。
“前几天,安姐走了,她给昭总你,留下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