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夜的意外暧昧情境中,我的内心犹如一片狂风肆虐的海洋,波澜汹涌,动荡不安。
震惊似一道迅猛的闪电,瞬间劈开我的思绪,我惊愕地瞪大双眼,入眼是薄纱下一片雪白的柔软。
我的思维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结,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叶洛,这个平时虽然熟悉却始终保持着适当距离的女人,此刻竟如风暴般席卷而来,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边界。
慌乱如汹涌的潮水,急速涌来,瞬间将我淹沉,我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我的心脏如同一面被疯狂敲击的战鼓,那强烈的节奏让我觉得胸膛似乎都要被震碎,我的大脑如同一台失控的机器,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一丝头绪。
我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的孤舟,不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既不能伤害叶洛的感情,又不能让事情进一步恶化。
紧张像无数条细密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那酥胸的触感透过衣衫传来,让我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发应,这种反应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让我便加窘迫和羞愧。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冲动,心中充满了自责,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小心踏入禁地的罪人,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必须尽快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就像扑灭一场即装蔓延的大火。
担忧如沉重的乌云,黑压压地笼罩在我的心头,我不敢想象米彩如果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可能会因此像脆弱的玻璃一样被轻易击碎,我想象着米彩伤心,愤怒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懊悔,仿佛自己亲手种下了一颗痛苦的种子。
我责怪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为什么没有及时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像是一个粗心的航海者,不小心驶入了危险的暗礁区。
在混乱的情绪中,理智如微弱却坚定的灯塔,努力为我指引方向,我知道必须果断采取行动,推开叶洛,向她表明我的立场,但我又担心自己的动作会过于鲁莽,伤害到叶洛的自尊,就你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既渴望找到出口,又害怕走错一步。
此时的我,深陷复杂的内心世界中,努力寻找着一条摆脱困境的道路,如同一个勇敢的战士,在混乱的战场上奋力突围。
我重重地呼吸着,醉人的气息,不断往鼻孔里钻入,化作一股狂风,在我身子里肆虐,不断动摇着我那剩下不多的意志。
叶洛可能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右手摸上我的脸庞,左手将肩头上吊带扯了下来。
峰峦间的美景,如一幅天地间最美的画卷,在我眼前,跃然展开。
“吼!”
我身子一激,怒吼一声,将那抹嫣红咬在嘴里。
管它洪水滔天,我已经不想去管什么道德,什么后果,我不想让这些东西束缚着我,就让我的欲望得到彻底放纵吧。
我双手摸上叶洛的翘臀,狠狠地的揉虐着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叶洛不愧是自小骑马的女孩,她的翘臀不但挺拔,而且柔软不失坚韧。
手感非常好,说一句实话,我从没搂过,如此销魂的女人。
“嗯!”叶洛禁不住嗯了一声,脸色绯红,秀眉一会皱起,一会儿又尽情地舒展开。
我身子里气血不断翻滚着,喉咙里似在冒着烟,在我眼里,此时的叶洛就像,小时候放灶堂里煨的香芋,刚从火灰里扒出来。
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的香气。
我不停地咽着口水,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我顾不得烫,就想把她扒干净,吃了。
“嘿嘿~~”
叶洛看着猴急的我,发出嘿嘿的笑声,轻轻扭动着身子,忽然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昭阳,以后不要再想米彩,我来照顾你吧。”
轰!隆!
‘米彩’两个字,像是佛堂里,得道高僧在高声喧颂。
听在我耳里,像是擂鼓一样。
它带着一道圣洁的佛光,冲过我的身子里,将我体内的翻滚的气血,迅速平息下去。
我身子一震,眼里的欲望如潮水般退走,我松开了嘴,将胸袋远离了叶洛。
“怎么啦?”叶洛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我,眼眸时在充斥着不解,她非常幽怨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她垂落的吊带,重新系在她肩膀上。
然后又帮她整理好,身上被我弄乱的纱裙。
“昭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洛把眼睛眯了起来,幽幽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米彩在我心里有着不可侵犯的地位。
她无意间,提到米彩,同时也给我敲响了暮鼓晨钟。
我不该这个时候,去脱叶洛的衣服,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她睡了,如果真发生了,这样,我会给人一种,没有底线,见美女人就想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的感觉。
不管我变成怎么样,我始终把米彩的话当作成圣旨,她就是我的女皇,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伤害她。
她的话,更是我生活中的律条,我一直以来都严格遵守着。
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过,每朵花都是独一无二,要我懂得珍惜才好。
“你嫌弃我?”叶洛的语气冷了起来,她剧烈一扭,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落在地上。
她脸色冷冷地看着我。
哎,叶洛也没有错。
张爱令姐姐曾说过,慕强是每个女人的天性,每个女人都渴望找到一个强大的臂弯,她们都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爱自己的王。
从叶洛把我比喻成草原的雄狮,我就很能明白她这种心思,她对的仰慕比她对我的爱意会多一些。
其实像叶洛这种女人,反而对爱情相当贞烈,她们一旦认定了某个男人,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道德不允许我太放纵。
此刻,她脸色冷淡地站在我面前,她心里肯定伤心透了。
我虽然没有睡她,但始终是玷污了她。
“昭总你说呀,你是什么意思?”叶洛眼里冷冽的气息浓郁了些。
我想了想,手一伸,重新将她拖入怀里。
这会我轻轻地搂着,将双手轻轻地放在她肚子上。
她身子有些僵硬,脸色更是从死灰中,复燃。
她扭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昭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