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那些植物是你用查克拉改造的?”
云瓷点头,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颗普通种子放在手心,然后用查克拉催生,很快一株大嘴花便张牙舞爪的对着宇智波泉奈亮起尖牙。
宇智波泉奈好奇的看着:“它能移动吗?”
“这个是不能的。”云瓷有些惋惜道,“虽然它被我改造了,但依旧脱离不了是植物的本质,如果离土的时间太长的话,是会枯萎的。”
它们最多能在土外待上10分钟。
10分钟后,植物体内存储的查克拉消耗干净,便会彻底没了生机。
云瓷倒是能用其他能量去改造,但属实是没那个必要,还有点浪费。
“这样也很不错了。”宇智波泉奈宽慰道,“不过,我们族人大多都是火系天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使用木系忍术的。”
提到木系,宇智波泉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森之千手。
但那怎么可能?
他们宇智波一族的人,怎么会和千手的人在一起。
“或许是父亲那边的天赋。”
云瓷故作不解。
两个人都想不明白,但这些也没什么好想的,反正这就是现实,再狐疑也没用。
“对了,哥哥今天没去训练吗?”
“应该去了吧?他没在族地。”
“那就奇怪了,哥哥最近训练不都是带上我们一起的吗?”
“或许哥哥是想久违的享受一下安静?”
宇智波泉奈觉得不对。
最近的哥哥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但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具体举例的话……
一直备受父亲看重的哥哥,在之前被父亲骂了一顿。
宇智波泉奈并不知道宇智波斑找父亲聊了些什么,但宇智波斑当时是一副很坚持的姿态,态度是宇智波泉奈从未见过的坚定。
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哥哥去对抗父亲?
“我觉得不是坏事。”云瓷道。
“为什么?”
“斑很在意我们,能让他这样的,大概是他认为的,对族人好的事情吧。”
“对族人好的事情……”宇智波泉奈喃喃,“姐姐觉得会是什么?”
“比如…改变一下现状之类的?”
战争对宇智波一族造成的伤亡很大,宇智波斑之前有四个弟弟来着,最后只剩下泉奈一个。
“姐姐是说,哥哥想结束战争吗?可是……”
他们忍者,不就是做这些的吗?
“那要看你最想的是什么了。”
坚守‘忍者’这个称谓所要遵守的一切,还是要家人、族人的命。
“但如果我们不做接任务的话,族人该怎么生存?”
“我们的族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有战斗天赋的吧?”云瓷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事情,就像泉奈的脑子很好,斑哥哥的战斗天赋很好,而我在医术、植物上的天赋很好……我们可以安排每个人去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嘛。”
“比如呢?”
“比如……”
云瓷声调温柔,却像恶魔的低语一般,为宇智波泉奈打开了一扇,他从未想过的大门。
“比如,我们可以自给自足啊。”
“我们守着这么多的田地,让无法战斗的人去种植,不就有饭吃了?”
“需要钱财的话,我们也可以做其他生意啊,有那么多不需要填命的,能赚钱的生意呢。”
“而且我们还有忍术哎!种田的时候如果懒得打水了,直接用水系忍术,超——方便的,土系忍术还能翻地呢!”
宇智波泉奈听着云瓷的侃侃而谈,眸中微光闪烁,但最后,还是被心中对敌对势力的仇恨压下。
“可是,我们还没有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但千手一族的族人也死了很多不是吗?继续下去的话,只会继续增添死亡,那只是个死循环。”云瓷躺到草坪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泉奈,你看,天空可是很广阔的。”
不要只看眼前的仇恨。
总体来说的话,双方的死伤都是差不多的。
但云瓷也知道,她不是当事人,也只能这样嘴上说说。
让当事人放下仇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云瓷并不会逼迫,全看个人,无论他们怎么选择,那都是正确的。
宇智波泉奈也跟着躺下,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呼吸着自然的清新空气,心中没来由的一松。
他喃喃道:“即便是我愿意,失去亲人的族人也不会愿意,千手一族也不会愿意。”
“这就要靠你们自己努力啦。”云瓷笑道,“不过主要还是靠斑哥哥吧?谁让他是少主呢。”
大嘴花‘咔吧’一下,叼住飞来的果子,几下便咬碎,呸呸呸的吐到另一边。
云瓷和宇智波泉奈同时坐起,看向慢慢走来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的看着云瓷。
“好啊,可真会给哥哥安排事情。”
云瓷笑眯眯:“因为我们都相信哥哥能做到嘛。”
宇智波斑想要和平,他就一定会向这个方向努力,只是不知道这辈子的他会怎么行动,但不妨碍云瓷小小的出手一下。
宇智波泉奈有些紧张的看着宇智波斑:“哥哥……”
“放心吧泉奈。”宇智波斑在两人对面盘坐下,“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哥哥?”
宇智波斑眼神坚定道:“我不想再看到亲人死亡的场景,不想再接到族人死亡的消息,所以,一定要结束这场战争!迎来和平!”
宇智波泉奈抿唇,似是做下了决定,道:“哥哥,我会支持你的,你想怎么做?”
宇智波斑想起未来的发展,道:“我们成立忍村吧!”
“成立忍村……哥哥是和其他家族的人联手吗?”
“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云瓷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成立一个忍国?”
“国?!”
“忍者们有这个实力不是吗?”
云瓷继续道。
“况且……”
“忍者们一直受雇佣去参与各国之间的争斗,那是一点好处都没占到,反倒是死伤无数,还带回不少的仇恨回来。”
“而雇佣的各国却是没死什么人,最后聊一聊又能握手言和,我们忍者却成了他们各国争斗中的牺牲品、消耗品。”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何不自己成立忍国?”
“我们忍者都是受害者,受害者要联手,才能生存,不是吗?”
“我们没必要一直受制于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