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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跟着江户川柯南抓灵魂填业绩的云瓷,无力的趴在飘在江户川柯南头顶的位置,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揪着江户川柯南的头发玩。

突然,一抹高大的阴影遮住温柔的阳光。

云瓷和江户川柯南同时抬头,然后一起僵住。

一个是害怕,一个是紧张。

琴酒的眼神被礼帽与发丝遮挡,看不真切,只是能隐隐察觉到几分冷意。

江户川柯南身体微微颤抖着,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伪装成孩童模样。

“大哥哥,你有什么事情吗?”

琴酒抬起手,向云瓷的手腕抓去,却抓了个空。

云瓷一直保持着虚化状态。

琴酒眼睛微眯,云瓷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江户川柯南再看看自己,然后抬手指指自己。

“找我?”

琴酒表情更冷了。

云瓷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面色如常的飘到琴酒前面。

琴酒冷冷的看眼哆嗦的江户川柯南,抬步跟上云瓷的身影。

巷中。

云瓷双手叉腰,一如初见时那般。

“契约者哟,找本大人有什么事吗?”

她这反应,反而让决定停止计划的琴酒产生些微的不爽。

他脸上带着冷笑:“你说呢?”

他决定了。

什么停止计划,这个计划就该继续。

到底是他第一个碰的女人,合该是属于他的——

哪怕不爱。

琴酒大步上前,步步紧逼。

云瓷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撞上墙壁——

琴酒的大掌按向云瓷的后脖颈,径直咬向云瓷的唇。

是的。

咬——

血腥气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回荡。

云瓷的身体紧紧贴在琴酒身后,借由琴酒揽在腰间的手支撑。

“呵。”

“原来死神——也会流血?”

琴酒慢慢舔舐掉唇瓣上沾染的血迹,按在云瓷脖颈后的手掌微微用力。

“跑什么?嗯?”

“你、你快放开本大人!”

她还没做好决定呢!

琴酒漫不经心道:“你要是想跑的话,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云瓷一顿,迅速虚化开溜。

琴酒:“……”

还真跑?

琴酒气笑了。

先是不见踪影,又被他发现跟在那个没死的小鬼身边,现在还跑——

琴酒周身的气势愈发冷冽,面无表情的走出小巷。

等在车边的伏特加都被自家大哥这情况吓了一跳,试探的问道:“大哥?是不是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琴酒抱臂靠在椅背上:“没事,开车吧。”

伏特加挠挠脑袋:“去哪儿啊大哥?”

琴酒指尖在手臂上轻敲,良久才道:“先回去——”

*

米花町。

豪华别墅区。

云瓷试探性的——冒出一颗头。

室内空荡荡,看不到琴酒的身影。

云瓷悄悄松口气,随即又是一顿。

她为什么要松口气?

这次回来,不就是要问问琴酒为什么要吻她的吗!

琴酒的回答就决定了她之后要怎么待他!

没错!

她超有理的!

这么想着,云瓷的脊背慢慢挺直,雄赳赳气昂昂的飘进室内。

“傻站着做什么。”

“!”

云瓷一个激灵,转头就看到坐在楼梯上的琴酒。

“你既然在家干嘛不开灯!吓唬谁呢!”

打火机亮起,余下星点火光后消散。

烟草的气味开始在室内盘旋。

云瓷看着月下的银发美人,坚定的飘过去。

“人类!本大人有事要问你!”

琴酒修长的指尖夹着烟,视线不离云瓷的身影,用鼻腔发音:“嗯?”

云瓷下意识舔舔唇瓣:“小小人类!居然敢吻本大人!你不解释清楚的话,本大人可饶不了你!”

“呵。”琴酒笑了,视线落到云瓷完好无损的唇瓣上,“你要怎么饶不了我?”

他微一有动作,小死神便向后飘了飘,一副要跑的样子。

琴酒眼睛微眯,微微后仰,露出一截白净的脖颈。

云瓷这才注意到,琴酒穿的是浴袍,交叠的领子露出大片领口,很——诱人。

云瓷的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对方被黑色裤子包裹的腿上时,十分明显的露出‘失望’的情绪。

琴酒对此只有一句话评价——又菜又爱玩。

但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猎人,只坐在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猎物自己跳进碗里。

“你还没有回答本大人的问题呢!”

琴酒懒洋洋的掸掸烟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便做了。”

“想跟本大人亲近的人多了去了,小小人类排队去吧,本大人——”

‘砰——’

云瓷都没看清琴酒是怎么动作的,便被人按到地板上。

红色与银色交织,缠绕。

云瓷的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撞入那冷冽的墨绿色眼眸中。

“看来死神大人的经验很丰富啊——”

他俯身咬住那有些气人的唇,直至人气喘吁吁,才放开那抹温润,指尖轻轻蹭过唇瓣,随即拉开浴袍带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云瓷一时看呆了去,眼眸中红光闪动,很快定格。

尾巴缠绕上臂膀,两人的身影愈发紧密相贴。

月光映照下的影子缕缕变换,直至月亮消散——

水声哗啦啦。

琴酒站在花洒下方,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镜子,他脖颈、肩膀上的咬痕十分清晰,就连唇瓣上也带着一个小小的伤口。

而罪魁祸首——

琴酒扫眼泡在浴缸里呼呼大睡的小死神。

那恢复力杠杠的,把他留下的痕迹尽数抹消。

琴酒有些不悦的咂了咂舌——

心疼初次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唔!”

被咬醒的云瓷一巴掌按到琴酒的脑袋上:“……有完没完!”

琴酒这才松口,轻轻舔舐一下云瓷锁骨处的伤口,眼睛上移,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不行?”

云瓷不服输的反唇相讥:“不行的是你吧,初·哥唔——”

水花十分有节奏的拍打着浴缸的边缘,然后外溢出去,哗啦啦的顺着下水道逃离这一片令人害羞的天地。

细碎且急速的声音在卫生间内回荡,仿佛被放大一般落回两人耳中。

云瓷脸上的红色愈发浓重,尖齿咬住下唇,淌下几滴血珠。

琴酒恶劣的加重攻击,听着那抑制不住的细碎声响,眸中满是兴奋与坏坏的笑意。

“怎么?要认输?”

“你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