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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呜!呜...呜!”

一只手指的指甲被慢慢掀掉,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只是这一下,他便感觉自己要受不了了,下意识就想出声讨饶。

可他忘记了,陆承泽为了让他不发出太引人注意的声音,将他把嘴巴给堵上了。他想要讨饶的声音,最终发出来的也只是不明所以的呜咽声而已。

都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空湮会的成员都是出了名的难审,死不开口。要从他们嘴里问点东西,比让他们认罪还难。

关键是,这些空湮会的成员本身就存在心理问题,他们根本不在乎所有人的死活,不管那人是熟悉的不熟悉的,亦或是自己。

所以思考之后,陆承泽只能让自己狠起来,至少得表现出一种比眼前这个流浪汉还要癫的状态,才能骗到他,才能吓到他。

恐惧,是快速击溃一个人心理防线最强的武器。

当然,必要的痛苦他也得吃,为的是在短时间内能够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不得不说,在踏入思想界,见识过思想界的残酷之后,陆承泽的行事风格与自己的前世确实不一样了。

也或许,这些变化是从他独自杀死了陈风开始的。

“这是我帮你拔下来的指甲,记得收好呢。”

陆承泽贴心的将拔下来的整个指甲放到了流浪汉的眼前,指甲上还染着鲜红的血液,在漆黑的夜中显得无比狰狞,将他的瞳孔染上了一层恐惧。

“别急哈,不算拔下来的这个,你这双手双脚加起来,还有十九个指甲呢,咱还算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流浪汉侧躺在地上,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用鼻子呼吸,喘着粗气。陆承泽赌对了,他确实不怕死,但他怕疼。

感受到自己食指的指甲又开始有了晃动的感觉,流浪汉的瞳孔剧烈震动了起来。

刚刚大拇指被拔掉的指甲就在自己眼前,没了指甲的大拇指现在还在流着血。

在眼前刚拔下来指甲的视觉和身后手指的痛觉双重作用之下,食指的指甲明明尚未真正被拔起,但他却已经感受到了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呜!呜!呜!”

流浪汉浑身猛烈的颤抖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企图阻止自己下一个指甲被拔掉的结果。

同时嘴巴急促的发出呜咽的声音,试图让陆承泽理解自己已经打算投降的意图,让他放过自己。

“喂喂,我还没拔呢,你反应怎么就这么大。”

陆承泽没有阻止流浪汉背过自己双手的动作,而是抬起右手勾了勾。他本来就不需要直接接触就能拔掉他的指甲,刚才拔大拇指的时候就是这样。

流浪汉感受到自己食指的指甲又一次开始晃动,脸上的表情已经被恐惧扭曲得看不清人形。

“噢,你瞧我这记性。”

陆承泽突然一拍自己脑门,脸上做出懊恼状。

“我都给忘了,你嘴巴被堵着呢。所以,你是有话想跟我说?”

“呜呜!”

流浪汉感受到自己食指指甲不再颤动,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闻言对着陆承泽猛地点头。

“嗯......”陆承泽歪头思考了一下。

“可是你先前的态度,让我不太能够相信你也,而且我要问的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自己多费点时间查查也是可以的,要不还是算了吧?”

流浪汉闻言,刚刚才有所消退的恐惧再一次爬上脸颊,他猛烈地摇头,双眼瞪大,试图让陆承泽看到自己的价值。

“那这样吧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是我让你说话,你却开口就鬼吼鬼叫的话,我就直接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

流浪汉想都不想就点头,他现在就只想全权配合陆承泽,那被拔掉指甲的大拇指到现在都还在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那就说好了噢。”

陆承泽调用‘灵御’将堵在流浪汉嘴里的那块布取了下来,随意的丢在一旁。

嘴巴重获自由,流浪汉立马便开始大口呼吸起来,剧烈的疼痛导致他不得不加剧自己的呼吸频率,不然他可能会被疼晕过去。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好像现在自己被疼晕过去更合适一点。但奈何,他实在是太怕疼了。

“行了,喘够了吧。接下来,我问你答。一个答案不满意,一个指甲送给你。”

陆承泽从倒塌的帐篷里抓了个看起来四四方方能用来坐的物件,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

自从借助着怀表灵刻将自己体内近乎全部的‘灵’都染上蓝色之后,他的‘灵御’已经能够随意操控物品了。

没有了时间这一‘蓝条’的限制,现在他发动‘灵御’只需要消耗自己的精神而已。

当然,若是操控的物品太大太重,那消耗的精神力也会成倍增加。

“第一个问题,像你这样情况的,还有多少人。”

陆承泽没有等到流浪汉回答他的话,就开始了自己的提问。

“我...我们一人负责一小块区域,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

“你在这,没见过其他成员?”

陆承泽对流浪汉的回答毫不意外,单线联系是空湮会的标准手法了,他问这个也就只是碰碰看他会不会知道些别的。

“没,没有。为了维持好这个状态不暴露,我不会被允许离开这一小块区域太远。”

流浪汉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惧怕。

陆承泽见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看他这反应便能大概猜到,应该是曾经干过这件事,然后被逮到了。

“单线联系,一年到头就靠这一部手机?我看你上一次消息回传,是两个月前。跟现在中间间隔了这么久,你要是出事了空湮会怎么知道。”

陆承泽看着手机里显示的最近的上一条通话记录时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他感觉这个时间看着,有点熟悉呢?

“一般来说,正常情况下,没有情况我都不需要跟电话那头联系。我是死是活,他们也不在意。”

拇指传来的疼痛感稍微减弱了一些,流浪汉的表情也跟着稍微平复了一点。

“那你这通话记录显示,两个月前六月十五号星期六中午十点多,你打电话汇报了一次情况,马上十二点多的时候你又打了一次电话,两次电话你都汇报了什么?”

“额......”

流浪汉闻言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将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

“嗯?”

陆承泽的视线离开手机,扫了一眼流浪汉,看他那反应便知道他想撒谎,随即勾了勾手指。

“我说!我说!”

感受到食指指甲又蠢蠢欲动,流浪汉只觉刚刚死去的痛觉又开始攻击自己了,连忙放弃抵抗。

“那天我看到一辆贴着治安署标志的车从这经过,我就跟那边联系了。电话那头说什么时候又看到了,就再通知他。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辆车,所以我就按照吩咐打过去了。”

“那你,看见车牌号了吗?”

陆承泽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但是很快又被他抛弃了,感觉有点对不上。

“没有,我就远远瞟了一眼,没有记住车牌号。”

没有在这件事上多纠结,陆承泽也就是随口一问,他很快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只是治安署的车经过就要你跟电话那边联系,这里到底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