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听说你有了儿子,这是我送给你儿子的一块玉。”
张大胆的新老婆自然不是以前那个背叛他的人。
换了新老婆,还不错。
毕竟是副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有人给张大胆介绍好对象。
这么长时间下来,张大胆不仅结了婚,甚至还有了孩子。
“谢谢大帅。”
张大胆真心诚意地感谢宫新年。
如果不是宫新年,他早就被谭老板害死了。
宫新年不仅救了他,还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感激不尽。
正因为忠心耿耿,才能得到宫新年的重用。
“张大胆,我们现在有多少部队,各部队情况如何,能不能参加战斗?”
“大帅,我们现在有十个师,两个骑兵旅,一个重炮师,都已经经过几个月的特训,完全可以参战。”
宫新年点点头,他对自己的部队编制很清楚。
十个师超过十万人,再加上两个骑兵旅,一个重炮师,足足有十五万人左右。
而且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吃得好,战斗力强,绝对是一流部队。
加上他有一个重炮师,光这个重炮师就不是国内其他军阀能比的。
哪个军阀有155毫米口径的重炮?完全就是欺负人的存在。
能有75毫米口径的山炮就算很不错了,而那些军阀的山炮大多还是老版本。
射程短,射速慢,威力差。
“很好,既然已经有了十个师的兵力,那就不要客气,立刻统一全省。”
“是,大帅。”
张大胆脸上露出笑容,跟着宫新年做事,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当天,各部队就开始动员。
这么大规模的动员,自然引起了周围不少军阀的注意。
比如说马振邦,上次被宫新年击败后,狼狈逃跑,不得不依靠其他人。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盯着宫新年,心里想着报复,但也明白自己实力不足。
偏偏他又没法去投靠宫新年。
在这个年代,军阀投降是很常见的事。
为了避免被出卖,宫新年从不接受别人的投降。
他也建立了自己的军事学校,培养自己的人。
马振邦已经考虑什么时候撤退了。
毕竟他的手下只有几千人,而宫新年有十几万人,还有很多重武器,硬碰肯定是打不过的。
只能投降了。
另一名军阀唐生至也很害怕宫新年,开始拉拢其他势力。
顿时,各地都出现了许多暗中的动作。
大概过了十天,宫新年的部队已经准备好,开始了大规模进攻。
这次战争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尽管对方人数众多,但每个小军阀单挑都不是对手。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月左右,好几个军阀就被击溃。
面对这些弱小的敌人,宫新年只是不屑地问:还有谁敢来?
战争结束后的一个多月,宫新的军队规模翻了一倍,并且占领了常沙城。
作为一省首府的主人,宫新年决定搬离武陵郡。
几天后,宫新的车队进入了常沙城,城内很多人热情迎接,他们期待在宫新年治下生活。
据说湘西地区在他的治理下很安定,人们希望得到同样的待遇。
当天,街道上挤满了前来迎接的人群。
“相公,没想到你在城里也这么受欢迎。”小云为丈夫感到骄傲,她很开心能看到这么多支持的人。
“那当然了,我可是个有威望的人,做了很多好事,这些人自然喜欢我。”宫新年非常自信地说。
受到这样的认可让他心情很好,觉得这样更容易赢得更多人的支持。
当宫新的军队进城时,两位年轻军官看着队伍有些担忧。
“没想到他们的实力这么强,我们的军队完全不是对手。”其中一人是张启山,之前负责这座城市的防御,他的副官是张日山。
他们在败仗后马上投降以保命。
虽然丢掉了职务,但是至少安全了。
“走吧,我相信宫新年是个好人,人民在他的领导下会有好日子过。”
不久之后,宫新年彻底接管了常沙城,安排人员管理各个区域,并且开展了针对黑社会和犯罪团伙的行动。
他自己就像一个地方治安官员,制定了各种规则。
总之要让民心归向他。
这时外面传来有人想见他。
“什么人?我认识吗?”宫新年的助手说这是一些有名的人物,叫老九门。
“请他们进来吧。”
没多久,几位年轻人被带进来。
宫新年觉得有点奇怪。
“各位,我是知道你们的老底的。
如果再做违法的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九门的人赶紧表明改过自新的决心。
“我们会遵照您的指示办事,请相信我们不会再走私文物了。”宫新年点了点头:“明智的选择,否则后果自负。”在场的人一脸迷茫。
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句话跟现在的情况有啥关系?
以为他们没读过书吗?
就算读书不多,但这话的意思大家还是明白的。
“看看你们,就知道瞎搞,都不懂得好好学习,这话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宫新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所有人都无言以对,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用得着这样损他们吗?
“意思是如果你们不听话,我早上知道你们家的位置,晚上你们就没了。”
宫新年认真地解释道,他确实挺聪明的。
连孔子都佩服他的才智。
老九门:“……”
还以为我们真的不懂书呢,分明是在吓唬人啊。
“前辈说得真好,没错,大概就是这意思。”
几个人点头表示同意,好像宫新年的话很有道理。
一群人一起拍宫新年的马屁。
宫新年:“……”
一群溜须拍马之辈,算了,他也不计较那么多,没必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记住了,赶紧改过自新,否则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宫新年随手就把这些人打发走了。
他对老九门的人并不是特别在意,毕竟虽然这些人在原着中是爱国的,但也同时是文物贩卖者。
打击文物贩子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至于其他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