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因此被封印了起来,但再坚固的封印,似乎也困不住这把剑中哀嚎的亡灵……
神明也是分类型的,至少摩拉克斯认为自己暂时无法和这些亡灵交谈……
归终发现那些亡灵的话语大多都是杂乱无章的,也不能从中问出来什么,这位充满着智慧的神,也因此感到了难言的困惑。
或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等这把剑的主人告诉他们,这把剑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此之前,这把剑都需要被暂时的封存着,但是对方醒来后很明显忘记了很多东西,精神状态也并不适合询问,为了避免二次的刺激,所以大家选择了对一切都闭口不谈。
这也是那位医师所说的: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强烈,所以才能够活下来,如果贸然知道了残酷的真相,很有可能会因此一蹶不振……
这种先例并非是没有的,的确有很多的战士抱着必胜的信念,不畏惧疼痛与死亡而做出了伟大的事业,为了更美好的未来,为了一个所谓的愿望。
所以能从对方的口中打听到一部分,必然是极好的。
“那一柄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声音非常的温柔,似乎是平常的询问……
“嗯……的好……再说……”
听出来对方的意思是说,等自己喉咙好了再说……那应该会有不少的话吧看起来能问出很多呢,给人一种毫无戒心的感觉……
“好,吃完饭就该喂第二回的药了,放心不会太难喝的。”
自己把属于自己的那一碗药喝的干净,这几天一直在喝,喝的太多了……
喝完药物之后,身上感觉好多了,自己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日子,已经忘记了身体没有在疼痛中度过的日子了……
疼痛的确能让人清醒,但是也更容易的让人崩溃。
“好啦,要稍微午睡一会吗?还是我给你翻点书看?”对方想想又补上了一句,“我还会用叶子吹奏曲子,想听吗?”
自己点了点头,对方随手取下一片树叶,放到唇中。
很久之前,自己也想学这个,不过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自己或许天生与音乐无缘吧?
听着舒缓的曲子,也感觉自己内心好受多了,好像身上也没有那么疼痛了一般,也或许是药效上来了。
“困了吗?稍微小睡一会儿吧,等会我叫你。”或许因为是一直躺着的原因,自己只需要吃两顿东西,有时候吃一顿东西,身体就已经足够了,也不用担心会饿的难受,因为在这种状态下,身体的耗能很低,因此消化能力也会差上很多。
又小眯了一会儿,一直到迷迷糊糊的被人梳着头发,这才发现已经到了该喝第三回药的时候……
这个时候医生也过来了,自己把药喝干净了之后,对方仔细的看着自己脖子,然后点了点头:“比想象中的更好,张开嘴,我看看喉咙。”
自己顺从的把嘴张开,不过不能张太大,不然下巴会有点痛,对方看了看自己的舌苔,又看了看更深处的喉咙,最后用手搭上了自己微凉的脖子。
“可以尝试正常开口了,不过因为昏迷太久的原因,需要一段日子才能够正常发声,不过现在已经不会对喉咙带来损伤了。”
说着又用针在自己身上扎了几下,没有感觉到多痛,或许是因为扎到穴位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最近痛的太多了,已经不明显……
喝下药之后很明显的感觉好的更多,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曾经发生的事:“亲……药剂……”
“你是说想要药剂,对吧?”说话不清晰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一点,毕竟伤了这么久,能够正常说话就已经很费劲了。
“这一瓶吗?”点了点头,对方把药剂小心的喂到了自己的嘴里,喝下去之后,感觉身体稍微又舒服了点,于是扬起笑容。
“谢谢……”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闲云和萍儿这么喜欢你了……”
这种温柔的性子,这种哪怕身处在这么悲痛情况下,依然能够扬起的笑脸,的确会让人感觉到快乐与面对的。
“我……也喜欢……姐姐你……”说话断断续续的,不过很温柔,这样温柔的性子总是会被人欺负吧?
唉,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凑上去,又把对方的头发梳顺了,自己已经梳了好几遍,对方的头发,但是对方哪怕受着伤,睡着也不会安稳,。
“带你……吃好吃的!”
“那我等着,得快快的把身体养好才可以请我,对吧?”突然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装作不经意间的开口,“为什么急匆匆的要那把剑呢?”
“嗯……危险……”想着形容词,顿了顿又冒出了几个。“可怕……难闻……”
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形容词?
“能告诉我有多可怕吗?”
“……不清楚,我并非……主人……”自己并非这把剑的主人,这句话没有说错,这把剑其实并不臣服于任何人,这把剑对于所有人都是利用关系,在这把剑看来,只有被适合吸光的对象和不太适合吸收的对象区别。
“这把剑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强的人吧?”
“嗯……一次性……”像是一次性的筷子一样,用完了就得丢掉?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了这个词来形容,但是对方好像没能太听懂自己的意思。
“一次性?”
“嗯。”这把剑对所有人而言,都只是把人命当成耗材,如果主人强大,那么能够被称为耗材的时间会更长一点而已……但是对于这把剑而言,能够拥有的人被称为耗材,也是一种无上的荣幸。
世上可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机会,能够让你用生命去换取别人根本不可触及的力量的……
突然意识到这是不是另外一种所谓的邪眼?那些家伙的确很像口中描绘的为了力量而付出一切的家伙呢……
“不要触碰……很烫……”是会被火焰所灼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