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见了冬牙子就问一旁的阿真:“哎?冬牙子去哪了?。”
阿真一脸的无所谓有气没气的说道:“谁知道呢?切,这名字比你的还土。”
这时阿真头一次拿我的名字打趣,之前都是新雨一直嘲笑我的名字,所以我瞬间想起新雨来。
自从上次铁岸拿话点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去见新雨,新雨也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正在这发着愣想着。
阿真开口说道:“魂丢了?想什么呢?”
我尴尬的笑笑:“没,没想什么,想一会去哪玩呢。”
阿真撇了一下嘴说道:“撒谎都不会,顺子,你说假如。”
还没等阿真把话说完,冬牙子的声音却响在耳边。
“顺子,阿真,快过来,快来。”
我顺着声音看去,好家伙,这个冬牙子不知什么时候跑进了一家金店,他在金店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正兴奋地招呼我们过去看。
这里我要提到的一点,冬牙子打小就向往黄金,包括后来和我翻脸成敌,也是因为黄金。
阿真一脸的不悦,我拉着阿真的手向着那家金店走去。
这是一家规模颇大的金店,店铺内部宽敞明亮,金碧辉煌。店里的展柜摆放得井井有条,每个展柜都被精心布置过,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金银首饰,令人目不暇接。
这些首饰有的精致小巧,有的华丽大气,有的简约时尚,有的复古经典。它们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独特魅力。
不仅如此,这家店还提供个性化定制服务。顾客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与店家沟通交流,量身定制定做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首饰。无论是结婚戒指、项链、手链还是其他饰品,都能在这里得到满足。
冬牙子向我使了个眼神:“顺子,咋样?”
我看到这满屋子的黄金首饰也是感到惊讶,即便是我这几个月也开了些眼界了。
“咱们上次买手表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这家金店呢?”我对着阿真说道。
阿真一边看着满屋子的首饰,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注意到了会怎么样?哎,麻烦您拿着一款我看看。”
阿真一边说一边指向一条很细的黄金项链说道。
服务员从展柜里拿出黄金项链。
我接过话说道:“如果上次知道有这么个金店,我就买一条金项链送给你。”
阿真听到我说的话抬起头来瞅了我一眼,嘴角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微笑。
阿真说道:“马后炮。”
我赶紧解释道:“真的,哎,你不信吗?”
阿真把服务员拿出来的首饰比量在自己胸前,一边照镜子一边左右的展示。
“好看吗?”
“好看,买了。”
“嗯,我不喜欢这条,我得再看看。”
阿真一边看,服务员就一边一条一条的拿出来。
冬牙子顺着柜台,从前往后的挨着观摩。
最后,我的目光被一条精致无比的黄金项链吸引住了。这条项链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太阳洒下的余晖。它那细腻的工艺和华丽的设计令人惊叹不已。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上面镶嵌着的那颗翠绿欲滴的翡翠吊坠。这颗翡翠晶莹剔透,宛如大自然的杰作,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麻烦您把这一条拿出来我看看。”我对着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将这条黄金翡翠吊坠的项链拿了出来,我将其掂在手上仔细的把玩着。
“阿真,你带上这条试试,一定好看。”我一边对着阿真说道,一边将项链给阿真戴上。
阿真靠前伸着脖子让我给她带上。
“好看”阿真一脸幸福地说道。
“好看,买了!”我高兴地说道。
服务员高兴地说道:“先生一共是两万五千块钱。”
“多少?现在黄金多少钱一克?”我一听价格大吃一惊
服务员说道:“先生,现在黄金是90块钱一克,这条项链一共一百克。”
我知道了这条项链贵的是那个翡翠的吊坠。
其实我并不是惊讶这条项链贵,之前我和阿真买手表的时候,三十万也没有嫌贵,只是好奇它与当时的金价重量不符,但是经过我的一咋呼,阿真已经将那条项链摘了下来。
我看到了阿真脸上的表情变化,我赶紧说道:“先别摘,等我一下。”
说着我便赶紧跑出去到车上将小奇给的两万块钱现金袋子拿了过来。
我把装现金的袋子一下子拿到了服务员跟前:“点一点,一共两万,还差你五千,我一个小时内给你。”
服务员一看顿时没有了主意:“先生,我们这边概不赊欠,要不等您把钱准备好了,一起付款?”
这是个办法,但是,我内心着急将项链送给阿真,所以就不打算让阿真摘下来。
“不就五千块钱吗,车,还有他都押在这。”我一边说一边指着冬牙子。
我一边说一边有点着急。
一着急说话声音就有点大。
一旁的经理或者老板听见了我喊叫的声音,向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行,给他们开单子吧。”金店老板说道。
金店老板是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瘦瘦高高的中年男男子。
“经理,这上不了账。”服务员说道。
“没事,他们年纪不大开着车,而且不是把好朋友也押在这里了吗?没事,收不回来,算我的,开单子吧。”金店老板说道。
冬牙子一听将自己给抵押了也说道:“行,我的好顺子,把我给卖了,好,就让大家看看我够不够义气,我难道还不值五千块钱吗?十头猪的价钱。”
冬牙子一句话将大家都逗得人仰马翻,阿珍也笑出了眼泪。
冬牙子却十分严肃,因为他确确实实的在算五千块钱到底能买多少头猪。
我给阿真使了个眼色,我们要像,不,是我要像之前那样找个地方赢点钱。
“阿真你等我一会啊。”我对着阿真说道。
阿真点点头。
“大哥你知道附近哪里有玩牌的吗?就是那种带彩头的。”我问金店老板。
“哦?你小小年纪还玩钱?”金店老板上下审视着我,对我充满了兴趣。
“我不来一把,怎么把钱给填上。”我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了。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赌徒的信用,当然我不是什么赌徒。
“你打算找地方,去赢五千块钱?那算了,我还以为你回家拿钱呢,你去赢钱,本身就是个概率问题,输赢占半,而且像你的话输的概率很大。”金店老板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拿杯子喝水。
金店老板说的很有道理,同时他人也还不错。
金店老板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小伙子,我劝你不要沾赌,这个东西最害人。”
这是我从大山走来,第一次有人告诉我,沾赌害人,那时候我理解的还没有现在这么深刻。
我刚要反驳,金店老板激动起来。
“沾了这玩意,有多少家底也得败光啊,我这个金店一天多大的流水?我之前两个店,那个店面也在一个很好的地角,都怪那个贱人。”
金店老板越说越激动。
“算了,跟你们说多了也没有意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走吧,回家拿了钱再来吧。”
金店老板看面相不像是个坏人,而且他一开始放心给我赊欠五千块钱,想必也是心胸开阔之人。
听到了他对赌博如此的深恶痛绝,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他的故事,其实我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顺子爷,要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