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系布会朔滴。”被卸掉了下巴,剩下的那个魔修恶狠狠的看着她们口齿不清地说。
沈柒看他都这样了,还很倔强,手撑着下巴想了想,吐出一句,“那你自爆吧。”
听到沈柒这么说,魔修本来准备自爆的动作停住了。
他震惊的看着沈柒,不知道这个人又想要留下自己,又对自己说让自己自爆,他肯定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凶横的看着沈柒,“泥萌襄稿神墨鬼?唔得魔族布会放过泥萌得。”
沈柒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流口水,有些看不下去了,施法合上他被卸掉的下颚,“你刚刚说的什么我一遍都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呸。”魔修恶狠狠的朝着沈柒吐口水,“你别想我会听你的,我告诉你,魔族大军迟早有一天会踏平这里的,你们修仙界这群道貌岸然之徒也别想逃过。”
听到魔修这么说,沈柒双眼放光,看着魔修的目光如同在看着什么宝藏。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魔修似乎还知道的挺多的,不仅如此,他似乎还有点蠢。
四时听到魔修说的话,脸色大变,什么叫魔族大军会踏平洛阳城,难不成魔族又有异动了吗?可是现在柒柒不是在自己身边吗?魔族没有领导为什么会发生异动?
这中间难不成是有什么问题不成?四时心中七上八下的。
他想要回去魔界看看,现在沈柒神识还没有回来,而且又还在历练,魔族如果真的敢擅自行动,不安与分,他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安分。
四时看着魔修的眼神有点凶横,眼神中的杀气毫不掩饰。
魔修感受到杀气,朝着四处看去,看到四时,越看越熟悉,他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如此像是魔尊之前的契约伙伴呢?
他之前有幸见过魔尊一次,当时她的身边除了魔夫和四大护法就是这个男子。
魔尊似乎还叫他什么时来着?时间太过久远,这个魔修已经记不起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他看到四时很眼熟。
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四时警告的看了一眼,咽了回去。
当初魔尊陨落之后四时就不见了踪影,魔族的人找遍整个魔界都没有找到魔族的契约伙伴,以为这个人是跟着魔尊一起陨落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在这里,这个魔修的眼里有欣喜有高兴,还有庆幸,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回魔族去告诉大家,魔尊兴许没事,魔尊的契约兽都活的好好的。
看到魔修眼中的喜色,四时嘴角抽了抽,他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个魔修是看到自己才会这么高兴?难不成这个魔修曾经看到过自己?认得自己?
不管怎么样,四时都觉得这个魔修透着一股子傻气,也不知道这个魔修是怎么来到人间的,竟然傻里傻气的,还没被人发现和杀死。
“四时,将这个魔修带回去,我将这里处理干净。”沈柒感觉这个魔修似乎一些很了不起的东西,她觉得如果仔细盘问这个魔修肯定能有收获,让四时将这个魔修带回去。
四时点头,正好他也想问问这个魔修是怎么回事呢,看着傻里傻气的,简直是丢沈柒的脸,也不知道他的伙伴是怎么想着将他带出来的。
四时和烛龙将魔修带走了,沈柒这才撤去结界,让众人出来。
人们能够出来了,纷纷跪在地上朝着沈柒磕头,“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多谢仙长大人的救命之恩。”
“大家快快请起,大家快快请起。”沈柒没想到众人会这样做,立马上前扶他们起来。
“这次要不是多亏了仙长大人,我们恐怕都会没命了。”一个老妇人被沈柒搀扶起来之后,感激的说。
在她身边,还依偎着她不满五岁的小孙孙。
老妇人从心底里感激沈柒。
沈柒看到,从老妇人身上飞出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到自己身上。
接着,越来越多亮闪闪的东西从身后的人群中飞出来进入自己的体内。
她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有些浮躁的内心在瞬间变得十分平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什么,怎么会进入自己的体内?
沈柒心中留了几个疑问,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些不明所以。
黑蛇和她一起将那些魔修杀害了的人全部堆在一起,然后点火将他们火化。
处理好这一切,沈柒又施展了净尘术,将这里全部打扫了一遍,和城主说让他们回去喝点安神的药基本就没事了。
等沈柒回到城主府的时候,是和慕容白一起的。
“今天还要多谢沈姑娘了。”进了城门口,慕容白转身对着沈柒深深鞠了一躬,十分恭敬的说。
看到慕容白对着自己鞠躬,沈柒吓了一跳,上前扶着慕容白,“城主大人客气了,这本就是我应尽的义务。”
“但还是要多谢沈姑娘,如果没有沈姑娘,慕容这条性命,兴许也保不住。”慕容白语气中是深深的感激,如果不是沈柒,他今天可能真的回不来了。
他死了倒是无所谓,但是他的女儿怎么办,慕容白不怕死,只是怕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时候,慕容青玉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知道自己父亲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危险,慕容青玉眼眶红红的,一来就扑到慕容白的怀抱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
感受到自己的衣服都被打湿了,慕容白有些无奈。
怎么这么大的人竟然还喜欢哭鼻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坏习惯。
但是对于慕容青玉,慕容白却是十分纵容,没有丝毫责怪,反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没事。
看到慕容白和慕容青玉父女明显有话要说,沈柒带着黑蛇先一步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女。
“爹,你没事吧?”哭够了,宣泄了心中的害怕,慕容青玉擦了擦眼泪,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将慕容白全部看了一遍,看到慕容白衣袍上有血,以为是他的,惊慌的喊人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