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黎想不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索性就先放一边了,和沈柒在隅都山好好的游玩了一番,看着沈柒的音容相貌沐黎脑海里总有一些画面闪过,沐黎觉得那些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沐黎又觉得不可能,他以前和沈柒从不相识,为何脑海中会飘过那些片段呢?
沐黎想不通,沈柒犹如天外飞仙一般美丽动人,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了沐黎的心,但是想起自己来隅都山的目的,沐黎把那些不改有的心思都收了起来,他已经成家立业了,而沈柒她心里爱的只有千玄尊者。
沐黎想到那个一脸冰冷天人之姿的千玄,自认为自己根本比不了千玄,无论是实力还是外貌,沐黎觉得自己都输人一等。
沈柒带着沐黎回去,迎来了的就是一脸醋意的千玄,他眼里都是寒光看的沐黎不自觉的嗦瑟,沐黎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千玄尊者。”对于沐黎的问好,千玄赌气似的装作没听到,弄的沐黎一脸的尴尬,他知道自己和沈柒孤男寡女的单独出去不好,但是他们就是出去看看风景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沐黎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如果被千玄知道了一定死定了,毕竟沐黎前世因为喜欢沈柒不惜牺牲自己成全他们,虽然千玄也很感激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一码归一码,沈柒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儿,嘴角都是笑意,“你别管他,他最近耳朵不太好使。”
千玄听到沈柒的话恨不得就地办了她,但是碍于外人,千玄只是被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沈柒紧紧的挽着千玄的胳膊,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的倚靠一着千玄,沐黎看在眼里略微的有点扎心,但是还是脸上洋溢着笑容,只要沈柒开心,自己就觉得值得。
一片和谐的景象被一道不和谐的身影打破了,茶茶提着自己收拾好的包裹,眼里都是悲凄的看着千玄,沈柒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搞什么鬼,茶茶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沈柒不解的看着她,茶茶眼睛微微发红,一脸委屈的看着千玄,“千玄,我要走了,我是你带到这个隅都山上的,现在我要走了,过来告诉你一声。”
沈柒就觉得非常无语,你如果真想走独自离开不就好了,搞得谁舍不得你一般,在哪儿装什么样子,还一脸委屈,给谁看呢?
千玄听到了茶茶的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除了沈柒别人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千玄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为了不落人话柄所以才让她住在隅都山的,因为当初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确实是茶茶救了自己,也就是因为她自己失去了记忆,还得沈柒伤心了,绝望的离开了自己。
她利用自己失忆,让自己一步步的差点娶了她,如果不是千玄恢复了记忆,或许等他记起来的时候,千玄会恨自己一辈子。
千玄不解的看着眼前一脸凄惨的女子,“不知你为何离开?你不是无处可去吗?如果你没地方去就待在隅都山,大祭司现在到处对付修仙者,你这样独自一个人出去了,遇到大祭司就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在大祭司的眼里你还是个叛徒。”茶茶听到千玄事无巨细的分析心里一暖,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你将我带上这隅都山上,就只管自己日日谈情说爱,根本不管我是否安好,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么的孤单寂寞吗?我日日盼着你来看看我,可是我从天亮等到天黑等来的却是日月星辰,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茶茶心痛无比,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伤害。
她眼里都是恨意的看了沈柒一眼,心里想着沈柒真是卑鄙无耻,她说好了和自己一起公平竞争千玄的,却趁自己受伤日日缠着千玄,看着沈柒亲昵的靠在千玄的身上茶茶心里更加的不痛快。
沈柒看着我见犹怜的茶茶,嘴角坏坏一笑,她亮如星辰的眸子看着千玄,“你自己处理好哦,我可不想被人怨恨,如果你处理不好,我想你就不用回玄清殿了。”虽然沈柒说的轻松自在,千玄听的危机重重。
他眼里都是宠溺,揉了揉沈柒的头发,眼里都是温柔的光泽,“好。”千玄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代表了他对沈柒的无限宠溺,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
茶茶的眼里闪烁着嫉妒和求而不得的恨意,沈柒只是招招手就可以得到千玄的宠爱,而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只能离千玄越来越远,茶茶不服气,她心口堵着一口气,“千玄,你将我带上山,对我不闻不问,这就是你和隅都山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千玄眼里寒星折射,他可以允许茶茶说自己的不是,但是不要事事牵扯隅都山,千玄最不喜欢别人用隅都山三个字来压迫自己,千玄的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我说过,如果你想继续留下来我会尊你为上宾,如果你想走我也尊重你的意见,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大祭司对隅都山虎视眈眈,如果你想出去我不会拦着你的。”
毕竟茶茶经过沈柒的帮助已经恢复了修为,如果她想离开也可以,毕竟她是巫灵族圣女,即使离开了隅都山她也可以回去做圣女。
千玄却不知道,茶茶的心早已经和他紧紧的拴在了一起,茶茶心里都是忧伤,她没想到千玄居然如此的绝情,自己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千玄居然不挽留自己,还和自己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千霆本来找沈柒的,不想过来就看到了如此戏剧化的一幕,他看向沈柒,悄悄的问道:“她要走?”千霆用口语加动作询问沈柒,毕竟千玄的气势此刻实在是骇人,千霆不想触霉头。
千灵来的时候也恰好就看到了一脸委屈的茶茶,想到茶茶和自己的遭遇相同,千灵同情茶茶,立马就和茶茶站在了一个立场,善解人意的劝道:“茶茶,你何必如此冲动呢,师兄就是比较直的人,他根本就不会表达想挽留你的话语,你走了不是让人搓师兄的脊梁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