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海远,也就少了那个和达文西一条内裤两个人穿的小喇叭,所以也就不存在赌一场的事了。
间接的也算是救了小喇叭他妹妹一命。
达文西控制着偷渡船在海上航行,这条路他每天都走,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不过高进的身份他知道也没用,就算抓到他,功劳也不能让他回到他的组织。
再说高进的身份向来神秘,抓到他,他不承认也没有用,这个人从来不照相,他能认出来,还是机缘巧合远远的见过一面。
所以没有办法的达文西,只能把高进当一个普通的偷渡者。
高进现在对谁都保持着警惕,早就发现达文西一直暗中观察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已经溢于言表。
索性高进就离开了给他分配的小单间,起身到了甲板上放放风。
已经是半夜,这个时间大部分偷渡者都紧张的缩在小单间里不愿出来,高进这种纯属蝎子粑粑独一份。
达文西见高进一个人,想着探探一些情报,即使没有搞一些有用的信息也不错。
两个人算是各怀鬼胎,都想接近对方。
独眼的达文西饶有兴趣地盯着面前发福,有些肥头大耳高进,开口说道:“小兄弟,看你那紧锁着眉头,似乎心中藏着不少烦心的事情啊!”
此时的高进刚刚经历妻子和儿子被人残忍害死的人生至暗时刻,时时心痛的无法呼吸。
满心忧愁自然都表露在了脸上。
不得不说,达文西这番话算是正巧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高进双唇紧闭,目光警觉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独眼男人——达文西。
同时,他也敏锐的留意到达文西那双布满厚厚老茧的手掌,凭经验判断,此人绝不普通。
沉默片刻后,高进终于缓缓开口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常占十之八九。如今的我确实不知未来之路应如何前行。倒是老兄您,看您这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模样,怎会干起蛇头这种行当来?”
只见达文西长叹一口气,伸手去捋了捋本就不多的头发。
满脸落寞之色,唉声叹气的感慨道:“唉,此事说来真是一言难尽呐,只恨我生不逢时,虽身怀绝技,但却始终未能寻得一展身手的良机。”
听到这里,高进眼角忍不住抽搐。
不禁对达文西搞笑的模样表示无语。
他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问道:“还未曾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达文西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诶……区区贱名,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实在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兄弟若是不嫌弃,唤我一声达文西吧。”
高进哦了一声,开口道:“达文西吧。”
达文西连忙摆手:“不是达文西吧,是达文西,没有吧!”
“哦,不好意思,文西。”高进赶忙道歉。
“我希望你叫我的全名。”
“好的文西。”
达文西摇头晃脑的开始:“力拔山兮……气盖世。”
高进看着搞笑的达文西,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达文西,你平时都在船上吗?”
“不,我还有一份兼职。”
“哦?”
“就是在精神病院里做研究工作。”
“这么厉害,做什么研究?”
达文西一本正经的回答:“被人研究。”
高进愣了几秒,他突然发现,这人不太正常。
果然,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是会笑的,高进伸出大拇指对着达文西示意:“真是不错,厉害。”
达文西发现高进说完话就不看他,也不尴尬,神经兮兮的问高进:“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高进:“叫我小高就行了。”
“哦,原来是高先生啊。”达文西突然伸手,手指做鹰爪状,想要快速抓住高进的手腕。
高进淡定的看着达文西搞怪。
达文西用全身的力气,脸憋的通红以后也淡定的开口:“我最厉害的是大力鹰爪功,和我握手以后,起码要痛个三五年,如果痛的话,你就大声叫出来。”
高进只是笑笑,全当达文西在和他开玩笑,平静的开口:“没事,那我们意思握一下就算了吧。”
达文西战术后退一小步:“我的大力鹰爪功最厉害的不是在手上,而是在脚上。”说完,就已经把没有穿袜子的脚丫子举到了头顶的位置,五个脚趾头果然灵活的很。
“你想不想试试看呢?”
高进目瞪口呆的看着达文西的神操作,苦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真的不用客气了。”
“哈哈哈,算你识货,要不然你的手啊,可有的洗了。”达文西说着又哈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脸上戴着的黑色独眼眼罩被他笑掉了。
高进无奈的耸耸肩,指了指达文西笑掉了的眼罩,小声提醒道:“你眼罩被你笑掉了,达文西。”
达文西摸了摸眼罩,不在意的摆手说道:“哦,没事,这是一个我的小小的发明,你果然有两下子。”
高进叹息,他发现达文西也就是神金一些,可能是他太敏感了。
“高先生,到弯北你需不需要搞一个合法的身份?”
高进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达文西,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达文西:“达文西,我累了就先进里边休息一下,到了以后,你在喊我。”
达文西叹口气看着高进走进里边的小单间,看向漆黑的大海,掏出他研究不需要电池的太阳能手电筒,放在嘴边当话筒轻声道:“阿七,还是怀念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话筒:大黑天掏我出来干嘛?没有光线我是绝对不会亮的。
而高进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单间后,看向自己右手的手掌心,里边赫然放着一张证件。
“达文西,机密特派情报员?真的假的?算了,收起来,没准能用上。仇笑痴,我不会放过你的。”
……
海棠在温泉别墅里等了一天。
张郎才慢悠悠的回到别墅。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一手举过头顶,倚在门框上。
看着性感红色睡裙媚眼如丝的海棠,张郎砸吧砸吧嘴想起一句话:不行,是对你的否定。
不行了,是对你的肯定。
海棠躺在床上,故意做出诱人的姿势,眼睛一直对着张郎眨巴眨巴。
张郎不解风情的说道:“你别眨眼了,多穿点衣服,再把自己扇感冒了。”
海棠哼了一声,停下眨眼以后,翻了个大白眼给张郎:“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扇感冒。”
真的,有时候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真的藏不住。
张郎忍住笑意:“我知道上一个把自己扇感冒的,还是蝴蝶振翅的一个人。”
海棠用力把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性感的睡衣上,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张郎站在原地,露出叶师傅伸手指一个方向的表情:呵,不过是取悦我的手段罢了。
海棠气呼呼的哼唧:“睡觉睡觉,我身体不舒服,你去隔壁睡。”
张郎打了个响指,嘴里喊了声:起。
盖在海棠身上的被子就飞回原位置,整齐叠好。
张郎脱衣服的同时嘴上说着:“今天去仇笑痴的赌场赢了一点钱,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露个面,在赢点钱,顺便看看都有谁来参加这一次的赌局。”
海棠:“我已经给你把钱准备好了,没必要提前暴露你自己。”
张郎压住海棠,暧昧的嘻嘻一笑道:“顺手的事。”